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购在哪个好:科举制度有什么弊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9 03:38:35

科举是中国在社会科学领域的一项重大发明,其实我们现在还在用,就是通过考试的方式选拔人才,尽管有弊端,但它是现阶段最公平的方式了!
科举在中国历史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西方的学者认为中国的封建社会之所以能长期统一稳定,就是科举制度发挥的作用,因为它使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间有了互动,社会就比较稳定!
当然科举到后来出现的诸如八股,腐败之类的,约束禁锢了人的思想,也导致任人唯亲的现象,但这是统治者没有利用好这一制度,并不是制度本身的问题!

第一,败坏人才。综观明代士大夫之言论,其谓科举败坏人才,理由约有三端:其一,士人埋头于时文帖括,以致知识面鄙陋狭隘。弘治时,王鏊指出:“夫古之通经者,通其义焉耳。今也割裂、装缀、穿凿、支离,以希合主司之求,穷年毕力,莫有底止。偶得科目,弃如弁髦,始欲从事于学,而精力竭矣,不能复有进矣。人才之不如古,其实由此也。”嘉靖时,杨慎也谈到:“本朝以经学取人,士子自一经之外,罕所通贯。近日稍知务博以哗名苟进,而不究本原,徒事末节。《五经》诸子,则割取其碎语而诵之,谓之‘蠡测’;历代诸史,则抄节其碎事而缀之,谓之‘策套’。其割取抄节之人,已不通经涉史,而章句血脉皆失其真,有以汉人为唐人,唐事为宋事者,有以一人析为二人,二事合为一事者。……近日书坊刻布其书,士子珍之,以为秘宝,转相差讹,殆同无目人说词话。噫!士习至此,卑下极矣。”郑晓亦言:“圣祖开科,诏务求博古通今之士,乃所试仅有判语及一二时务策,生徒竟未识《大明律》所云。时务尽掇述括帖,以故士乏通今之学,其于政体得失、人才优劣且不论,只历朝纪年及后姓陵名,知者亦鲜。”明遗民李邺嗣也感叹说:“自海内不尚古学,学者治一经、《四书》外,即能作制义,中甲乙科。后生有窃看《左氏传》、《太史公书》,父兄辄动色相戒,以为有害。遂使举俗尽若避世中人,初不知曾有汉、晋。”其二,士人从事于虚文浮言,所学皆不切实用。早在洪熙时,俞建辅就谈到:“近年宾兴之士,率记诵虚文为出身之阶,其实才十无二三。盖有未尝究心修己治人之道,一旦挂名科目而使之临政,往往束手无为,职事废隳,民受其殃。”其后士人日趋虚浮,不究实学,逐时益甚。到明代末期,宋应星目睹内忧外患并生交至,而科第之士率皆束手无为,不由地感叹说:“隆、万重熙而后,读书应举者,竟不知作官为何本领。第以位跻槐棘,阶荣祖父,荫及儿孙,身后祀名宦、入乡贤,墓志文章夸扬于后世。至奴虏蠢动,水蔺狂凶,方始知建节之荣,原具杀身之祸。即今四海之内,破伤如是,而小康之方,父望其子、师勉其弟者,只有纂集时文,逢迎棘院,思一得当之为快。至于得科联第之后,官职遇寇逢艰,作何策应,何尝梦想及之!”明社倾覆后,遗民追思亡国之因,对科举之无用抨击尤烈。归庄愤慨地指出:“古云学而后入政。今之书生,目不睹壁垒之形,口不计钱谷之数,所赖博涉古今,略知经画,而又多不究心。一日离草茅,或内管机密,外掌会计,以御侮而生财,无怪乎其自误而误国也。”顾炎武更是指斥“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在他看来,“国家之所以取生员而考之以经义、论、策、表、判者,欲其明六经之旨,通当世之务也”,而士人为了博取功名,舍经史而“读其所谓时文”,“老成之士,既以有用之岁月,销磨于场屋之中,而少年捷得之者,又易视天下国家之事,以为人生之所以为功名者,惟此而已。故败坏天下之人材,而至于士不成士,官不成官,兵不成兵,将不成将,夫然后寇贼奸宄得而乘之,敌国外侮得而胜之。苟以时文之功,用之于经史及当世之务,则必有聪明俊杰通达治体之士,起于其间矣。”其三,科举成为取士的唯一途径,怀有奇才异能者仕进无门。万历时,赵用贤指出:“今仕于邦国者,类以科第发闻为重,其次则文学岁献士,世所号为正途。下是,虽聪明才谞、卓荦出群者,亦屈为杂流,悉处以卑冗。……夫制举之业,既以束夫士不能屑屑于词章藻缋者,而品流之限,复使天下奇材异能者扼于格而不得自效于时。嗟乎!士之才而生斯世,亦难乎其为用矣。”遗民思想家黄宗羲亦对明代取士之途过于狭窄深致感慨:“古者乡举里选,士之有贤能者,不患于不知。降而唐、宋,其为科目不一,士不得与此,尚可转而从事于彼,是其取之之宽也。……今也不然。其所以程士者,止有科举之途,虽使古之豪杰之士,若屈原、司马迁、相如、董仲舒、扬雄之徒,舍是亦无由而进取之,不谓严乎哉!”

第二,败坏学术。明代的所谓学术,主要是指经史之学。明朝灭亡后,遗民们回顾本朝学术,深感荒疏粗鄙,缺乏原创性。他们推原究始,认为这种现象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咎于科举的推行。张贲孙曾分析说:“明兴以来,独以制义取士,取明经而已。昔人曰:经术所以经世务也。国家有大典礼,则援经以证之;有大疑狱,则引经以断之。……士应科举之文,诚能释孔孟之心传、阐程朱之理解,则所进皆端人正士,岂不甚盛?而习俗相沿,遂成贴括,则八股之陋也。最弊者无过《易象》、《春秋》。以章句浮词解《易》,而羲、文之蕴不传焉。《春秋》则主文定而弃三《传》,复以传合配题,参差割裂,全本训诂。始也以胡《传》掩麟史,继也以训诂掩胡《传》,而全经几晦。是明经所以废经也。”在许多人看来,朝廷将程朱理学尊奉为官方意识形态,据以考较士人,严重桎梏了读书人的思想观念,是造成经学衰微的根本原因。顾景星指出:“高皇帝既定海内,恐士不醇一,悉置诸家传注,以程、朱之《易》、《诗》,蔡、沈之《书》,陈澔之《礼》,胡安国之《春秋》立学宫,非是则不名正学。取途既狭,末流相沿,而《五经》之学荒矣。”黄宗羲也批评说,“自科举之学兴,以一先生之言为标准,毫秒摘抉,于其所不必疑者而疑之,而大经大法,反置之而不道”,世之庸妄者,“执其成说,以裁量古今之学术,有一语不与之相合者,愕眙而视曰:‘此离经也,此背训也。’于是六经之传注,历代之治乱,人物之臧否,莫不各有一定之说”。还有的学者将矛头直接指向作为科举考试法定依据的《四书五经大全》,认为该书是明代学术趋于荒陋的体现,它颁行天下,被士人奉为圭臬,严重毒化了学术空气,败坏了学术规范。如顾炎武就对此书极为鄙夷,他评论说:“当日儒臣奉旨修《四书五经大全》,颁餐钱,给笔札,书成之日,赐金迁秩,所费于国家者不知凡几。将谓此书既成,可以章一代教学之功,启百世儒林之绪。而仅取已成之书,抄誊一过,上欺朝廷,下诳士子,唐、宋之时有是事乎?岂非骨鲠之臣已空于建文之代,而制义初行,一时人士尽弃宋、元以来所传之实学,上下相蒙,以饕禄利,而莫之问也。呜呼!经学之废,实自此始。后之君子,欲扫而更之,亦难乎其为力矣!”又谓:“自宋之末造以至有明之初年,经术人材于斯为盛。自八股行而古学弃,《大全》出而经说亡,十族诛而臣节变。洪武、永乐之间,亦世道升降之一会矣。”

第三,败坏士习。明代不少士大夫认为,在科举的驱策下,士人驰驱于功名富贵之途,以致世风日下,人心日坏。嘉靖时,桂萼指出:“诸生业举子,志在仕进。经书初解章句,便拟题目,作文字,竞为浮华放诞之言,以便有司之口。遂至破裂经传,不特买椟还珠而已。若此之类,虽名曰士人,其设心与垄断之徒何异?故近代作为科举活套,亦自称‘绝江网’,是其甘与市井小人自居,恬不以为耻也。放心至此,尚何望其读书穷理,以求见圣贤之心法哉?”徐阶则以江南地区为例,认为科举取士与士习卑下之间存在着高度的相关性:“今天下士称科目之盛、词章之工者,莫如吴,而其习俗之下,亦莫盛于吴。虽然,吴之习俗其亦非一日之积矣。周之衰也,子游没而道术湮;晋之东也,王谢用而风流贵。至于近世,笼之以科目,啖之以禄利,则词章胜而浑朴漓。士之生其乡者,相矜以文,相高以达,靡然不知道术为何物,而浮竞淫侈之事作。然以其见闻之稔,渐染之深,亦胥溺而莫知其非也。”孙应鳌也批评说:“以经义造士,欲人知正学,意良厚善。其流弊,使业兹术者挟持说,因以逃去本质。未用则如承蜩,已售则如弁髦,乌在所谓知正学也!古者,师所为教与士所为学,无不毕志道德,曰俊曰秀,各不自枉其才。……此意既失,上之人不知素养,士之知以古自待益寡,多急于自用,眩目薰心皆富贵之途。于是掇拾经义之学,若语意,若规格,择已售者之糟粕,敝精神以求相肖,冀以侥幸。洎一得志于时,上焉者犹稍稍顾畏名检、自全徼誉,以古之孳孳者,为文字绪余所及。返是者,睇昔所诵读且不啻冰炭,遂甘心贵富而陆沉之,至丧败天下国家不之恤。”隆庆时,李学一亦言:“我朝建学崇儒,以经义取士,盖以经传之训,古先帝王道德政事,与圣贤之谠论格言,皆于是乎在。士童而习之,可为进德广业之资,非徒取文词之博,而论议之靡也。顾相沿既久,士习日漓,经生学士,往往掇拾无用之浮言,以为媒利进身之计,而实无益于身心。其高者谈性命,语元机,以庶几于所谓圣贤之学,而要之无裨于实践,而况假之以干誉乎!嗟乎!学校以养士,而士之所习顾若此,则人材何其不古若哉!”明亡后流亡日本的思想家朱舜水更是沉痛地指出:“父之训子,师之教弟,猎采词华,埋头呫哔,其名亦曰文章,其功亦穷年皓首,惟以剽窃为工,掇取青紫为志,谁复知读书之义哉!既不知读书,则奔竞门开,廉耻道丧,官以钱得,政以贿成,岂复识忠君爱国,出治临民!”又说:“以八股为文章,非文章也。志在得禄,不过藉此干进。彼尚知仁义礼智为何物?”

科举本身就像传销一样不是什么坏事物,只是有些人把它极端化了,才害了很多人。其中尢以八股文试制度害人最深。

因为从根本上说,科举制度是为封建统治阶级培养和选拔官吏的。这一点,连封建统治者也直言不讳。据《唐摭言》记载,有一次唐太宗私幸端门,见新进土鱼贯而出,喜曰:“天下英雄,入吾彀中矣!”(投影)因而李白曾写诗道:“太宗皇帝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宋真宗为吸引天下读书人参加科举,也写了著名的《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必架高梁,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愁无良媒,书中有女颜如玉……”(投影)这是从封建统治者的角度说。从读书者个人来说,则是在统治者的“千钟粟”、“黄金屋”、“颜如玉”的引诱之下,走“读书做官”之路。这样,考上的,就成了丁举人,有钱有势;考不上的,就成了孔乙己,贫困潦倒。因为他学的那些知识在实际生活中没什么实际用处,于是就成了百无一用的废人!]U
孔乙己的悲剧就在于他已经成了废人,成了科举制度的牺牲品,却还没有认识到自己是废人,是牺牲品,反而还自命清高,经常迂腐不堪地向别人炫耀他那些知识垃圾!

没办法,中国人太多了,科举制度可能是一条选人才的比较好的路吧。但是很多人已经钻了科举的空子,买官,世袭,还有对于知识的选择,它在使得孔孟思想成为主流思想的同时,也扼杀了许多鲜活的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