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党函调证明材料:请问有谁知道关于笛卡儿的《第一哲学沉思录》也称为《形而上学沉思录》读书笔记的文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7 17:26:43

我思故我在?我在故我思?——读《第一哲学沉思录》

什么是真理?什么是真?那些是确定无疑的知识?当我们说一个东西是真的,例如:一块黄金是真的,我们的意思是什么,我们不是认为这块黄金与真的黄金一样?所以才是真的。但是,当我们提到“真的黄金”的时候,我们不是也重复同样的动作么,这也许是一个循环,一个走不出去的循环,思维的力量把我们引到此处,我们只有走下去,或者看前人有没有走过。真理,相对知识而言,我们怎么确定我们的知识是对的,确定无疑的?法国哲学家笛卡儿曾深刻思考过知识确定性问题。

笛卡儿,被誉为近代哲学之父,其思想影响深远。关于笛卡儿的哲学思想,哲学史上有一个重要命题——我思,故我在。这一般被解释为:因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这个命题本身已经令人吃惊,有违“常理”,需要仔细思量,这究竟是不是笛卡儿的意思,这样的解释对么?如果笛卡儿真这么想,又为什么?对此,我们只有认真阅读笛卡儿的《第一哲学沉思录》(以下简称《沉思录》),才能弄清楚这些问题。本文以这个命题为中心,主要阐述《沉思录》中第一个和第二个沉思中的思想,目的在于用笛卡儿的思想来理解这个命题。

首先,我们必须弄清楚命题中一些概念的涵义。在笛卡儿那里,“我”,不仅仅是日常生活中个人的自身指称,也许“我”只是一个东西,或者什么都不是;“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思维的东西,也就是说,一个精神,一个理智,或者一个理性。”(《沉思录》P26)“思”,并非指狭义上人的头脑的思考。“那么我究竟是什么呢?是一个思维的东西。什么是一个思维的东西?那就是说,一个在怀疑,在领会,在肯定,在否定,在愿意,在不愿意,也在想象,在感觉的东西。”(《沉思录》P27)笛卡儿思想中,“思”是广义的,包括怀疑、领会、否定、肯定、愿意、想象、判断等内容。所以,“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在此,笔者将沿着的卡尔的思路,围绕这个命题,阐述笛卡儿关于知识确定性的思想。

笛卡儿从自己的身上开始沉思,人的知识都根据一些不可靠的原则建立起来,所以很可疑,靠不住。笛卡儿说:“因此我认为,如果我想要在科学上建立建立某种坚定可靠、经久不变的东西的话,我就非在我有生之日认真地把我历来信以为真地一切见解统统清除出去,再从根本上重新开始不可。······不过,理性告诉我说,和我认为显然是错误的东西一样,对于那些不是完全确定无疑地东西也应该不要轻易相信,因此只要我在哪些东西里找到哪怕是一点点可以的东西就足以使我把他们全部都抛弃掉。······可是,拆掉基础就必然引起大夏的其余部分随之而倒塌,所以我首先将从我的全部旧见解所根据的哪些原则下手。”(《沉思录》P15)笛卡儿在此指出其怀疑一切的原因——旧的知识不可靠,怀疑的原则——有一点值得怀疑的知识都抛弃,和怀疑工作的方法——从考察旧知识所根据的原则开始。

笛卡儿首先考察的是感觉和由感观得来的知识。有些感观上的知识明显可疑,例如人用眼睛看远处的事物,用耳朵听远处的声音,也学会弄错。那么,近出的感觉呢?我们也有理由怀疑目前身边的东西:比如我坐在书作旁,手握钢笔写文章,身穿长袍······这些感觉会由错误么?正如笛卡儿所说,如果这个人是疯子,衣衫褴褛的疯子还以为自己是盛装的皇帝,那么他身边的感觉也值得怀疑。诚然,大多数人都是正常人,那他们的感觉是否可靠呢?不!正如笛卡儿所想:“仔细想想,我就想起我时常在睡梦中受过这样一些假相的欺骗······也没有什么相当可靠的迹象使人能够从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清醒与睡梦来。”(《沉思录》P16)想到这里,难怪笛卡儿要吃惊,我们既然无法确定感觉地东西没有疑问,知识的大夏已经倒塌了一大半。

笛卡儿继续沉思。也许人梦到的东西都不真,例如:人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人头、狮身的怪兽,但组成怪兽的眼睛、手脚却是真的。同样的道理,也许具体的物是虚构的,不存在,但物的广延、大小、数量等东西也是真的。因此,关于数量、广延等方面的知识应该可靠,例如几何知识,数学知识,不管我们睡觉还是清醒,二加三等于五总是对的。“像这样明显的一些真理,看来不会让人怀疑有什么错误或者不可靠的可能。”(《沉思录》P187)

笛卡儿的沉思找到确定无疑的东西了吗?不是的。笛卡儿还考虑到上帝,我们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也许有一个全能的上帝,把广延、大小、数量这些本来没有的东西加入到人的思维中,二加三也不是等于五,这只是全能上帝的恶作剧。这样一来,几何、数学的知识也可能是假的。人们情愿相信,这种上帝的欺骗不可能,因为上帝总是至善的,不可能撒谎。然而,笛卡儿也不能否定有这种能力的妖怪存在,所以他不得不承认,“凡是我早先信以为真的见解,没有一个是我现在不能怀疑的”。

到目前为止,笛卡儿还没有找到一点确定无疑的知识,难道就此可以下定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确定无疑。如果真的这样,这也许不可怀疑的了。然而,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在笛卡儿思考过程中,不管是否疯子、做梦、被妖怪变,总有一个做梦、被骗的“我”存在。“如果他骗我,那么毫无疑问我是存在的,而且他想怎么骗我就怎么骗我,只要我想到我是一个什么东西,他总不会使我成为什么都不是······最后必须做出这样的结论,而且必须把它当成确定无疑的,即由有我,我存在这个命题,每次当我说它出来,或者在我心里想到它的时候,这个命题必然是真的。”(《沉思录》P23)笛卡儿终于找到了他沉思的阿基米德点——我存在。

笛卡儿的沉思当然不会满足于此,他接着追问:这个确实知道“我存在”的“我”到底是什么?我不是一个人么?那一个人又是什么?一个人是具有某种属性的动物。那么动物呢?······这种无穷尽的追问实际上不可能发生,就算最后归结到一些物体性的东西,那也不是确定无疑的,因为前面已经表明了这些东西并非确定无疑。如果这个“我”不是物体性的东西,那是否可以归结为非物体性的东西——灵魂?在笛卡儿看来,灵魂有 两个属性:一个是物体性方面的,如吃饭,走路,由前面的思考,笛卡儿连人是否有身体都不能确定,那灵魂这方面的属性值得怀疑;另一个是思维。

现在我觉得思维是属于我的一个属性,只有它不能跟我分开。有我,我存在这是靠得住的;可是,多长时间?我思维多长时间,就存在多长时间;因为假如我停止了思维,也许很可能我就同时停止了存在。我现在对不是必然真实的东西一概不承认;因此,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思维的东西,也就是说,一个精神,一个理智,或者一个理性,这些名称的意义是我以前不知道的。(《沉思录》P26)

由于《第一哲学沉思录》的这一段话以及其前后内容,哲学史归结出——我思故我在。从笛卡儿前面的沉思看,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这个解释也没有错,但不恰当。严格来说,思维是我(存在)的一个属性,两者不可分开。当然,笛卡儿由于思考,反过来确证“我”存在,但另一方面,只有我存在,“我”才有思维,存在先于思维而得到确证。“我存在”不可怀疑,而且思维不能与“我”分开——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我思就是我存在,我存在就是我思,两者互相确证,同时存在。所以笛卡儿说:“思维多长时间,就存在多长时间。”

笛卡儿在接下来的思考中进一步思考“我”是什么,并且认为:由于人的精神、思维,人才能把握变化的东西的同一性,而且正因为如此,用以认识别的东西的精神比其他东西更容易认识。在后面的几个沉思中,笛卡儿论证了上帝、物的存在和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