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分辨古代彩陶:可以介绍一下封德彝这个人吗?谢谢~~说说他的历史故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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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德彝:名伦,渤海郡人。最初在遂朝任内史舍人,被重臣杨素所器重,常跟他议论天下事。一日,杨素摸着他的床说:“封郎终居此坐。”便把从女(兄弟的女儿)嫁给了他。唐太宗(629-649年在位)时官至尚书右仆射。

【封德彝】

封伦,也就是封德彝。

封德彝的情况比较复杂。说是建成的人吧,但他绝对帮了李世民很大的忙,不然不会前后赏赐以万计,而且还让李世民一直把他当心腹;说是世民的人,也不对。《旧唐书》中有一句话,"时高祖将行废立,犹豫未决,谋之于伦,伦固谏而止",止的是谁呢?我觉得所指当是李世民,这样无论于语法还是语句上下文的意思都比较连贯。

封伦的阴持两端是很著名的了,不少作品中都安排了他一头给李世民出主意,一头又维护建成太子地位的事。但这实在不能怪他,因为如果走错一步,那可是要赔上性命的。举个例子,一般人们都认为杨修是曹植的人,但实际上杨修也并非不想结交曹丕。曹丕曾送杨修一柄剑,说明曹丕也有意拉拢他。不过文人气质的曹植和杨修更投合一些。后来杨修终为曹植所累,死前于此也不无怨悔。封德彝比杨修可是老道多了,不但阴持两头成功实现,而且还不露痕迹,至少是瞒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能做到此的,古往今来人可不多,封德彝就是其中之一。这样的人也是一种人才,只是这种人才就不必太多了。

以上这几个人,都是隋朝旧臣。若说起来,其实还有很多,像裴矩、屈突通、虞世南等等。裴矩上面提到了,一直是个中间派--所谓中间派,不反对李世民,也不支持李世民,也就是安于现状了,安于现状实际上就是支持李建成。最后裴矩在事变发生之后表现比较热心,当是一种政治投机。裴矩还有一个特点,按司马光的话说就是佞于隋而忠于唐。而屈突通则是忠于隋而又忠于唐。那么忠于隋的话怎么最后降唐了呢?看来还不是死忠的那种。屈突通比李渊还要大些,算来是李世民爷爷辈的人了,但在李世民手下却很是听话,而且很得信任。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就是派他去洛阳镇守。还有虞世南、欧阳询等人,他们是书法家,只怕对政治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此外还有个苏世长,倒有些像是魏征的先驱,但对他的评价却有一个字是"诈",李渊就说他"卿好谏似真,其心实诈"。苏世长有一件事实在是很好笑,就是他在陕州的时候,他的属下贪污而他却无法禁止,于是在大街上命人鞭挞自己。结果那位鞭者好不给刺史大人面子,心里讨厌他的诡诈,于是痛下毒手,居然鞭出血来了。就这样苏大人一边大呼小叫着一边在旁观者的笑声中逃走了。

这些人当初和李渊同殿称臣,有些人甚至比李渊的官还要大。如今金殿之上面对当初的同僚,不知会做何感想呢?

初唐大臣众生相·中

初唐大臣众生相(中)

上篇里主要写了很多隋朝旧臣,那么除了他们,还有一些是跟着李氏父子在晋阳起义的功臣,除了刘裴之外,还有温大雅兄弟、唐俭、长孙顺德等等。

封德彝

名伦,渤海郡人。最初在隋朝任内史舍人,被重臣杨素所器重,常跟他议论天下事。一日,杨素摸着他的床说:"封郎终居此坐。"便把从女(兄弟的女儿)嫁给了他。唐太宗(公元629-649年在位)时官至尚书右仆射。

后来中书令封德彝报告历法差误,吏部郎中祖孝孙奉命考察。此外,太史丞王孝通以《甲辰历》为根据批驳傅仁均: 《尧典》说:“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孔安国解释说,七宿同时可见,只举其中间一宿而已。可见中天的星宿并无一定,只是两分两至时各举一宿为代表。昴为西方七宿中居中之宿,虚为北方七宿居中者。一分(秋分)一至(冬至)各举出中间一宿,其余六宿就都知道了至于春分举(南方)鸟星,夏至举(东方)火星,这一分(春分)一至(夏至)又举出七宿全体则西方、北方的星宿也可想见。如今傅仁均专以日中星昴一句为根据来做定朔,歪曲经文原意,不是错误了吗?再说《月令》,仲冬“昏在东壁”,可见昴中的说法并不准确。如果说陶唐(尧)时代恰恰是昴中,后代逐渐变化,直变到东壁,那么尧前七千余年,冬至日便成了翼宿(黄昏时)中天。时代愈远,差距愈大,谬误愈加明显。如今测得(冬至日)黄昏东壁星中天,太阳应在斗十三度。如果翼宿中天,太阳就应在井十三度。井宿在最北,离人最近;而斗宿极南,离人最远。日在井则天下最热,在斗则最冷。如果(如傅仁均所说)尧前冬至反而最热,夏至反而最冷,四季倒错,寒暑易位,这是绝对不合道理的。再说,郑康成是知识渊博的人。他对弟子孙皓说:(《尧典》中)日永星火,只是中天星在大火这一次(按:一组恒星)三十度里,并非说火就仅指心宿恰恰正中。再说,平朔、定朔,过去就是两家;平望、定望,从来就是两种方法。三大三小(按:月相连)是定朔、定望的方法;一大一小是平朔、平望的原则。日月运行,有时快有时慢。每月相逢一次,叫做“合会”,因而晦朔日期不定,由编历的人安排。若一定按定朔方法来定月大月小,虽然日月会合能够确定。但、元、纪这些历元的原则就都不符合了。若要远处符合起始历元,近处合理地处理余数,日月会合时允许稍有误差,历元又能相符,那就要数《甲辰元历》最好了傅仁均答辩道: (南朝)宋代祖冲之早已创立(移动冬至点的)的差术,到隋代张胄玄等人加以改进。虽然所用的差度大小不同,道理是一样的。如今王孝通不懂宿度差移的事实,不明黄道迁改的道理,固执南斗为冬至恒星,东井为夏至之宿,故意刁难,这哪里是不变的道理?太阳在星宿中运动,如同邮传在驿站间行走。既然宿度每年有差,黄道因而随着变易。哪能用胶柱不变的道理来刁难运行着的天体呢?《易经》说:“治历明时”;《礼记》说:“天子玄端,听朔于南门之外;”《尚书》说:“正月上日,受终于文祖;”孔氏说:“上日就是朔日。”《尚书》又有:“季秋日朔,辰不集于房。”孔氏说:“集,日月相合。不合,可见是日食。”又说:“先时,不及时皆杀无赦。”先时就是预报的朔日不准确。之所以有先后之差,是不知道定朔的道理。《诗经》说:“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春秋》记载日食三十五次。左丘明说:“不书朔,官失之也。”说明圣人孔子不言晦,只记朔。”自春秋以后,离圣人的时代渐远,历法差误,不能辨证(按:春秋时代的记载)。因而秦汉以来,日食多不在朔日。(南朝)宋代御史中丞何承天提出定朔的看法,但未能详细证明为太史令钱乐之、散骑常侍皮延宗所压制。王孝通今天所说,是皮延宗的旧话。何承天当时理论不完善,因而被压制。我如今把其中道理简单申明一下。编历的根本,必要推算上元。这时日月相逢如合璧,五星会聚如连球,夜半冬至、甲子日同时发生。从此以后,各个天体速度不同,日月五星分散运行,不知何年何月其运动的余数同时为零,日月五星才能恰巧又相会在一起。唯有日分、气分有可能同时为零,因此才有日月合朔于冬至的三端之元。故而编造成法的人以小余为零作为元首,这是纪日数的起始·9491·旧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