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快速钻头:知道鲁迅的请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9 20:51:08
请告诉我有关于鲁迅《在酒楼上》里的人物形象告诉我
要多多的哦
关于 吕纬甫 文中的“我” 和透过文中的我看鲁迅

小说中叙事者“我”与人物吕纬甫的对话与潜对话,也构成了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在酒楼上》潜藏着的多重语义,在很大程度上与小说潜在的对话性相关。
在《在酒楼上》中,尽管“我”主要讲述的是吕纬甫的故事,但是作者同时对“我”也倾注了别样的关切。小说一开始就交代了“我”的身份背景和心理状态:“我”从北地向东南旅行,绕道访了家乡,就到了离家三十里,当年曾经在这里的学校里当过一年教员的S城。“深冬雪后,风景凄清”,在“懒散和怀旧的心绪”中,“我”独上一家以前熟识的叫一石居的小酒楼。小说这时描绘了楼下废园中老梅斗雪的风景,进而引入了对“我”的心理描写:
我转脸向了板桌,排好器具,斟出酒来。觉得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子,无论那边的干雪怎样纷飞,这里的柔雪又怎样的依恋,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略带些哀愁,然而很舒服的呷一口酒。
小说很自然地从叙事过渡到心绪,羁旅之愁的刻绘为接下来与吕纬甫的相逢奠定了心理期待。而上述对叙事者的勾勒,一方面使“我”构成了小说中独立的人物形象,另一方面则为与吕纬甫的邂逅和对话提供了必要的前理解。叙事者“我”与吕纬甫接下来的邂逅构成了一种情境,进而生成了潜在的对话性。这种对话性主要还不是指小说中我和吕纬甫的对话,两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一下子突然相逢,肯定有寒暄,这种寒暄当然称不上复调意义上的对话性。而且,在小说中,叙事者与吕纬甫的寒暄很快就变成了吕纬甫的独白。这时“我”的作用在表面上看只是把吕纬甫的独白串联起来,体现的是纯粹的叙述功能。
由此,《在酒楼上》变成了由“我”叙述出来的吕纬甫所讲述的两个故事,一个是他千里迢迢回故乡为三岁就死去的小弟弟掘墓迁坟的故事;一个是他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给母亲当年邻居的女孩子顺姑送剪绒花的故事。这两个故事构成了小说的主体部分。从启蒙立场着眼,写这两件事是为了表现吕纬甫的“颓唐消沉”,“随波逐流地做些‘无聊的事’”,“然而,当我们暂时忘掉叙事者潜在的审视的目光,只关注吕纬甫讲的故事本身,就会感到这其实是两个十分感人的故事,有一种深情,有一种人情味,笼罩着感伤的怀旧情绪。我们猜测,《在酒楼上》有可能是鲁迅最个人化的一篇小说,吕纬甫所做的两件事可能是鲁迅所真正激赏的带有鲜明鲁迅特征的事情,让人感受到一种诗意的光芒。” 尤其是第一个故事中的“掘墓迁坟”,更是具有象征性意义的行为:
“我当时忽而很高兴,愿意掘一回坟,愿意一见我那曾经与我很亲睦的小兄弟的骨殖:这些事我生平都没有经历过。到得坟地,果然,河水只是咬进来,离坟不到二尺远。可怜的坟,两年没有培土,也平下去了。我站在雪中,决然的指着他对土工说,‘掘开来!’我实在是一个庸人,我这时觉得我的声音有些希奇,这命令也是一个在我一生中最为伟大的命令。但土工们却毫不骇怪,就动手掘下去了。待到掘着圹穴,我便过去看,果然,棺木已经快要烂尽了,只剩下一堆木丝和小木片。我的心颤动着,自去拔开这些,很小心的,要看一看我的小兄弟。然而出乎意外!被褥,衣服,骨骼,什么也没有。我想,这些都消尽了,向来听说最难烂的是头发,也许还有罢。我便伏下去,在该是枕头所在的泥土里仔仔细细的看,也没有。踪影全无!”
鲁迅把掘墓的细节和吕纬甫的心理写得如此细致,而“一生中最伟大的命令”也是有些夸张的措辞,理解这种夸大其词须要了解“坟”的意象在鲁迅作品中的象征性含义。 联系鲁迅的其它文本,可以认为,“坟”是过去生命的象征,坟中沉埋的是生命记忆。鲁迅在《坟· 题记》中即称他之所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葬,一面也是留恋”。掘坟的行为则表征着对已逝生命的追寻,挖掘的是自己的生命记忆。而挖到最后,坟中“踪影全无”,用鲁迅习用的语汇来说,即“空空如也”。这一细节也多少反映了鲁迅惯常的“虚空”的心理体验。因此,有理由说吕纬甫身上是有鲁迅的影子的。吕纬甫的声音可能更代表鲁迅心灵深处的某种声音。同时,当吕纬甫连篇累牍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在呈现自己的生存境遇时,吕纬甫就在自白中成为一个独立的主体。读者由此几乎不再听到叙事者的声音,以至于有可能忽略“我”的存在,全神贯注于吕纬甫的故事。
但这并不意味着叙事者的“声音”完全消失。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叙事者不同,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中,叙事者声音往往是真正隐退的,这种隐退标志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小说中力图回避自己的主观声音、价值立场、道德判断,他只让人物自己说话,他的小说由此呈现出巴赫金所说的“众声喧哗”的对话性。巴赫金的“复调”理论,指的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话语杂陈的对话特征。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不同人物的声音都是自足的,往往都有存在的合理性,又都在与其他声音辩难,更重要的是与作者辩难。而作者则往往回避自己的价值倾向,因此你搞不清他到底赞成哪一个人物的立场,或者说人物的立场都是作者的立场。巴赫金认为这表明了作者其实是在内心深处进行自我辩难。这种辩难性和复调性标志着某种统一的一元性的真理被打碎了,没有什么人掌握唯一正确的真理。从复调性的角度看来,很难说小说中哪个人物代表作者的声音,称某个人物是作者的化身或者影子的说法是很难成立的。任何一个人物都只是小说中的一个人物而已,没有谁能代表权威立场,更不代表某种真理性,正像昆德拉说的那样:“小说,是个人想象的天堂,在这块土地上,没有人是真理的占有者……但所有人在那里都有权被理解。”

我喜欢鲁迅
不过听说鲁迅弟弟的作品比他还要更有深度些,还没看过作人的书。不过周作人,名为做人,却不太会作人
不如鲁迅了,呵呵

虽然上楼的有点文不对题,可是说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