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水是什么意思: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创作背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6 05:50:01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创作背景?

贝多芬的d小调第九交响曲完成于1824年2月,最初没有标题,后人加了一个很拗口的标题“最后有席勒的欢乐颂合唱曲的交响曲”,英国人习惯于称它为“合唱交响曲”。应该说,这是第一次把人声引入交响曲的创作,当时引起了音乐界的轩然大波。
贝多芬一向喜爱席勒的作品,尤其是《欢乐颂》。传说19岁时,贝多芬就起意用音乐来表现这首颂歌。从1809年开始,贝多芬不断地思考这部交响曲的构架,在他的其他作品中,也不断反映出对第四乐章合唱主题的构想。但是直到1822年,才开始正式写作,并在两年后完工。
1824年5月7日在维也纳,这部人类音乐史上的巨著首演了。贝多芬由于已经全聋无法担纲指挥,只得坐在乐队中。由于此前他全聋时指挥演出出现过差错,他只敢背对观众坐着。这部伟大的作品首演异常成功,可是此时的贝多芬,已经无法听到观众的热烈掌声和欢呼了。直到一位乐手让他转过身来,他才了解到自己的成功,并且激动得热泪盈眶。
可是,又有谁记得,当这部交响曲的首演取得了艺术上的巨大成功后,扣除演出费用,作曲家只拿到了可怜的420古尔登的酬金,还不包括需要支付的杂七杂八的零星用度。当朋友们把帐单递给贝多芬时,作曲家跨掉了……
当时的贝多芬,正处在精神和物质生活极其困难的时期。19世纪20年代初的欧洲,正是拿破仑的法兰西第一帝国覆灭后,四大强国在维也纳会议上决定恢复封建君主制,并且迅速成立神圣同盟,四处镇压欧洲***的时期。而贝多芬自己,贫病交加,还要费心费力去关心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就在这种状况下,贝多芬仍然创作出了这部人类欢乐的最强音!

不管如何,贝多芬给我们留下了如此宝贵的遗产,我们没有理由不好好的珍惜。对于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演绎,版本众多,公认最出色的,是德国指挥大师威廉·福特文格勒(Wilihelm Furtwangler)1951年7月在拜洛伊特音乐节上的现场录音。貌似这个瓦格纳专场音乐节上演出其他作品,老福也是头一份。贝多芬的欢乐颂唤醒了大战后待整的残破心灵,也让后人燃起重生的希望。
正好请回了EMI的世纪伟大录音系列中的这一张,废话少说,开始吧。
第一乐章,不太快的,有些庄严的快板。开始的低音弦若隐若现,《音乐圣经》上称为“如阿拉伯神话的恶魔在一股烟柱里消失了一样”。这个令人窒息的背景,是不是指代着当时欧洲神圣同盟的历史倒退?很快新主题出现了,背后的定音鼓似曾相识。贝多芬对定音鼓的运用可谓炉火纯青,从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到第九交响曲,定音鼓总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许多碎片回旋组成了两股巨大的波澜,在一个相互斗争的上升后达到高潮。然后回到开头,是主题的再现。最后的一系列持续的低音,似乎预示着某种不详,被称为悲剧性的结束。(说实话,本乐章我没怎么听懂)
第二乐章,活泼的快板。贝多芬一反由海顿创立,并在自已手中完善的交响曲“快板-慢板-小步舞曲或谐谑曲-快板”的曲式,在第二乐章大胆地使用了快板,因为在第一乐章的悲剧过后,需要积极的行动。由极负冲击力的鼓声引出的谐谑曲,被有人称为贝多芬最伟大的谐谑曲。不同的动机和形象在这个乐章里面交织,略带田园风格,有点小步舞曲的意味,可是又带有明显地不安。显然,这种对欢乐茫然庸俗的追求,充其量只能算一种小资情调的戏谑,并不是贝多芬所喜欢的。因此,作曲家匆忙地结束了这个主题。
第三乐章,如歌的柔板-中速的行板-柔板。本乐章也是一反常态,本该是谐谑曲的地方使用了慢板,这是对前两个乐章的思考。由神秘色彩引出的如歌的柔板,带着抒情的诗意,表达了作曲家内心的微妙情感。第二主题是带有舞曲风格的行板,在变奏中出现,丰富了沉思性的旋律。可是,这个优美的却使我昏昏欲睡,正如贝多芬在手稿中记录的他本来想加入的歌词:“噢,不,不是这样,我所要求的是另一种使人感到快慰的东西。”几处异军突起的号声,粗暴地打断了沉思。欢乐,不是靠冥想就能得到的,需要人们自己去努力争取!
第四乐章,急板-不太快的快板-很快的快板-急板-很快的快板-活泼的,进行曲式的快板-庄严的行板-始终充满生机的快板-不太过分的快板-适度的柔板-极快的急板。从这个标题就能看出本乐章思想的极度动荡和升华。这个乐章已经成为了人类音乐史上的一座丰碑,与以往所有的交响曲不同,第四乐章是作品的中心,也是作品的高潮,前面三个乐章,完全都是为了这个乐章服务的。
一开始,铜管组、大提琴组和打击乐组用毫无花巧的急板,定下了本乐章的基调,被瓦格纳称为“可怖的号角合奏声”。接着,在低音弦乐的宣叙后,依次出现的前三个乐章的主题,被大提琴和低音提琴迅速地否决掉。我记得在中央电视台的《交响音乐史话》中介绍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时,用了这样很形象的蒙太奇手法:前三个乐章,卡拉扬指挥柏林爱乐演奏出每个乐章的主题后,然后迅速切换到全屏黑底字幕“不!不是这个”、“不!也不要这个!”,接着就是电影中贝多芬创作时焦躁不安的情景。据手稿记载,贝多芬本来准备在这里就引入人声。经过三次否定的对话,隐藏在背后的《欢乐颂》主题被大提琴带到前台,然后经过中提琴、小提琴、管乐组的升华,“可怖地号角合奏声”再次出现之后,男中音终于开始出来代表贝多芬明确地回答:“啊,朋友,不要旧调重谈,还是让我们把更愉快的歌声来汇成欢乐的合唱吧!”接着,脍炙人口的《欢乐颂》终于呈示在人们面前: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
光芒灿烂照大地。
我们怀着火样的热情,
来到你的圣殿里。
……”
独唱或重唱引出各段,然后由合唱加以重复,色调不断变化,升腾。
接着,乐队用一个加入了打击乐的,进行曲式的间奏,引出男高音的独唱,使得这首颂歌也变成了争取光明的战歌。
经过合唱重复后,又是乐队一个宽广的间奏。紧接着,《欢乐颂》以新的节奏由合唱团唱出,更加豪迈。然后转入庄严的行板,合唱团以类似圣咏的风格唱出对天堂的敬仰。然而,天堂毕竟遥不可及,这个主题很快与《欢乐颂》的主题交织在一起,热烈地表达出对造物主的赞美。
急促的弦乐组,引出了瑰丽的四重唱,开始了《欢乐颂》最后一次变奏。节奏在不断加快,合唱、打击乐逐渐加入,气氛在不断升华,欢乐笼罩了大地。全曲在暴风骤雨般的热烈中,达到了最高潮,带着对全人类团结友爱的呼吁和追求欢乐的胜利结束了。

作为对比,还听了卡拉扬1962年指挥柏林爱乐的录音,这也是我听过的第一个贝九的全本。上世纪60年代初正是指挥皇帝的黄金时期,年富力强、意气风发的卡拉扬,对贝九的演绎比经历了二战沧桑的老福,足足快了7分半钟,尤其是第三乐章,就快了3分半钟。
用辛丰年先生的话说,“最好是把听“第九”作为对贝多芬殿堂的巡礼的一个高潮,当作一件庄严的大事放在后期来进行。不是要你搞什么焚香点烛的“初听式”。而是以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近乎虔诚的心情,来享受那庄严美妙的“第一印象”!”看了这段话,我听这部巨著也是沐浴未斋戒,战战兢兢。听过四次之后,结合各种书籍,方有上面的感受,与诸君共赏

《命运交响曲》一开头的动机已经成为所有人耳边最著名的音乐警句。从未有人不在由这个动机喷涌而出的音乐洪流面前深受震撼,并且在以后阴霾的日子里,不断地从中获得激励。这是迄今为止,人类情感向一切艰难困厄所射出的最猛烈的炮火,我们在音乐的进行中,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奔跑在这样的炮火之间,跟随着炮火的指引,奋勇向前。

有一种较为流行的说法,认为这是“命运的敲门声”,其来源是据贝多芬的学生兼朋友安东·辛德勒的介绍,贝多芬曾对他说过这句话。不过后人对辛德勒的信用颇表怀疑:一则这样的比喻与音乐的力度相比太过笨拙而且稍嫌夸饰,再则辛德勒的记述已经在很多地方被证实并不确切,更何况销毁了贝多芬400册谈话记录中的约260册,并在剩余的不足150册中大肆篡改的也正是此人。我们不能因人废言,却也要知道为如此伟大的人类精神成就作“证词”的,不过是一个自称为“贝多芬的机要秘书”,虽然对贝多芬后期的生活很了解,但却因其极度的虚荣和卑怯无耻而对贝多芬的精神遗产造成了最大伤害的人。因此,对辛德勒的这一笔记录,我们也只能聊备一说,却完全不必受它拘束。并且我们可以在对音乐的感受里发现,没有这个过于拘谨的理解,音乐中斩钉截铁、勇敢决绝的力量也丝毫没有受到损失。

除了精神内容以外,这部交响曲还在结构和发展形式上作出了典范,我们可以据此体会交响音乐的本质。《命运》是交响音乐最杰出的代表,被看作交响乐理想的结晶,是“交响思维”最集中、最有说服力的体现。它的第一乐章就建筑在用两个音写的四个音符构成的主题上,这是一个音乐主题所能达到的最小限度。这个主题高度集中,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向前冲锋。整个乐章发展的结果就是对这个主题作出完整的阐述,到那时我们才看到它的全部意义。在它短短的四个音符里,浓缩了整个乐章(乃至全曲)的能量和精髓。它本身无比简练,精悍锐利,充满内在的紧张度,为自己的发展准备了无穷的精力,在不断的扩展里发挥出令人震惊的能量和迷人的动感。后来的浪漫主义交响乐中,就再也见不到这样凝练的主题。浪漫派们的音乐主题着迷于悠长的抒情气息,真正地“目迷五色”了——主要是音色、和声以及情感想象力的色彩,音乐获得了更大的“自由”,但是它在古典主义——尤其是贝多芬那里达到的,因为主题在逻辑上的必然性显示出的不容置疑的力量也从此大打折扣。主题的发展由此也大不相同。古典主义以主题的动力为第一要素,全曲是对主题的不断充实的过程,而主题又是对全曲的总结。浪漫主义有很多美丽而又富有表现力的旋律,但是把它们用作推动乐思发展的主题时,却有点尴尬。因为这样漫长的抒情主题在刚刚呈示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全部意义,不再具有可持续发展的潜力,这样就只好不断寻求新的旋律来扩展,终于导致色彩愈加丰富而强有力的主题推进难得一见。旋律太多,处理起来难免会显得散漫,有些浪漫派的音乐作品虽然是在抒情,但是听起来却让人抓不住比较明确的方向,觉得还没有古典主义的作品好懂,就是这个道理。 没有人觉得自己听不懂《命运交响曲》——虽然实际上它的音乐语言异常精练而又丰富。第一主题跌打滚爬,跨越九九八十一难,一直在音乐的中心位置猛烈撞击。与其说它是一支短小的旋律,不如说这是暴怒的节奏,两者不可分,但是节奏发挥了更大的作用。鉴于这个主题的冲击力显而易见,而且它实在是太著名了,不那么知名的第二主题就尤其需要我们多加注意,由此丰富自己对于第一主题的理解。

开始的四个音符一出现就展开凌厉的攻势,夹着让人为之动容的惊悸、愤激和壮烈之情,成为每一个音符的主宰。所有的音符都被卷入战场,参与这场战斗,“命运”的意识有目共睹。一番硝烟弥漫之后,圆号一齐吹响,在战火里迎来含泪的第二主题:5 1` | 7 1` | 2` 6 | 6 5 | 这支旋律流畅甘美,带着温存和慰藉走进“战士”的胸怀。整个乐章在开始动机的领导之下,组织严密,高度统一,第二主题的位置无法与之相比,可是我们真该仔细品味这支旋律,看看在那勇猛的第一主题心中,还蕴蓄着多少爱意。

第二乐章,流畅的行板。低音提琴在背后不易察觉地悄声拨弹,中提琴和大提琴引出厚朴宽广的第一主题,以宁静和悲怆,定下了这个乐章的底色。然后有一支管乐吹奏的哀歌,以后又一再以同样的面貌出现,其中刻骨的忧郁令人难忘。第二主题是一支威武的战歌,如进行曲的节奏,发出仍然要去战斗的呼声。这一乐章,是战士的歇脚,英勇的情怀在暮色苍茫里陷入深思。

第三乐章与第四乐章之间没有间断,两个乐章接连演奏,更突出了音乐中的戏剧性力量。前面是机警的心灵在不安地观察、等待,作出各种力量的比较。抑制的喘息、潜伏的火力随着第四乐章到来的军号响起,排山倒海般倾泻而出。这是人与“命运”的大战,是令人窒息的白热化的拼搏。贝多芬胜利了吗?我没有答案,但我们之中谁还能以旁观者自居,而不去加入这场战斗?!

贝多芬的九首交响曲在音乐史上立下了难以逾越的丰碑,其中以附有标题的《第三交响曲“英雄”》《第五交响曲“命运”》《第六交响曲“田园”》《第九交响曲“合唱”》最为风行。比较起来,还是朴素清新而又词韵丰美的《田园》最容易让人感到亲近,处身于这样的音乐,那真是“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服”!

这是大自然的气息,秀美的旋律浃着清风纷飞,处处是咂之不尽的甘甜。贝多芬亲笔为它们写下标题:“第一乐章,初睹田园景色时的喜悦心情;第二乐章,溪畔景色;第三乐章,村人欢聚;第四乐章,电闪雷鸣,暴风雨;第五乐章,牧歌,暴风雨后的欣喜与谢天之歌。”他在自己的笔记中原打算还要对音乐场景作更多的解释,可是后来又认为“任何对乡村生活有所了解的人都会自己去体会作者的意图,无须写上一大堆标题”。在这部交响曲首次演出时,节目单上的标题为“田园生活的回忆,F大调”,并特别在第一小提琴声部的乐谱上注明“着重于感情的表现,较少绘画似的描写”。所以,面对这部音乐史上最出名的标题音乐,我们在音乐里作出与每个乐章的标题相似的联想固然是合情合理,但是听不出相应的画面也并非就是“听不懂”,因为贝多芬本人就坚持要“由听众各自体会乐曲的感想”。甚至就连全曲最著名的“仿真”段落,第二乐章末尾用长笛模仿夜莺、双簧管模仿鹌鹑、单簧管模仿杜鹃,我们就是没有把它们听成小鸟鸣叫,那一份飞扬灵动的风趣活泼又何尝不能让我们陶然其中?听《田园》,只需要你的胸怀向大自然开放,音乐里流淌的田野气息就会把你的身心都托起来,与之一起荡漾。

《英雄》的名头虽也十分响亮,但是因为《命运》《田园》《合唱》在爱好者中更加流行,所以实际上还是受到一些冷落。我们无法在这几部交响曲里排出高低上下,只能再一次指出实际上有不少论述认为《英雄》是贝多芬九大交响曲里最杰出的一部,贝多芬本人(在写作《合唱》之前)也把《英雄》看作自己最得意的交响乐作品。美国音乐学者朗格的名著《西方文明中的音乐》与《英雄》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十分凝练的巨著。他说“第三交响曲是新思想的缩影,是文艺中不可思议的伟迹之一,是一个作曲家在交响乐的历史和一般音乐史上迈出的最伟大的一步。……贝多芬自己也没有再创造出像这样如火如荼般的想象力的伟迹。他写的其他作品可能更伟大,但从来没有再像这样气贯长虹。每一个成分都是不平凡的、新颖的,但都奇妙地为他的目的服务:不是歌颂一个人,而是歌颂一个理想、歌颂英雄主义。”

如果要我们为人类的音乐文化推举一部作品作为代表,怎么办?这个令人恼怒的问题,通过美国人在1979年的一次壮举向我们提了出来:他们把《合唱》送上了宇宙飞船,发射到太空,用它来作地球人类给外星生命的介绍信。我们从未听到有人对这个选择发表不同意见!“贝九”享有至高无上的声誉,是公认的宏伟庄严的巨作。它具有最强大而又最直接的表现力,就是第一次听,也很容易受到感染。需要提醒初听者的是,宁可把人声看作一种乐器,而不要只把器乐部分当成人声的引子和伴奏。更不必为第四乐章“欢乐颂”的盛名所累,而忽视了前面三个乐章。

在这四部交响曲之外,没有标题的“第一”、“第二”、“第四”、“第七”、“第八”几乎都不容半点忽视。尤其是“第七”,被称为“酒神的舞蹈”。它的末乐章“写酒神狂怒的胜利,无人能望其项背”。

以上九大交响曲全部是贝多芬的胜利,“无人能望其项背”!
参考资料:http://www.bh2000.net/heavengate/highschool/lujia/lujia02.htm

内容:
《第九交响曲》一共四个乐章。第一乐章是不太快的略呈庄严的快板,d小调,2/4拍子,奏鸣曲形式。第一主题严峻有力,表现了艰苦斗争的形象,充满了巨大的震撼力和悲壮的色彩,这一主题最开始在低沉压抑的气氛下由弦乐部分奏出,而后逐渐加强,直至整个乐队奏出威严有力,排山倒海式的全部主题。作曲家一上来就用一种严肃、宏大的气势表达出了整部作品的思想源泉。其实这是贝多芬很多作品中反复表现过的主题——斗争,也折射出斗争的必然过程——艰辛。旋律跌宕起伏,时而压抑、时而悲壮,我们似乎看到的是勇士们不断冲击关口,前赴后继企盼胜利的景象。

紧接着的第二乐章,按照传统通常应该是慢版,但是贝多芬打破了这一惯例,居然用了极活泼的快板,d小调,3/4拍,而且是庞大的诙谐曲式。整个第二乐章主题明朗振奋,充满了前进的动力,似乎给正在战斗的勇士们以积极的鼓励,似乎让人们一下子在阴云密布的战场上看到了和煦的阳光和蓝色的天空。同时主旋律中带有奥地利民间舞曲“连德勒”的特征,和谐而具有舞蹈性。但是仔细品味,大家不难发现,到了乐章最后,旋律重新开始急促起来,隐约透露出非常不安的气氛。

第三乐章倒是慢板乐章了,如歌的柔板,降B大调,4/4拍,不规则的变奏曲式,可见贝多芬有意在编排上作了创新。这个乐章相对前面两个乐章显得宁静、安详了许多,旋律虽然平缓,但是不失柔美。法国著名作曲家、乐评家柏辽兹评价此乐章是“伟大的乐章”。第三乐章共两个主题,其中第一主题充满了静观的沉思,具有强烈的抒情性和哲理性。在前两个乐章表现出激烈的战斗场面之后,第三乐章似乎是大战中短暂的平息。

第四乐章是整部作品的精髓,急板,D大调,4/4拍。通常划分为两个部分 ——序奏以及人声。在一些唱片中,第四乐章单独占据一个轨道,也有一些唱片把序奏部分和人声独唱、重唱、合唱部分分为两轨,但其实上两者都属于第四乐章这个整体。其中的人声部分所演唱的也就正是德国诗人席勒的诗作《欢乐颂》!但在人声部分上台之前,音乐经历了长时间的器乐部分演奏的痛苦经历,含有对前三个乐章的回忆。这个序奏部分是坚强刚毅,惊心动魄的。接着木管徐徐的引出了“欢乐颂”的主题,好像一缕阳光突破浓密的云层洒向大地,整个欢乐的主题渐渐拉开序幕,贝多芬真正的理想王国就在眼前!
创作过程:
经过了一系列的铺垫,人声部分终于浮上水面,开始了《欢乐颂》的吟唱!前面就说到过,这首诗作是作曲家一生的钟爱。所以在《第九交响曲》创作的最后关头,贝多芬甚至还不舍得过早的就把歌唱《欢乐颂》的部分放到自己的作品中。他并不愿意把《第九交响曲》作为自己在交响乐领域的封笔之作,作为自己最高理想的体现,当时他还在计划着《第十交响曲》甚至《第十一》、《第十二》。但最后乐圣还是妥协了。或许是宿命、或许是巧合,《第九交响曲》成了贝多芬最后一部交响曲,最终成为了他作曲生涯的巅峰。

伴随着激情澎湃的唱词和急速雄壮的旋律,《欢乐颂》唱出了人们对自由、平等、博爱精神的热望。当然贝多芬并没有照搬席勒的原诗,而是以自己独到的理念,配合音乐的需要做了一定的删节和修改。在激动人心的歌词和贝多芬超人般旋律的相互烘托下,在四个不同声部人声的独唱、重唱以及大合唱团的合唱下,《欢乐颂》得到了升华,欣赏的人们得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奋进力量和精神支柱。乐章的最后,这种气氛被表现到了极致,整部作品在无比光明、无比辉煌的情景下结束。
创作背景:
《第九交响曲》又称《合唱交响曲》,d小调。这部交响曲是贝多芬创作的巅峰,集中体现了贝多芬的生命意志和艺术理想。健康状况的痛苦、家庭情况和感情上纠葛,使贝多芬的创作进入了一个沉思、内省、凝练的阶段,是比他的“英雄”、“命运”更高层次、更理想化的阶段,这时的贝多芬把音乐结构放在了第二位,找到了更符合自己音乐理想的形式,使他晚期的音乐超越了从前所有音乐,在人类想象力所能触及的最高领域翱翔。
  《第九交响曲》不仅仅第一次在交响曲中加入了合唱,而它宏伟的构思和开浪漫主义先河的表现手法,也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所以瓦格纳在谈到《第九交响曲》时说:“今天我们站在它面前,就像站在全人类艺术史上一个崭新时期的里程碑面前一样,因为它带来了任何时代、任何民族的艺术连它的影子也没有显示过的现象。”
  第九交响曲末乐章合唱部分是引用了德国人诗人席勒的《欢乐颂》。青年时期的贝多芬在波恩就曾想过为《欢乐颂》的8节诗全部谱曲。他在1789和1812年,都曾为《欢乐颂》起过稿。贝多芬在1795年用德国诗人毕尔格的诗作曲的歌曲《同情互爱》,其曲调与第九交响曲末乐章的《欢乐颂》主题骨架上有近似之处,可以说是《欢乐颂》主题的前身。
  1808年,贝多芬在《合唱幻想曲》中再一次用这个曲调作为主题,唱的是库夫纳的诗。《合唱幻想曲》的合唱部分,是为写作《第九交响曲》的一次尝试,后来贝多芬说过,“《第九交响曲》的终曲是按照《合唱幻想曲》的格调写的,但规模却比前者大很多”。由此可见,贝多芬想为《欢乐颂》谱曲的意图,从1793年就开始了,经过了30年的努力,最终才在《第九交响曲》中完成。尽管在前三个乐章已经埋下了伏笔,每一乐章的音乐素材都在暗示、隐现、趋向它的到来,但是在从来没有加入人声的交响曲中,合唱部分何时引进以及如何引进,还是让贝多芬煞费苦心。贝多芬经过无数次的反复推敲,最终写下了定稿。在第四乐章的引子中,暴风骤雨般的急板,引出了低音弦乐的宣叙调,然后依次重温了前三个乐章的主题,但每次都被宣叙调打断,它就好像是在说:不要再重弹旧调,要另创新声。这时《欢乐颂》的合唱主题才“千呼万唤始出来”,先由低音弦乐奏出,然后由弦乐接应,最后扩大到整个乐队。紧接着,又是一段急板,但这次的宣叙调,由男中音代替了低音弦乐,他唱到:“啊,朋友们,别再唱这些调子了,让我们愉快地、充满欢乐地歌唱吧。”于是《欢乐颂》的合唱一领众唱。这样的表现手法,确实是神来之笔,无怪瓦格纳要说:“低音乐器上强有力的宣叙调,几乎超出了纯音乐的极限,它挺身而起,好像是在催促别人出头露面,我们的大师用这样奇妙的方式来为绝对必要的人声和歌词开路,不能不使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