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独山有那些风景区:历史不好,我想问一下,历史上的建宁公主是个怎么样的人?嫁给谁了啊?怎么各种电视版本的都不一样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9 14:00:13

建宁公主
皇太极十四女(1641一1703):和硕长公主。皇太极之第十四女。其母为皇太极庶妃察哈尔部蒙古奇垒氏。初号和硕公主。顺治十年(1653)13岁时嫁给平西王吴三佳之子吴应熊。十四年晋封为和硕长公主。十六年(1659)十二月被封为和硕建宁长公主,后改为和硕恪纯长公主。吴应熊与公主婚后,顺治十年(1654)授三等子,十四年加少保兼太子太保,康熙七年(1668)晋少傅兼太子太傅。十四年因其父吴三佳反叛清廷,同其子吴世霖皆被清廷处死。吴应熊死后,康熙皇帝经常下诏慰藉公主,谓其“为叛寇所累”。四十三年(1703)公主去世,时年63岁。

建宁是清代历史上惟一嫁给汉人的格格,从她指婚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悲剧的命运。因为谁都知道,吴应熊,天下第一大汉奸吴三桂之子,他被招为额附,软禁于北京城里,根本是个傀儡,更是人质。太后为什么会如此忍心推建宁进一个可预见的陷阱呢?她很不喜欢这个格格吗?

这位太后,就是大名鼎鼎、艳帜高张、近日被影视剧奉为神话的孝庄,一个早清政治绕不开的人物。

那些野史外传都说孝庄是皇太极最宠爱的妃子。可是我不信。孝庄十二岁进宫,十二岁,她会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皇太极之于她,除了怜惜爱护,又会有什么特别宠爱——除非,他是一个恋童癖。

孝庄与皇太极,根本是一项政治婚姻。皇太极眼看着这个女童长大,就好像一个父亲看着女儿长大那样,对她熟悉得没有任何神秘可言,如此,是很难想象他会对她有什么欲望和爱情的。

海兰珠却不同,她入宫的时候已经二十六岁,却仍被封为宸妃,赐住关睢宫,地位远在孝庄之上;崇德二年,她生下皇八子,皇太极为此颁布大清第一道大赦令,称八子为“皇嗣”,也就是未来的太子——显见皇太极对她有多么宠爱;

然而海兰珠的结局却很悲惨,她的儿子八阿哥因为得到皇上太过隆重的宠爱,未满周岁即告夭折,海兰珠自己也在不久后抑郁而终。又过几年,皇太极也于自己的宫里无疾而崩……

清宫里的意外死亡,也未免太多了。

而这一系列悲剧的最大获益者,就是孝庄——在八旗部落剑拔弩张、三大贝勒旗鼓相当的争位战中,孝庄居然长袖擅舞,四两拨千金地,将自己六岁的儿子福临推上了金銮宝座,而自己,则做了不垂帘的实权太后。

透过那道帘,我仿佛看到她得意的笑容。

而在她的座前,横陈着那许多死于“意外”的尸体:八阿哥、皇太极、多尔衮的妻子睿亲王福晋、多尔衮自己……

也许还应该包括后来的顺治与董鄂妃,以及他们的儿子——那一幕,几乎是海兰珠与皇八子故事的翻版。

历史上到处都是重复着的故事,手段与答案当也不过如此。

于是我大胆地揣测,描述了一个新的孝庄,新的海兰珠,更重要的,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奇蕾——正确的写法是奇垒氏。

这个在历史上只有姓氏没有名字的庶妃,是建宁的母亲,1632年皇太极远征察哈尔部时的战利品。历史上对于她的记载,文字了了,她最重要的成就,就是生下了建宁公主。

建宁是在出生不久就被破格册封为和硕公主的,皇太极对她的喜爱远远超过了其他的子女——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孝庄太后对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衔恨十三年不忘、终于找个机会把她指婚汉臣以为报复的吗?

太后真正妒恨、真正要报复的,应该不只是建宁,而是她的生身之母奇垒氏吧?

就这样,从最开始对建宁的考证,我竟一步步深入,追溯到清朝建立之初的历史,抽丝剥茧中,一个正史鲜少提及的绮蕾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来了,我几乎可以透过历史的珠帘去碰触她的冰肌雪肤,建宁,反而被我抛开了。

接下来的工作便是收集史料,我渐渐发现自己是在自讨苦吃了——如果按照原意写建宁,那么所有的时间政治背景都可以跟着《清史编年》走,有根有据,无可争议。然而写绮蕾,除了她本人的文字资料寥寥无几外,便是当时的大背景也都模糊。

那是在清入关以前,尚无正史传世,最有权威的史料无如《满文老档》,然而档案中许多典故说法自相矛盾,野史轶闻夹杂其间,难辨真伪,单只几位后妃的入宫情况,就有数种版本。

我将手头几十种不同版本的野史传记逐一归类,先理出一个时间表和人物关系大纲再说——单是这一项,便花了近半年的时间。写写停停地,往往写了后边又回过头来改前面,徘徊在历史和小说的经纬线上,时而左偏一下,时而右偏一下,走一段路,再自己回头拿个尺子量一量,看是不是偏得太远了。然而就在这时,一系列的清宫戏热播上映,让我正熊熊燃烧着的创作之火突然冷如灰烬了。平生最不喜欢凑热闹,偏偏起个大早,赶个晚集,不挤也罢。这么着,《后宫》一放就是几年,而那时小说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三分之二。

这几年里也没闲着,一口气完成了“西岭雪长篇小说人鬼情系列”八部和“西岭雪长篇小说绝色伤痕系列”四部。自觉写现代都市小说写到抽筋,便又想起那搁置已久的〈后宫〉来了。

2004年四月,我的创作进入瓶颈期,于是独自去了北京,再一次探访故宫。

其实大学时曾经去过一次故宫,走马观花,就像参观寻常景点或是大型博物馆,并没有多少感触。中间十几年过去,经历了一些人事沧桑,接触了一些古藉典故,写了几十本小说散文,尤其是辗转飘泊,在西安流浪了几年,并且在遍考西安街道写了一本《缘份的西安》后,再看故宫,已经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了。

当初写《缘份的西安》时,感觉最痛苦的就是手边资料匮乏,古长安虽然历史悠久,然而它的极盛在唐,留下的文字大多是诗词歌赋之类,极少传记散文,图片资料更是稀罕。从唐代传奇里可以窥得一点旧生活的影子,还多是元人加工过的。我曾经不知多少次一个人漫步在古城墙上,扣着那古老的城砖悄问:指点我,去哪里寻找新的痕迹?

那时候,是连《地名志》也当作宝贝来一页页细读的,每每从街道名称的变迁上了解到一点时政的变化,都觉得欣喜若狂,如获至宝。

——那么,如今在故宫,我便是走在宝贝谷里了,是阿里巴巴闯进地下宝藏,不,是比宝藏更丰富华美的财富,因为故宫的展览,在“富”之外,还有“贵”——那一股帝王霸气,亘古长存。人生至高境界莫过于富贵二字了吧,凡人又如何能够不在故宫的富丽堂皇前低头?

我是真的被慑服了,那辉煌的建筑、精美的珍藏令我神与魂授,留连忘返。一想到那所有的收藏都是真品,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绝无仅有,我就觉得呼吸紧张,那一天从开馆逛到闭馆,高跟鞋穿不住,干脆赤脚套个鞋套(游珍宝馆时发的),闭馆了还不想走,试图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藏一晚,最后被管理人员识破企图,撵了出去才算罢休。

离开北京,径奔了沈阳去,往当年的盛京故宫一游——这才是我小说人物生活的真实背景。

沈阳故宫的规模比之北京自然相差甚远,充其量只是一个大点的公园吧。那些后妃们的宫殿,完全是寻常东北百姓家的格局,既不透光也不透气,搁在今天,大概送给我住也是不要的——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会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发生。

我看着那些已经在史书上无比熟稔了的崇政殿、大政殿、十王亭、清宁宫、关睢宫、永福宫……想着这里是皇太极坐殿当朝的地方,这里是孝庄私会多尔衮的寝宫——真不知道这样一览无余的庭院,如何孕育浪漫与野心?

关睢宫里没有“关关睢鸠,在河之洲”,永福宫当然也搁不下花架凉椅,不过我还是转来转去,替大玉儿找到了翻墙约会的窗户,替绮蕾找到了舂米诵经的禅房,甚至还替那些不可考的太监们在崇政殿与凤凰楼之间找了几间寝房……小说毕竟是小说,何必细究呢?

好了,既然小说人物已经各安其位,就没道理要他们继续苦守冷宫了。后来的写作忽然变得简单,也许那些飘荡在故宫上方的灵魂们也在替我着急?

——当男人在前线厮杀震天、在前朝争权夺位时,女人则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用一点点小手段便让男人们惟命是从。她们才是历史的真正撰写者,她们的一颦一笑,操控了政治的旗帜,左右了历史的车轮。她们,也当然可以左右我为她们树碑立传、代达心意。

就像我在小说最后写的那样:也许历史的传奇,朝廷的恩怨,政治上的翻云覆雨,以及天地间的改朝换代,都不过只是为了成全一个女人的妒忌罢了。

谁知道呢?

皇太极十四女(1641一1703):和硕长公主。皇太极之第十四女。其母为皇太极庶妃察哈尔部蒙古奇垒氏。初号和硕公主。顺治十年(1653)13岁时嫁给平西王吴三佳之子吴应熊。十四年晋封为和硕长公主。十六年(1659)十二月被封为和硕建宁长公主,后改为和硕恪纯长公主。吴应熊与公主婚后,顺治十年(1654)授三等子,十四年加少保兼太子太保,康熙七年(1668)晋少傅兼太子太傅。十四年因其父吴三佳反叛清廷,同其子吴世霖皆被清廷处死。吴应熊死后,康熙皇帝经常下诏慰藉公主,谓其“为叛寇所累”。四十三年(1703)公主去世,时年63岁。
是康熙的姑姑

金庸不大清楚历史

金庸以按语谓“建宁公主其实是清太宗之女,顺治之妹。建宁长公主的封号也要到康熙十六年才封。顺治的女儿和硕公主是康熙的姊姊,下嫁鳌拜之侄。

好像是康熙的姑姑,不是康熙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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