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生存开局:加急:刘向刘歆在治学和政治上的人生道理各有何不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8 17:32:09
期末考试的考题,请尽快啊!

刘向早年得《枕中鸿宝苑秘书》,“书中言神仙使鬼物为金之术及邹衍重道延命方”,深受神秘思想的影响。继又参与石渠阁的五经讲论,濡染于今文经学活动。他后来论历代兴革、国政得失,就拿出了今文学者的派头,以阴阳五行、天人感应作为论证的依据。元帝时,他上封事,论舜及文武周公时的祥瑞和幽厉以后春秋时期的灾异而归结于“灾异未有稠如今者也”。上文引成帝时上封事,论宗周以来大臣操持国柄之危国,借“王氏外祖坟墓在济南者,其梓柱生枝叶、扶疏上出屋”之异,申言“事势不两大,王氏与刘氏亦且不并立”。这表明刘向的历史观是神学的历史观。他这种思想反映了西汉晚年大权旁落、皇族失势的悲观情绪。

《汉书·五行志》保存了刘向《洪范五行传论》约一百五十二条。其中论灾异跟后、妃、君夫人及外戚间的关系的约三十一条,论灾异跟君主失势、国家败亡间关系的约三十九条。这不只是刘向政治立场在学术上的反映,这并且是有意地利用阴阳五行学说作政治斗争的工具。《汉书·五行志》也保存了刘歆论《洪范五行传》的材料,约七十三条,尽管论述的对象基本上都在刘向曾经论述的范围内但没有一条的具体论述是跟刘向相同的。这也由于刘歆的政治态度跟父亲不同,在学术上就也有不同的反映。刘氏父子学术见解的不同,是当时统治阶级内部斗争的反映。

刘向虽相信“天命所授者博,非独一姓”,“自古及今未有不亡之国”,但认为“明者起福于无形,销患于未然”,可以“刘氏长安,不失社稷”。这就等于说天命还是可以人力为转移,或至少可以多延一些时期。在刘歆的遗文里,就看不到这样的说法了。依《汉书·律历志》所保存下来《三统历谱》的材料来看,历代的兴衰是按着五行相生的顺序进行的。按照这样的顺序,王莽以土德继汉的火德,就应该是当然的①。王莽在死到临头时就还这样说:“天生德于予,汉兵有如予何!”

当刘向校订皇家藏书的时候,却很少运用这种神学历史观,而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了人文主义的态度。

在经学上,刘向治《春秋榖梁传》,参与石渠阁讲论,刘歆治《左传》,坚持立《左传》于学官。《榖梁传》属于今文经学,《左传》属于古文经学。从经学派别来看,父子二人是对立的。

刘歆在治学和政治上与刘向的异趣

刘向的儿子刘歆,字子骏,后改名秀,字颖叔。他年轻时因通《诗》、《书》,能属文被成帝召见,因大将军王凤不同意任他为中常侍而改任为黄门郎。刘向去世后,刘歆复为中垒校尉。

哀帝即位初期,刘歆由大司马王莽推荐,任侍中太中大夫,升为骑都尉,奉车光禄大夫。又领校《五经》,完成其父未竟之业。后因写《让太常博士书》,指责诸儒专己守残和党同伐异的政策,与执政大臣有了矛盾,又被众儒所谤,出京任河内太守。后又转为涿郡太守。过了几年,以病免官,又起用为安定属国都尉。

哀帝去世后,刘歆受到执政者王莽的重视,他俩早年同为黄门郎,有一段旧交情,现在由王莽任为右曹太中大夫,升中垒校尉,羲和,京兆尹。元始五年(公元5年),刘歆与陈崇等十二人受命“治明堂,宣教化”,被封为红休侯。

平帝时,王莽玩弄权术,欺上压下,“附顺者拔擢,忤恨者诛灭”①。刘歆趋附王莽,而“典文章’,是王莽的笔杆子。始建国元年(公元9年)正月,王莽改国号,封拜大臣。刘歆为国师、嘉新公,与太师王舜、太傅平晏、国将哀章,号称“四辅”,居上公之位。刘歆为了与王莽拉关系,将己女许配王莽之子,结成了亲家。

刘歆与甄丰、王舜等同为王莽的心腹,参与一些阴谋篡权与吹捧活动,故得到重赏而“并富贵”。但随着社会矛盾激化,反对王莽者四起,刘歆等“爵位已盛,心意既满,又实畏汉宗室、天下豪杰”,于是对王莽三心两意。当王莽篡位时,刘歆等内心恐惧,流于形色。王莽有所察觉,大为生疑,先发怒于甄丰,逼得其自杀,刘歆之子刘歆受牵连被处死,“牵引公卿亲党列侯以下,死者数百人”①。王莽末年,社会矛盾更为严重,赤眉军、绿林军给予王莽政权以严重打击,王莽统治集团内部日益分裂,刘歆估计王莽必败,大祸且至,又怨恨王莽杀了其子,乃与卫将军王涉、大司马董忠合谋,准备劫持王莽,去投降绿林军。正待机举事之时,被人告了密,董忠被杀,刘歆与王涉皆自杀,谋反事宣告失败②。刘歆死时为地皇四年(公元23年)七月。

刘歆掌管过儒林、史卜等官,考定律历,著《三统历谱》,其义被班氏删取于《汉书·律历志》中。造有圆柱形的标准量器,据此量器的铭文计算,所用圆周率是3.1547,世有“刘歆率”之称。刘歆文章,原有集,已佚,明人辑有《刘子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