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机米糊食谱大全: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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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的具体介绍
对诗的评价以及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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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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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夜归人”意象及其象征意义——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赏析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422 更新时间:2005-10-29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刘长卿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刘长卿约生于709年,约卒于780年,字文房,宣城(今属安徽)人。年轻时在蒿山读书,天宝年间进士,“以诗驰名上元、宝应间”(《唐诗纪事》),擅长近体,尤工五言。曾任监察御史长洲县尉,由于“刚而犯上”(高仲武《中兴间气集》)曾两次被贬,初从长洲尉贬为岭南南巴尉,后从鄂岳转运留后贬为睦州司马,官止随州剌史,故人称“刘随州”,有《刘随州集》十一卷名世,包括诗十卷,文一卷,多写宦游失意的感慨和山水隐逸之情,也有反映离乱之作,风格冲淡含蓄,清雅洗炼。
  这首《逢雪宿芙蓉山主人》是《刘随州集》开宗明卷第一首。作于诗人贬谪湘楚之时,写的是一位行途上的旅客,在天寒日暮之时顶风冒雪寻找投宿的情况。该诗标题《逢雪宿芙蓉山主人》中的“芙蓉山”显然不是实指,因为今山东、福建、湖南、广东等地均有芙蓉山,诗中所咏芙蓉山所在不详。“芙蓉山”既非实指,那么“主人”(指人家)也应该是虚拟,诗中所写意境、情事也非一时一地之实况。因此,该诗主题也应作虚解,不必落实对应,这就是下文所要揭示的象征意义。诚如大多数论者所指出的,这首绝句的语言艺术是值得称道的,仅20字就写了日暮、苍山、天寒、白屋、柴门、犬吠、风雪和归人等八事,给我们呈现出一幅阔远、苍茫、绝寂的意境,情境如画。“造境幽远,含意委曲”、“给人以涵泳不尽的艺术享受”。然我认为,“涵泳不尽”的似不仅表现在语言艺术和意境的营构上。写羁旅之苦而意境堪称上乘的不乏佳作,如马致远《天净沙*秋思》。这首诗能千古流传、久诵不衰的一个重要原因。我认为是,也向来是,被历来论者所忽略了的——这首诗中“风雪夜归人”作为一个意象存在的独立的价值。
  正如论者所指出的,刘长卿这首诗,它最突出处应是“风雪夜”,意境就是从“夜”这个中心词生发开去。“夜”作为全诗的脉络,“天寒”和“风雪”则加深这“夜”的寒意。夜,是客观现实的寒夜,也是诗人内心孕育的寒夜。这里论者把全诗理解的重点放在全诗结尾“风雪夜归人”这一句,这无疑是一个发现。但我认为,还没有完全说到点子上。我认为,从全诗来看,着眼点应落在一个“归”字,“归”在不同的人那里,因不同的经历不同的心绪是有着不同的内涵的,如在陶渊明那里是“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归田园居》),王维是“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渭川田家》),崔颢是“杀人辽水上,走马渔阳归。”(《古游侠呈军中诸将》),李白是“日暮醉酒归,白马骄且驰。”(《古风》),白居易是“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长恨歌》),而杜甫是“血污游魂归不得”(《哀江头》),贺知章是“少小离家老大回。”(《回乡偶书》),以上写“归”因诗人经历、体验和心绪的不同,皆有着不同的具体内涵,而在“风雪夜归人”一句中,“风雪夜”加强了“归”的氛围和内涵,而“人”使得“归”有了具体承载的形象,整个的连起来,使得“风雪夜归人”一句获得了作为一个意象独立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至于此处“人”是指主人还是客人已显得无关紧要了。而且从全诗来看,首二句对起,“远”写荒僻,“贫”写凄苦,给我们提供了两个方面的审美经验。至于写日暮、苍山、天寒和白屋则都是为了烘托这一“归”字,由“日暮”而想到“归”在古诗文中比比皆是,如“日之夕兮,牛羊下括”(《诗经*君子于役》)。“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崔颢《黄鹤楼》),“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马致远《天净沙*秋思》)。刘长卿自己的诗中也不乏其它的例子,如“片帆何处去?匹马独归迟。惆怅江南北,青山欲暮时。”(《瓜洲道中送李端公南渡后归扬州道中寄》)在这里,我们没有必要去强化这些具体景物描写的意义,而应看它们作为营构整个意境的物象的意义,而意境的营构又是为了烘托出“风雪夜归人”这一意象作铺垫,因“柴门闻犬吠”一句,使得这一意象最终“闪亮”,我们已经可以淡化诗中景物描写的具体印象,这样,“风雪夜归人”作为一个意象就被强化出来。具有了独立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且刘长卿的“风雪夜归人”与柳宗元的“孤舟独钓”,李太白的“举杯邀月”一样,能够给人以鲜明的印象,让人有着丰富的想象和联想,并自然地把它和作者的某种生平遭际和人生感受挂钩。如果说这首诗,“直赋实事,然令落魄者读之,直足凄绝千古”(唐汝洵《唐诗解》)的话,那么无疑得力于这一意象的最终闪亮之功。
  刘长卿五绝《逢雪宿芙蓉山主人》给我们凝炼成一个“风雪夜归人”的意象,并使该诗主题获得了象征的意义。揭示该诗主题的象征意义,我们有必要先分析一下“归”。很显然,“归”与“流亡”有关。著名前卫文艺批评家和学者朱大可指出,历史的推动者大概可分四类:逃者、流者、亡者、遁者。出于对现存体制和意识形态的反抗及对自由的向往。这些人构成了一个对抗的庞大的逃亡谱系。逃者,是主动背弃现存体制所给予的一切,并企图开创一种新的意识形态,如老子、陶渊明;遁者,是厌恶过去的人,借助逃遁从旧境遇里抽身引退,他是自我和世界的双重解放者:首先改变他的状态,随后也改变了世界的状态,如谭嗣同、毛泽东;亡者,是逃亡谱系的主体,是以足为家的人民,在黝黑的双足上生长和衰老,度过有限的岁月,他们服从来自向导的指令。而流者,通常是由那些思想者构成,是逃亡谱系中最特殊的一种——保持着与“祖国”的心灵和肉体的普遍关系。他们是中国古代优秀士人的主体,如孔子、屈原、李白、杜甫、苏轼、林则徐等等。他们以祖国为存在的全部依据,并在这个逻辑上向祖国以外出走,然后企望着祖国第二次召回和接纳。如屈原“曼余目以流观兮,冀壹反之何时,鸟飞反故乡,狐死必首丘。”(《哀郢》)“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离骚》)。流者(通常称流亡者)的特点是他们往往被迫远离祖国,丧失家园,通常表现为贬谪。而当他们决心“刚而犯上”时也就是开始了对自我精神的放逐,从此踏上了一条流放的不归之路,而且他们也清醒地意识到这点,“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愁苦而终穷”(屈原《涉江》)“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屈原《离骚》)“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林则徐)而且他们坚信,祖国作为存在的在所是不可变更的。它是永恒的风景和舞台。可变更的仅仅是流者从祖国那里获得的意识形态关怀的总量,知识分子(士)的使命在于:通过扩大流者自身对祖国的关怀去敦促祖国对流者的回收,并在这种双向的关怀中重建传统国家秩序。其实,祖国把流者流放出去,意即对他们违背这个国家的意志的惩罚:把流者永久地驱逐出他们的乐园,而流者们清醒地意识到这点,并强迫自己坚信可以等待的信念,等待便是他们遥遥无期的精神放逐。
  屈原是中国古代优秀士人中流亡者的典范,他的悲剧在于最终未能得到祖国的召回,因为那个作为不可变更的风景和舞台存在的祖国的沦丧,屈原选择了一次自沉的方式为他的遥遥无期的精神放逐的苦役寻求了解脱,这最终使得“流亡”获得了悲壮的美学意义。刘长卿先后两次流放,流放地又是湘楚之地,相同的经历和行程,这无疑不能不使他与屈原产生精神上的感应。其贬谪湘楚时作皆有见及,如“往事那堪问,此心徒自劳,独余湘水上,千载闻离骚。”(《南楚怀古》)“稚子能吴语,新文怨楚辞。怜君不得意,容发老南枝。”(《初贬南巴至鄱阳题李嘉祜江亭》)等等。而屈原的悲剧使他反醒,那坚信的信念开始动摇,他在《长沙过贾谊宅》中沉思自我放逐的意义并发出明知故问:“汉文有道恩犹薄,湘水无情吊岂知?寂寂江山摇落处,怜君何事到天涯!”可是,“流放”只能是一个坚信的过程,是不能发出疑问的,这样,刘长卿陷入了更深的“流|归”矛盾痛苦之中:“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别严士元》)要解脱这种矛盾痛苦,对于刘长卿来说,是不能选择自沉的方式的,自沉需要坚信的勇气。而只能消解,只能把“风雪夜归人”放到一个阔远、苍茫、绝寂的大背景之中去,“风雪”使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夜”使得久经流亡而疲惫不堪的流者起了归感,而“柴门”、“犬吠”的亲切温暖最终促使流者寻求一个短暂世俗的“归”。
  然而,我们可以看到那条向前延伸的不归路永无归期,这样,“风雪夜归人”象征的美学意义便凸现出来,而且熠熠生光,光耀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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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刘长卿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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