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u droid歌曲下载:请教各位高手,岁寒三友松梅竹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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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三友松梅竹的品性,详细一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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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人喜爱寄物抒情,借以自然物来表现自己的理想品格和对精神境界的追求。坚毅不拨的青松,挺拨多姿的翠竹,傲雪报春的冬梅,它们虽系不同属科,却都有不畏严霜的高洁风格。它们在岁寒中同生,历来被中国古今文人们所敬慕,而誉为“岁寒三友”,以此比喻忠贞的友谊。

  “岁寒三友”缘起苏东坡
  松竹梅合成的岁寒三友图案是中国古代器物、衣物和建筑上常用的装饰题材。然而,它们究竟源于何处,具有甚么样的意指却很少有人知道。原来,岁寒三友还与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有一段不解之缘。

  北宋神宗元丰二年(一○七九年),大文豪苏东坡遭到权臣排挤,被贬至黄州(今湖北省黄冈县)。初到黄州时,苏东坡远离亲友,非常苦闷,唯有寄情诗歌,以解烦忧。《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正是他当时心情的最好写照:“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捡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稍后,家眷来伴、朋友来访使他的情绪渐渐好转,然而生活上的拮据仍然是很大的问题。为了解决经济困难,苏东坡自己开垦了一片荒地,种植稻、麦、桑、枣等农作物。不久,他又在田边筑起一座小屋,在屋子四壁画上雪花,取名为“雪堂”。苏东坡在院子里种上松、柏、梅、竹等花木。整个寓所被他装扮得素净典雅,十分切合苏东坡当时的心境。一次,黄州知州徐君猷特意来雪堂看望他,见他的居所冷清萧瑟,便打趣地问他坐卧起居,满眼看见的都是雪,是不是太寂寞,太冷清?苏东坡指着窗外摇拽的花木,爽朗地笑道:“风泉两部乐,松竹三益友。”意思是说,清风吹拂和泉水淙淙的声音就是两曲优美的音乐,枝叶常青的松柏、经历寒冬而不雕谢的竹子和傲雪绽放的梅花,便是相伴严冬最好的朋友。徐君猷见苏东坡在逆境中能以“松、竹、梅”自勉,仍然保持凌霜傲雪的高尚情操,非常感慨,从此对他更加敬仰。

  后来,松、竹、梅被世人合称为“岁寒三友”,一方面取其玉洁冰清、傲立霜雪的高尚品格,一方面也将其视作常青不老、旺盛生命力的象征。而岁寒三友也逐渐演变成为雅俗共赏的吉祥图案,流传至今

松常青,活力四射
梅傲雪,铁骨铮铮
竹中空,虚心谦让

甲申之年,著名国画家吴野洲先生诞辰一百周年。

吴先生离开我们已有六个年头。六个春秋,思日两千。在先生远去的日子里,师生情谊有增无减,师生画展相继举办,缅怀文章留驻记忆,先生画集引起思念。

“小瓶画馆”主人吴野洲先生成名很早,视傅抱石为挚友,与张大千、江寒汀、唐云等齐名,但他深入艺坛,淡出画事,“技艺精湛而不耀眼”。吴先生有过“昔日辉煌”,在江浙、上海等地开设的“小瓶画馆”、组织的“红梨金石书画社”和“白马画社”曾有过不小的社会影响,70多年中收弟子三千,桃李遍布,其中著名画家吴作人的胞兄吴树人、书法家任政、京剧名小生姜妙香等皆慕名拜吴为师,但他只念旧情,不提昔荣。吴先生画艺与时俱进,在八九十岁高龄时还在努力“变法”,酣墨淋漓的《报晓》、简繁由之的《灵芝仙鹤》、以神取胜的《群雄图》、书法入画的《荷塘清趣》、逸气盎然的《春意》等令人过目不忘,但他执着画艺,力戒刻意。他淡泊名利,却倾情于情谊,有时倾情得炙热、浓烈。他有志于驮重,却又把驮重与松灵并蓄,以至于取艺名为“吴驼重”,谐音即为“糊涂虫”,当然,“糊涂虫”只是自戏,并非真糊涂,实是在更高的艺术层面上驾驭规律,调遣丹青。他致力于绘画,人物、花鸟、山水、走兽、鱼虫、蔬果等无一不精,却更重生命价值、人生意义、人间真情、人文精神。在“小瓶画馆”中,已定格了清晰的文化肖像:这里是斗大的空间、偌大的文化现场,清茶一杯却精气弥漫,看似平淡又荡漾艺术锐意,品性高雅而不见故作高深。在这里,艺术团队中有画家、戏曲艺术家、文化人、医生、记者、金融工作者、工人和普通市民,绘画创作和绘画教育并重,艺术教育与美学升华相兼,“作画”与“做人”互为激励。平时,吴先生并不讲太多的人生哲理,但他勤于作画,重于拓展,善于传承,贵于育人,在持续了将近一个世纪的生命历程中充满坚毅、智慧、创新、幽默和人文情怀,他把绵延的人生岁月化成了一首长长的讴歌生命的哲理诗。

吴野洲先生出生于1904年,字荻声,又字野舟,号袖云散人。江苏吴江盛泽人,世居红梨渡畔,直面如画风景,久处灵性环境,自幼寻觅清幽。他少年时代读完私塾,负笈远走浙江桐乡,拜清代费派创始人费丹旭(名晓楼)的传人仲光勋为师,入室学画三载,直奔宋元画风,研究宋元以来诸大家艺术个性,宗费氏一脉,得南田心法,博采众长而蓄艺术底气,磨砺艺锋而养个性风貌。综观吴先生艺术屐痕,有费氏文脉、南田艺趣、石涛笔法、八大韵味,取法于传统而融入时代精神,独运于匠心而意欲超然象外,中年画风清逸雅致、形神兼备,晚年笔墨挺拔俊秀、飘逸豪放。他的作品多有收藏,广为流传,遍及日本、美国、法国、加拿大、巴西以及东南亚诸国,以其艺术感染力和文化穿透力赢得画坛盛誉和广泛的社会影响。

解读“小瓶画馆”中的文化肖像,可从“画与品”、“画与理”、“画与诗”这三个思维落点始发。

画与品,为其一。吴先生画画重品,深谙画品“四格之义”。宋代黄休复在《益州名画录》中论述了“四格之义”:一为“逸格之义”,即“笔简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出于意表”;二为“神格之义”,即“其天机迥高,思与神合;创意立体,妙合化权”;三为“妙格之义”,即“若投刃于解牛,类运斤于斫鼻。自心付手,曲尽玄微”;四为“能格之义”,即“结岳融川,潜鳞翔羽,形象生动者”。吴冠中先生则在《说逸品》一文中说到:“''能品、精品、神品、逸品'',中国文人对绘画作品的最高评价是逸品,画竹不拘泥于酷似竹,逸笔草草,但写胸中逸气,别人认为是麻是芦也毫不介意。逸,放逸也,其含义当指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强调自我感情的抒发。……置逸品于诸品之上确有深层的含义。能品、精品、神品的品评标准均依据于客观实体,神品之神似也同样以客体为标准。唯有逸品,超脱了客体,以主观感受为主体。超以象外,得具环中,主观感受虽亦渊源于客体,但升华了的主观感受却是进入艺术殿堂的先锋。”吴野洲先生在绘画作品中出入于简繁,以简取胜;灵动于虚实,虚实相济;关注于形神,追求神似;求格于逸神,作画讲品。吴先生早年画法较工,中年趋于写意,无论是工笔还是写意,均得精、气、神、美。吴先生晚年“变法”,清石爽朗,草木简约,荷花率真,柳叶坦诚,以逸为品,出神入化。寥寥数笔,已成秋菊;水墨不烦,点染众叶;色随藤化,紫藤跃然;墨色酣畅,花卉粲然;走墨劲健,梅竹傲视;墨针灵妙,青松凌空;红顶长颈,群鹤翩跹;燕雀心写,天涯寻芳。《菊雀图》的数笔成秋菊、简墨化石叶;《紫藤双雀》的盘藤点紫、气韵畅达;《岁寒三友》的构图简洁、三友姿健;《春消息》的墨融季讯、花传春意;《梅鹤图》的红顶白鹤、冬景动春;《天涯寻芳图》的葡萄晶莹、心迹欣然;……吴先生的精心之作定格神逸。吴先生素重画品,更重人品;教画先重品,以人品入画品。与吴先生交往几十年,固然倾情于他的逸作神品、卓然技艺,然而对于他的人品更觉感人至深。他常常向学生强调“绘画看风格,做人看品格”。他在生活上自甘清贫,长期以来画室、会客均在一间十多平方米的小室中,但对需要帮助的人却一再捐画。他教学生不仅不收钱,还认真阅改作业,每次另画一稿。他还掏钱买纸笔送生活困难的学生,遇到学生病了,甚至学生的父母病了,他都会不顾高龄,前去探望。一次,吴先生大病,住在红光医院病房,我们谈了很久。他在病中还念及学生们的授课,关注学生们的进步,思考如何使自己的学生坚持传统笔墨,融入时代精神,更好地投身于繁荣城市美术创作的热潮之中。

画与理,为其二。吴先生长于笔墨,看重实践,精通艺理,总结画论,理论与实践并重,以历代画论引导创作实践。吴先生经常说到活动于北宋至南宋前半期的邓椿在《画继》卷九《论远》中说的“画只一法,传神而已”论:“画之为用大矣!盈天地之间者,万物悉皆含毫运思,曲尽其态,而所以能曲尽者,止一法耳。一者何也?曰:传神而已矣。”他在绘画作品中努力体现人物皆有神,传形需传神,曲尽其态者,传神一法也,“故画法以气韵生动为第一”。《枇杷雄鸡》的枇杷相依、雄鸡传神,《总领群芳是牡丹》中的总领群芳、作主韶华,可见“传神一法”。吴先生很看重五代后梁荆浩在《笔法论》中论述的“笔有四势”论:“凡笔有四势:谓筋、肉、骨、气。”他在笔下求“笔绝而不断”、“起伏成实”、“生死刚正”、“迹画不败”,在筋肉骨气中得用笔之妙,在四势支撑中展气象万千。《百燕图》的飞燕百态、柳下造势,《爱莲图》的荷叶翩翩、荷花质实,凸现“笔之四势”。吴先生与笔者常常提起南齐谢赫在《古画品录》中的“六法”论:“六法者何?一气韵生动是也,二骨法用笔是也,三应物象形是也,四随类赋彩是也,五经营位置是也,六传移模写是也。”他感悟到谢赫的“六法”论首次完整地创设简明的绘画美学体系,即气韵生动,六法之先,气韵兼备,清远通达;骨法用笔,显筋见力,一点一拂,动笔皆奇;应物象形,悉心领悟,把握形态,巧变锋出;随类赋彩,尊重对象,体察色变,出彩入神;精心经营,布局位置,置陈布势,巧设结构;传移模写,承传前人,共享积累,重视源流。《莲花翠鸟》体现了“以气韵求其画,则形似在其间”之理,《秋声》意在“六法俱全,万象必尽,神人假手,穷极造化”,实为难得之作。

画与诗,为其三。吴先生十分推崇北宋苏轼的“诗画两融”论:“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吴先生的画与诗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画两融,交汇一体。吴先生年轻时曾投入柳亚子先生的挚友、著名诗词名家张然生门下,专习古典诗词与书法,师生同住盛泽,每日上午自习功课,下午登门求教,直至深夜,日复一日,持续两年,文思大进。以后作画,画有诗意;此后写诗,诗有画景,有时干脆画中题诗,以诗助画。学生们都记住吴先生的肺腑之言:“中国画追求诗情画意,表现意境。画家精于诗词书法,其画作才能透出书卷气,上品位。所以你们学画,同时要研读诗文、书法,付出十年寒窗苦,能收到受益一生的回报!”他在《春光紫藤》中题诗:“满架珠藤春欲晚,双飞犹自话呢喃”;在《盛夏荷柳》中题诗:“雨打柳梢头着水,风翻荷叶背朝天”;在《菊竹秋赋》中题诗:“三径清风吹翠竹,一篱疏雨湿黄花”;在《冬日松梅》中题诗:“梅花妩媚松贞操,一样倾情绝色才”。春夏秋冬四时花鸟立轴因诗画合一而令画意达诗境,诗品映画品。他在《山茶双雀》中题诗:“寒花还与岁寒期,夜起移灯看云时,未许东风到桃柳,山茶先发近窗枝。”诗落画中,时空既定,寒岁山茶,窗前先发,此情此景多么富有诗意,诗中佳句又多么富有视觉冲击力!他在《依样葫芦》中题诗:“葫芦腹大品行端,依样描来却不难,今日高悬人共赏,他年留以贮灵丹。”诗画相映,自勉励人,其“倡导提携后辈的忘我精神,并激励自己不断变法,再达艺术新境界”的高风亮节跃然于诗情画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