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理毕业班组鉴定:谁有关于<<诗经>>的文章?最好是自己写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8 16:09:50

论《诗经》对后世的影响与不同
  《诗经》与《楚辞》是中国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起点,《诗经》经孔子的选编共305篇。分为风、大雅、小雅、颂四大部分。其中的民歌部分所表现的“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精神及赋、比、兴,重章迭句的手法对后世影响深远。
  比如诗经中的《伐檀》向不稼不穑的剥削者提出了责问——你们凭什么坐享别人的成果?这种勇于反抗,直抒心中不满的情绪是由《诗经》中发源的。作者去关心人民的命运与疾苦,把民歌作为一种战斗的武器,传至后世的作者也纷纷拿起手中的笔来讽刺执政者,比如“蓬莱有路教人到,应亦年年税紫芝。”“当知雨亦愁抽税,笑语江南申渐高。”其中一首《官仓鼠》尤为典型“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这与《诗经》中《硕鼠》把剥削者描绘成硕鼠并“逝将去汝”何其有相似之处!
  再比如《诗经》中的爱情诗,如《蒹葭》、《关雎》中均以景来衬情: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对于后代的爱情诗也有着很大的影响。比如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再如,陆游的名作《钗头凤》:“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城柳。”等句,均以景开头。或以孤清寒冷之景衬内心凄苦之情,或以春和景明、大地回春之景衬芳华已逝、爱人离去之悲苦。把景赋情的“赋”的手法追其本源仍是《诗经》。
  《诗经》中《采薇》一篇可称我国诗歌史上最早的边塞诗之一,诗中以西周末昆夷之忧,猃狁之难为时代背景,以采薇起兴,有薇的生长变化来反映战士戍边的时间变化,把对盼归的热切通过“岁亦莫止”,“心亦忧止”,“岁亦阳止”的三个层次表现出来。后世柳中庸的《征人怨》“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连黑山。”中同样也以塞外的黄河、黑山、白雪、青冢作为描写的对象,以此写出长年在外征战之人对家乡的深切思念于对战争的厌恶。可以说对战争的厌恶是由《诗经》而始的。
  当然,后世的文学在《诗经》的基础上也有很多的演变与不同。《诗经》之后有魏晋的五言诗唐诗——中国文学史上的最强音,宋词与唐诗、元曲,清的散文多样的文学演变。借用启功老先生的一句话:“唐以前的诗是长出来的,唐朝的诗是喷出来的。宋朝的诗是想出来的,宋以后的诗是仿出来的。”如此一针见血!
  的确,回想《诗经》中无论是投我以桃,投之以李的真诚,求之不得,吾寐思服的心神不宁,而是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的美好,还是我心伤悲,莫知我哀的悲伤都是如此的有血有肉如此的真实,都像是从土里生长出来的,朴素不带修饰,有种遥远的沉重。
  同样写月《诗经》中写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直接对皎月当空,月光皎洁,一位少女漫步月下的静谧和谐之情写出来,表现作者的爱慕与心动之情,月亮、少女、诗人,三种元素合一,诗意凝聚完美,爱就是爱,如此而已。到了唐,李白写了“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境,飞在青云端。仍有天真与想象,但总少了一份原始,多了一份豪气,仍要飞在青云端,把自己看作仙人一般,也隐约可见他的那一份嚷嚷着要建功立业,要收取关山五十州的霸气,而到了宋,苏轼就写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看看景抒抒情,还要讲讲哲理——人生百年,何其短促,但自然而生,复归自然而灭又化为永恒,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宋元以后就再也没有在诗词上成大气的人了。
  启功老先生把诗看得很透,或许我们无法参祥,但我们要公认《诗经》不论从形式上的四言一句,写作上的现实主义之风,还是诗中如一日不见如三秋等名句,都启发了汉赋、乐府、与唐宋元明的诗曲。开了历代文体的先河,如章学城所说:“后世之文……其源多出于《诗经》”《诗经》是我们民族的骄傲,也会在文学史上留下闪烁不灭的光辉。

有一篇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

聆听性灵的文字
------我赏《诗经》的艺术手法

诗本是静止的载体,因了读者赋之以精妙的阐释,才具有了灵动,具有了情韵,具有了诗思。扬著措辞平淡无华,却于简短的词句中含着浓浓的真情,蕴着深深的哲理,如至清的溪水潺潺地涌出字里行间,流进读者的心田。
虽然历经两千余年的风雨洗礼,《诗经》依然葆有青春的光影。“诗无达诂”,每个研究者都以自己的不同阐释,让我们走近《诗经》这位美丽的女子,感受她的呼吸与脉动。

(一)
“风雅颂赋比兴”,古人谓之“六义”,是用以分析《诗经》的诗学范畴。按通常理解,“风雅颂”是题材的分类,“赋比兴”是艺术手法的分类。
大抵《国风》多用比兴,《大雅》多用赋法。赋比兴手法的运用,使《诗经》具备了动人的艺术魅力。
①赋:朱熹曰:“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也。”这是一种直接叙事,反复铺陈的艺术手法(也就是直接说,反复说)。比如,说一个人长得对不住观众,用赋的笔法,你可以说:你丑,你真丑,你很丑,你非常丑,特别丑,丑极了,丑死了,丑得要命,你怎么这么丑啊,你这个丑八怪!
②比:朱熹曰:“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这是一种通过打比方的方式来进行叙事描写的艺术手法。如你还是说一个人长得丑,若用“比”的手法来说,就比较委婉:“你这个人长得有特点,就跟猪八戒他二姨妈似的。”
③兴:朱熹曰:“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这是一种通过先描写其它事物来引出描写对象的表现手法。这里先描写的事物往往与描写对象没什么必然联系,但一般大都有渲染气氛的作用。如“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
(二)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
1、《诗经》里的诗歌语言形式主要是四字一句,隔句押韵,如: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这种通篇四字一句的纯四言诗,句式和谐,韵律流畅,读来琅琅上口,富有一种整齐美。
2、《诗经》里面也有一些诗以四言为主,杂以其它句式,比如: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
这种语言形式,整齐之中有变化,句子长短交错,节奏铿锵悦耳,很有音乐美。
3、叠字、叠词、叠句是《诗经》中大量采用的手法,许多诗歌各章各段之间一般往往只有几个关键字不同,其余字句都完全相同,这种手法,是《诗经》最显著的特点之一。如:
《周南·苤苡》
采采芣莒,薄言采之。
采采芣莒,薄言有之。
……
这种手法的好处有二:
①这种反复咏唱,既可以突出事物特征,表达细腻的思想感情,又可以形成一种回环复沓的旋律,有一唱三叹之妙。
②便于传唱、记忆。一首诗无论有多少节,你只要记住第一节,再记住其它节中几个关键字,整首诗就可轻松搞定。

阅读《诗经》,拉近我们与古人的心灵距离,使我们能超越千载去聆听去感受那性灵的文字。

下面我给你整理了一些关于诗经的资料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其实总结了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分析就对自己很有好处了。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诗经》共分风(160篇)、雅(105篇)、颂(40篇)三大部分。它们都得名于音乐。“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古人所谓《秦风》、《魏风》、《郑风》,就如现在我们说陕西调、山西调、河南调、“雅”是正的意思。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大雅小雅可能是根据年代先后而分的。“颂”是用于宗庙祭的乐歌。

风雨
风凄凄呀雨凄凄,
窗外鸡鸣声声急。
风雨之时见到你,
怎不心旷又神怡。

风潇潇呀雨潇潇,
窗外鸡鸣声声绕。
风雨之时见到你,
心病怎会不全消。

风雨交加昏天地,
窗外鸡鸣声不息。
风雨之时见到你,
心里怎能不欢喜。

【赏析】
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在一个“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早晨,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既见君子”之时,那种喜出望外之情,真可谓溢于言表。难以形容,唯一唱三叹而长歌之。三章叠咏,诗境单纯。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从诗艺、诗旨看,《风雨》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

蕴涵性的顷刻,包前启后。在情境的选择上,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而是重章渲染“既见”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而这一顷刻,正是最富于蕴涵性的顷刻。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既能想见她在“既见”之前,白日的“愿言思伯,甘心首疾”、和夜间的“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情;也能想见在“既见”之后,夫妇间的“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和“维士与女,伊其相谑”的融融之乐。以少许胜多许,以顷刻蕴过程,这是构思的巧妙。

哀景写乐,倍增其情。每章首二句,都以风雨、鸡鸣起兴,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阴暗、鸡声四起的背景。当此之时,最易勾起离情别绪。赋景之句,也确成写情之语。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可谓契合无间,层层映衬。然而,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既见”了久别的情郎;骤见之喜,欢欣之情,自可想见。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这种情景反衬之法,恰如王夫之所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董斋诗话》)。这一手法,确实不唯见诸《小雅·采薇》,而是《诗经》中诗人的常用之法。

炼词申意,循序有进。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三章叠咏;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凄凄,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潇潇,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如夜的晦冥,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性,姚际恒《诗经通论》曾有精到的分析:“‘如晦'正写其明也。惟其明,故曰‘如晦'。惟其如晦,‘凄凄'、‘潇潇'时尚晦可知。”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关于时态的渐进,姚氏说,“‘喈喈'为众声和,初鸣声尚微,但觉其众和耳。‘胶胶',同声高大也。三号以后,天将晓,相续不已矣。”民间尚有“鸡鸣三遍天将明”之说;《风雨》的三章相叠,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随着时态的发展,怀人女子“既见君子”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云胡不夷”,以反诘句式,语气热烈,言其心情大悦;“云胡不瘳”,言积思之病,至此而愈,语气至深;末章“云胡不喜”,则喜悦之情,难以掩饰,以至大声疾呼了。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方玉润说:“此诗人善于言情,又善于即景以抒怀,故为千秋绝调。”(《诗经原始》)实当此之谓。

象征意象,一诗多解。《风雨》的诗旨,今人或主“夫妻重逢”,或主“喜见情人”;联系诗境,前说更合情理。然而,汉代经生的“乱世思君”说,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毛诗序》曰:“《风雨》,思君子也。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郑笺申发之曰:“兴者,喻君子虽居乱世,不变改其节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这样,“风雨”便象征乱世,“鸡鸣”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君子”则由“夫君”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这虽属附会,却也有其文本依据。因为,“君子”,在《诗经》时代,可施诸可敬、可爱、可亲之人,含义不定。因此,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象征意象,就可能生发“乱世思君”的联想;而把“风雨如晦”的自然之景,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也符合审美规律。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常以虽处“风雨如晦”之境,仍要“鸡鸣不已”自励。南朝梁简文帝《幽絷题壁自序》云:“梁正士兰陵萧纲,立身行己,终始如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郭沫若创作于五四运动退潮期的《星空·归来》中也写道:“游子归来了,在这风雨如晦之晨,游子归来了!”从现代接受美学看,这种立足本文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而《毛序》的这一“附会”,也可以说是一种“创造性的误读”。

《诗经》的艺术特点
赋、比、兴的手法 句式的章法 雅、颂不同的语言风格
《诗经》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触发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态度,使其具 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力。无论是在形式体裁、语言技巧,还是在艺术形象和表现 手法上,都显示出我国最早的诗歌作品在艺术上的巨大成就。
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 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关于赋、比、兴的意义,历来说法众多。简言之,赋就是 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方, 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 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 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 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如《七 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 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中是很常见的。赋可以叙事描写,也 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 赋是基础。
《诗经》中比的运用也很广泛,比较好理解。其中整首都以拟物手法表达感 情的比体诗,如《豳风·鸱鸮》、《魏风·硕鼠》、《小雅·鹤鸣》,独具特色; 而一首诗中部分运用比的手法,更是丰富多彩。《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 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分别以柔嫩的白茅芽、冻结的油脂、白色长身的天牛幼虫、白而整齐的瓠子、宽 额的螓虫、蚕蛾的触须来比喻美人的手指、肌肤、脖颈、牙齿、额头、眉毛,形 象细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两句动态描写,又把这幅美人图变得生动鲜 活。《召南·野有死麕》则不从局部比喻,而以“有女如玉”作比,使人由少女 的美貌温柔联想到美玉的洁白、温润。以具体的动作和事物来比拟难言的情感和 独具特征的事物,在《诗经》中也很常见。“中心如醉”、“中心如噎”(《王 风·黍离》),以“醉”、“噎”比喻难以形容的忧思;“巧言如簧”(《小雅 ·巧言》)、“其甘如荠”(《邶风·谷风》),“巧言”、“甘”这些不易描 摹的情态,表现为形象具体的“簧”、“荠”。总之,《诗经》中大量用比,表 明诗人具有丰富的联想和想象,能够以具体形象的诗歌语言来表达思想感情,再 现异彩纷呈的物象。
《诗经》中“兴”的运用情况比较复杂,有的只是在开关起调节韵律、唤起 情绪的作用,兴句与下文在内容上的联系并不明显。如《小雅·鸳鸯》:“鸳鸯 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兴句和后面两句的祝福语,并无意义 上的联系。《小雅·白华》以同样的句子起兴,抒发的却是怨刺之情:“鸳鸯在 梁,戢其左翼。之子无良,二三其德。”这种与本意无关,只在诗歌开头协调音 韵,引起下文的起兴,是《诗经》兴句中较简单的一种。《诗经》中更多的兴句, 与下文有着委婉隐约的内在联系。或烘托渲染环境气氛,或比附象征中心题旨, 构成诗歌艺术境界不可缺的部分。《郑风·野有蔓草》写情人在郊野“邂逅相遇”: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清秀妩媚的少女,就像滴着点点露珠的绿草一样清新可爱。而绿意浓浓、生 趣盎然的景色,和诗人邂逅相遇的喜悦心情,正好交相辉映。再如《周南·桃夭》 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起兴,茂盛的桃枝、艳丽的桃花,和新娘的青春美貌、 婚礼的热闹喜庆互相映衬。而桃树开花(“灼灼其华”)、结实(“有蕡其实”) 、枝繁叶茂(“其叶蓁蓁”),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出嫁后多子多孙、家庭幸福 昌盛的良好祝愿。诗人触物起兴,兴句与所咏之词通过艺术联想前后相承,是一 种象征暗示的关系。《诗经》中的兴,很多都是这种含有喻义、引起联想的画面。 比和兴都是以间接的形象表达感情的方式,后世往往比兴合称,用来指《诗经》 中通过联想、想象寄寓思想感情于形象之中的创作手法。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 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 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 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 之,宛在水中沚。
“毛传”认为是兴,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是赋,实际二者并不矛盾,是起 兴后再以赋法叙写。河滨芦苇的露水凝结为霜,触动了诗人思念“伊人”之情, 而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 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 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 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感伤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 了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诗经》的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 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 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 缓。《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 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诗经》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 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如《周南·芣苡》: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芣莒的整个过程。复沓回环的结构,灵 活多样的用词,把采芣苡的不同环节分置于三章中,三章互为补充,在意义上形 成了一个整体,一唱三叹,曼妙非常。方玉润《诗经原始》卷一云:“读者试平 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 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若断若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 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除同一诗章重叠外,《诗经》中也有一篇之中,有两种叠章,如《郑风·丰》 共四章,由两种叠章组成,前两章为一叠章,后两章为一叠章;或是一篇之中, 既有重章,也有非重章,如《周南·卷耳》四章,首章不叠,后三章是重章。
《诗经》的叠句,有的在不同诗章里叠用相同的诗句,如《豳风·东山》四 章都用“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开头,《周南·汉广》 三章都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结尾。有的是在同一诗 章中,叠用相同或相近的诗句,如《召南·江有汜》,既是重章,又是叠句。三 章在倒数第二、三句分别叠用“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
《诗经》中的叠字,又称为重言。“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小雅·伐木》), 以“丁丁”、“嘤嘤”摹伐木、鸟鸣之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 雨雪霏霏。”以“依依”、“霏霏”,状柳、雪之态。这类例子,不胜枚举。和 重言一样,双声叠韵也使诗歌在演唱或吟咏时,章节舒缓悠扬,语言具有音乐美。 《诗经》中双声叠韵运用很多,双声如“参差”、“踊跃”、“黾勉”、“栗烈” 等等,叠韵如“委蛇”、“差池”、“绸缪”、“栖迟”等等,还有些双声叠韵 用在诗句的一字三字或二字四字上。如“如切如磋”(《卫风·淇奥》)、“炮 之燔之”(《小雅·瓠叶》)、“爰居爰处”(《邶风·击鼓》)、“婉兮娈兮” (《齐风·甫田》)等等。
《诗经》的押韵方式多种多样,常见的是一章之中只用一个韵部,隔句押韵, 韵脚在偶句上,这是我国后世诗歌最常见的押韵方式。还有后世诗歌中不常见的 句句用韵。《诗经》中也有不是一韵到底的,也有一诗之中换用两韵以上的,甚 至还有极少数无韵之作。
《诗经》的语言不仅具有音乐美,而且在表意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诗经》时代,汉语已有丰富的词汇和修辞手段,为诗人创作提供了很好的条件。 《诗经》中数量丰富的名词,显示出诗人对客观事物有充分的认识。《诗经》对 动作描绘的具体准确,表明诗人具体细致的观察力和驾驭语言的能力。如《芣莒》, 将采芣莒的动作分解开来,以六个动词分别加以表示:“采,始求之也;有,既 得之也。”“掇,拾也;捋,取其子也。”“袺,以衣贮之而执其衽也。 襭,以衣贮之而扱其衽于带间也。”(朱熹《诗集传》卷一)六个动词,鲜 明生动地描绘出采芣莒的图景。后世常用的修辞手段,在《诗经》中几乎都能找: 夸张如“谁谓河广,曾不容刀”(《卫风·河广》),对比如“女也不爽,士贰 其行”(《卫风·氓》),对偶如“縠则异室,死则同穴”(《王风·大车》) 等等,不一而足。
总之,《诗经》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往往能“以少总多”、“ 情貌无遗”(《文心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上有所不同。 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小雅和国风 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和颂中则比较少见。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词, 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 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国风中对语 气词的驱遣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雅、颂与 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社会的变化,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 的差异。雅、颂多为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 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奔放, 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

诗经的艺术特色/体制/艺术成就/写作技巧:

诗经的艺术特色/体制/艺术成就/写作技巧: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它包含周代民间以至贵族阶层诗歌,其中风格多样,手法各异,大别而言,多见以下多种艺术特色:
从句型上看,诗经以四字句为主,也有二字至八字各种长短不齐的句子。(+例子)句子灵活多变而不单调,造成各种各样的语气,予人以清新的美感。
从韵律上看,诗经用韵自由,矢口成韵,和谐自然。押韵方式不拘泥,富变化,基本方式有隔句押韵、句句押韵、奇偶句交插用韵等。(+例子)
从章法上看,诗三百多用复叠的章法,称叠章法。每章字句基本相同,只换少数词语,反覆咏歌。复叠方式多种多样,配合内容需要,灵活安排。而在反覆咏唱中,递进地加深内容,增强感情,产生优美的意境。(+例子)
语言运用方面,诗歌多善用叠字,有助於描写更细致深入。另外,诗歌常常运用双声、叠韵的绵词,增强诗的音乐美和形象性,如关关状鸟之声,依依写杨柳之貌,参差双声、窈窕叠韵等。而用多样的语助词,使诗的形式音律增加美感,使诗的情感增加真实与力量。(+例子)
诗经的表现手法,前人概括为赋、比、兴。(三种手法之说明见上文。另加例子及效果说明,可参考「诗经作品赏析」)
尤为要者,诗经中的民歌作品流露出真挚的情感,写出日常生活中的喜怒哀乐,风格朴素自然。此种源於生活,具真情实感的特质,为历代文学家奉为阶模,称为具写实精神。
诗经对后世文学的影响:
1现实主义艺术传统的建立
诗经中的优秀作品,多是出自民间。它们表达人民的真挚感情,反映生活现实。此种特色,为后世文学家视为文学作品应有的特质,可以说诗经为后世文学树立方向,即反映现实,关心民生,希望文学作品有益於世,达到改善社会的效果。后世文学如汉乐府、唐新乐府诗等就是沿诗经道路走。如偏离这方向,即为人批评,如六朝形式主义倾向即为人不满,唐人即重张诗经精神以匡正之。
2重视民歌的文学传统/重视质朴自然风格的传统
其次,由於诗经中民歌作品的成就,从而一开始就树立了重视民间文学传统,推动文学家向民间作品学习。屈原汲取楚民歌养分,唐人向南朝民间歌谣学习而为绝句,词、曲由民间进入文人世界,均见其中影响。
3诗歌体制的确立
诗经为后世诗歌确立基本形式。后世的五言诗、七言诗、杂言诗都孕育於诗经。而其押韵规律,特别是双句押韵,是为后世诗歌押韵的主流。
4诗歌表现手法的雏型
诗经艺术表现手法对后世诗歌创作提供了良好借鉴。特别是比兴手法的运用更为后世诗人加以发展丰富。
5对赋的影响
由毛诗序以来,一般认为诗经作者要以诗「通讽谕」,使下情上达。后世文学家以此为其写作原则。而汉代赋家即有意识地承继这精神,以此作为这种文体的精神内核。而这种以直接铺叙景物为主要手法的文体,亦明见要承继诗经中的「赋」的痕迹。
6对碑、铭、赞等文体的影响
除赋以外,颂、赞、碑、诔、铭等韵文,一般均用四言句模式,是源自诗经句式。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赋、比、兴是古人根据《诗经》中的作品所总结出来的三种表现手法。以前在讨论诗歌创作特点时,常常把比、兴作为诗歌创作形象思维的代称,对于“赋”则不太论及;即使附带论及时,也往往把“赋”看作是“直陈其事”,似乎在诗歌中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艺术方法,甚至认为是一种脱离或忽视形象思维的方法。我以为这种解释和看法,是不够准确、值得商榷的。关于比、兴,论者已多,现在我想把作为传统诗歌表现手法之一的“赋”,单独提出来作些探讨。

首先提出赋、比、兴概念的是《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来汉人作的《诗大序》又把“六诗”改为“六义”。较早对于赋、比、兴等概念进行解释而又具有颇大影响的是汉代经学家郑玄:“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周礼注》)从这几句话来看,郑氏虽然也认为赋、比、兴是诗歌的三种不同表现方法,但他囿于经学家的成见,认为这三者的主要不同还在于运用于“诗教”时的分工。按照他的说法,比和兴,一用于怨刺,一用于美颂,两者的特点是含蓄;赋,则似乎“善恶”皆可用,特点是“直陈”,也就是直说。显然,郑玄这话的重点是在说明诗在政教上的不同应用,而不在于解释艺术方法的特点。而真正作为艺术手法来说明而影响又颇大的,是宋代的朱熹,他的解释是:“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诗集传》)他师承郑说,而又有所发展与修正。比、兴先不论,就从对“赋”的解释来说,郑氏的解释可以令人领会为对所谓善、恶的直接说教;而朱熹的解释不仅单从表现手法上着眼,而且加上了“其事”二字,就是说“赋”作为一种表现手法,也还是要铺写出具体事情、具体事物来的。他也认为“赋”是“直言”,但显然是与后面的比、兴二者相对来说的。

朱熹的说法对郑玄是一个重要的修正,更符合于《诗经》中诗篇表现手法的实际,更有利于说明《诗经》诗歌的艺术特征。当然,朱熹的说法也是继承了前人的某些探索而来的。例如齐梁时代的刘勰,他在《文心雕龙》一书中除特设《比兴篇》论述比、兴外,于《诠赋篇》(此文主要论述汉代兴起的“赋”体)也兼论到赋、比、兴的“赋”:“《诗》有六义,其二曰赋。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铺采摛文”,是说铺排辞藻文采;“体物写志”,是说要通过写具体事物来表达作者的思想、意愿。钟嵘《诗品序》说:“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直书其事”,是相对于比、兴而言,但也不是抽象的议论,而是描述具体事物;“寓言写物”,是说把要表达的思想寄寓于言词、物象之中。以上可以说明在朱熹以前;六朝时期的文学理论家,对“赋”的解说(当然也包括比、兴)已不同于汉人而有所匡正,而朱熹的“敷陈其事”之说,正是继此而来。值得注意的是,与朱熹差不多同时代的北宋末年胡寅,在一封信里已引述了一种精辟的说法:“学诗者必分其义。如赋、比、兴,古今论者多矣,惟河南李仲蒙之说最善。其言曰: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情尽物也;索物以托情谓之比,情附物也;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

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