全国录取分数线:关于电影12只猴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7 15:57:56
影片最后是什么意思啊,布鲁斯韦利见到的那个女科学家是怎么一回事阿,是一直在利用他么?她想干什么?

那个女的不就是想他查出病毒 的原因吗..她是未来的科学家

  本片集合了众多的元素与意象:科幻、时间旅行、传染病毒、启示录、人类末日、精神分裂、福柯、癫狂与文明、历史宿命论、自由意志、环保主义与动物权利主义、技术批判论、以及对消费文化的后现代批判、对真实的颠覆等等。不过最引人关注的还是其中关于历史宿命论与自由意志的思考。

  如果说认为已经发生的历史是不变的这一观点是一种宿命论的话,那么我就是一个坚持历史宿命论的人。但是,如果宿命对于当下的人来说根本就无法知晓,与非宿命又有什么差异呢?自由意志难道认为已经发生的历史可以被重新来过吗?自由的边界又在哪里?
  因此,我觉得这个片子很好的解释了以上的这些问题。已经发生的历史的确是宿命不可改变的,而人们所能做的只能是越来越清晰的获得关于历史的信息,——只是这些历史的信息中已经包含了来自未来人们的行为——就像片中的未来科学家通过科尔的回到过去知道了散播病毒的人并不是12只猴子军团而是教授的助手莫斯——这一信息是以科尔的死为代价换来的——他们便可以再派其他的人去往过去截杀莫斯——但是我觉得他们也肯定都跟科尔一样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最终失败了,而最终的结局必定终究是收敛的,人们奔波劳累只是越来越看清了这个收敛的过程和细节而已。

  这个收敛的过程在片子中是以童年时的科尔在机场看到未来的“自己”被击毙这个画面来体现的。前几次出现这个画面的时候导演都是站在童年科尔的视角进行叙述的,观众也无法知晓那个被击毙的人到底是谁;直到影片的结尾,导演站在成年科尔的视角叙述了来自未来的成年科尔因为要截杀莫斯而被警察击毙的悲惨场景,然后镜头幽幽的一转,童年的科尔在母亲的带领下匆匆走过机场,目睹了这一幕,幼小的眼睛中莫名的空茫…世界如同一个闭合的莫比乌斯圈,到此,咣当一声,扭合在了一起。

  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
  《12只猴子》还有一点让我念念不忘的就是其中对于真实的颠覆。

  首先,片中反复出现的一个场景,即童年时的科尔在机场看到未来的“自己”被击毙。同一个人如何能够出现在同一个时空切片中,究竟哪一个是真实的?这是一个tooooooold的悖论。因为如果A回到过去把自己给杀死了呢?
  其次,到底科尔是真的来自未来的拯救者,还是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胡说八道误打误撞的精神分裂者?自然,这两种看法都可以在片中找到各自的证据,当然了,导演的倾向也是明显的,认为前者是真实的,然而即使如此,前者的真实性也在影片中遭受了无比的质疑,甚至包括科尔本人也一度认为自己那些关于世界末日的记忆只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罢了,他也曾绝望的说:“I want the future to be unkown”,他也曾想放弃这个似有还无的使命而跟雷利过上两个人的幸福生活。当下的真实与未来的真实在此发生了实实在在的冲突。
  再次,片中屡次与男主角进行对话的神秘声音到底是谁?是历史的设计者,还是宿命的先知?是否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他设计的一个程序,而他才是历史真正的设计者?谁知道呢?
  另外,所谓的真理、科学的概念在片中也受到了严厉的质疑。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谬误?什么是科学?什么是疯癫?在这一点上,导演明显受到了福柯的巨大影响。

  本来,在这部片子里唯一知道历史真相的人物就是科尔,然而被送到过去的科尔却鬼使神差的被当作精神分裂者关进了精神病院,跟他一起关押在那里的有自称来自外星球穿着可爱的白色兔宝宝鞋子的壮汉、有大骂现有社会制度的愤怒青年莫斯——也就是后来的放毒者——,还有一位查拉斯图特拉式的人物、后来的12只猴子军团的创始人杰佛。
  按照旁观者的逻辑,显然具有精神分裂者症状的科尔所说的是真实的,而那些所谓真实的人们掌握的都是不真实的信息;但是如果现在我们中间有谁出现和科尔类似的症状,我们会认为他所说的是真实的吗?
  另外,既然精神分裂者科尔所说的是真实的,那么和他一样关在精神病院里的人们,如杰佛等所说的也应该具有真实性。既然精神病院里的人是正确的,那么把他们关进精神病院的这个社会那些所谓正常的人们就应该是真正的病了才对。那么到底谁正常谁不正常?谁能说得准。
  那些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人之所以被判为不正常都是科学的依据。那么科学就是真实的吗,科学带给人们的都是真理吗?
  杰佛说,细菌对18世纪的人来说是不存在的,所以与其说我们发现了细菌,也可以说从某种程度上是我们创造了细菌。那么细菌到底是真实的存在,还是人类科技的创造物?
  身为心理医生的雷利也说过这样的话:“我们相信被接受的东西。现在,精神病学是最大的宗教,而我们就是牧师——我们决定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谁是疯子谁不是。”
  显然的,这些都是源自福柯《疯癫与文明》的思想。宏大叙事的人们总是试图为历史画出某种确定性的规律,对他们来说,历史的历时性结构是可以清晰把握的,一如拉普拉斯的决定论,然而福柯指出,所谓的真理都只是相对于共时性而言的,一旦进入历时性,真理便变得虚妄不堪,比如古典时代的疯子不但不是病人,相反是真理和智慧的象征。
  因此在这部片子里,杰佛说要教训教训公众,是因为他们迷信科技的力量迷信科技会给人类带来美好的未来,的确,科技的发展使得人类目空一切妄大自尊,仿佛坐在一艘急速飞驰的船上,却不知船将驶向何方,甚至,人类还以为科技可以改变历史,最终也只能是三十年前梦一场。然而,如果科学给我们提供的都只是一场梦,那么还有什么才是真实呢?答案不可寻,只剩下影片结尾晃眼的下午阳光…

历史是不能被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