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网友评价林丹:介绍一下唐与夏的虎牢关大战,就是以少胜多最离谱的那一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11 00: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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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唐虎牢关之战

当时隋朝灭亡,中国北方形成唐、郑、夏三分天下的局面,郑据河洛、夏占河北,而唐兼有关中、三晋之地。当时天下之争,唐只是稍占优势,并不能够说是稳操胜算。唐高祖武德三年,李世民力排众议,说服李渊,起大唐倾国之兵进攻王世充,开始了长达一年之久的洛阳攻坚战。当时王世充的部队乃是旧隋遗留下来的精锐之师,再加上洛阳城池坚固,即使是李世民这样的军事天才亲率唐军主力日夜攻城仍然拿不下洛阳,经过几番惨烈较量之后,双方形成了僵持不下的局面。通过将近一年的围困,李世民逐渐将洛阳的外围据点全部拿下,但唐军已经师老兵疲,成为强弩之末。武德四年春,正当唐军进退维谷、处境尴尬的时候,窦建德亲率夏军主力,往救王世充。一路过关斩将,削平孟海公的割据势力,大败唐军名将李世绩,推进十分迅速,很快前锋部队便进入河南境内。
应该说洛阳攻坚战是李世民的一大败笔,第一,李世民没有充分考虑到王世充郑军的战斗力,以至洛阳之战变成了一场对唐军十分不利的拉锯战。第二,李世民在事先虽然已经考虑到了窦建德参战的可能性,但他明显没有料到窦建德会如此迅速的击败唐军的牵制部队,赶来洛阳战场。由于李世民的估算失误,唐军的形势几乎陷入绝境。
窦建德乃河北名将,且深得军心,在虎牢关之战前,窦建德百战百胜,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当时夏军的战斗力也相当强,甚至不输于唐军的精锐之师。这一点可以从虎牢之战夏军主力损失殆尽之后,刘黑阀逃回河北,凭着夏军残余力量仍然雄据河北,累败唐军便可以看出来。尽管如此,大唐上下仍然没有想到窦建德会这么快的就击败了牵制他的大唐重兵,当窦建德收编了孟海公残部,赶到虎牢关时,夏军兵力号称四十万。这个数字对于久旷于坚城之下,已经精疲力尽的唐军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心理压力。
在十分不利,两面受敌的情况之下,几乎所有的文臣武将都劝李世民撤去洛阳之围,退回关中等待时机,连李渊也连续传下圣旨,严令李世民退兵。然而就是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之下,李世民顶住了压力,将唐军主力交给李元吉继续围困洛阳,自己亲率数千精锐赶往虎牢关去迎战窦建德的四十万雄兵。
在中国历史上有很多以少胜多的战例,但却从来没有一次重大战役的弱势方曾经处于李世民这样不利的绝境之中,因为种种客观因素的不利,这使得李世民最终的虎牢大胜看起来更像一个并不真实的神话。
自古成者王候,败者贼寇。不论后世史学家以如何的眼光来看待窦建德,从军事角度来看,窦建德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将才。有一种说法是窦建德起兵之后,虽然百战百胜,威震天下,但他从来没有与真正强劲的对手交锋,这是他虎牢之败的主要原因。但当时窦建德能够削平河北群雄,并且面对盛极一时的突厥始终能够坚持立场,并在军事上不处于下风,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要知道当时突厥军战斗力之强,冠绝天下,连李渊也只有强颜欢笑,对突厥称臣,一代英主李世民在没有积蓄足够力量之前,也曾有过长安城下白马之盟,而窦建德却颇有气节,当他领袖河北的时候,从来没有向突厥人屈服过,且曾经与突厥发生过数次激烈的冲突。没有实力就没有发言权,如果窦建德不具备足够强大的实力,恐怕早就被突厥给灭掉了。因此从军事指挥能力和军队的战斗力来说,窦建德和他的夏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具体到虎牢关战役双方的军力对比,窦建德的军队号称四十万,这明显有些夸张,但当时窦建德是起倾国之兵赶来洛阳,当时夏、郑、唐三分北中国,就总的兵力来讲,夏并不会比唐差得太远,再加上窦建德收编了孟海公的部队,当时虎牢关下夏军的总兵力肯定不少于二十万,而关于唐军的兵力。史书上说‘李世民率数千精锐往迎窦建德’,这明显有些夸张,但当时洛阳之战正处于最紧要的关头,大唐需要集中全力围攻王世充,李世民确实抽调不出太多的兵力用在虎牢战场,因此当时虎牢关唐军的总兵力应该不超过一万。

史实如下
先是,建德遗秦王世民书,请退军潼关,返郑侵地,复修前好。世民集将佐议之,皆请避其锋,郭孝恪曰:“世充穷蹙,垂将面缚,建德远来助之,此天意欲两亡之也。宜据武牢之险以拒之,伺间而动,破之必矣。”记室薛收曰:“世充保据东都,府库充实,所将之兵,皆江、淮精锐,即日之患,但乏粮食耳。以是之故,为我所持,求战不得,守则难久。建德亲帅大众,远来赴援,亦当极其精锐,致死于我。若纵之至此,两寇合从,转河北之粟以馈洛阳,则战争方始,偃兵无日,混一之期,殊未有涯也。今宜分兵守洛阳,深沟高垒,世充出兵,慎勿与战,大王亲帅骁锐,先据成皋,厉兵训士,以待其至,以逸待劳,决可克也。建德既破,世充自下,不过二旬,两主就缚矣。”世民善之。收,道衡之子也。萧瑀、屈突通、封德彝皆曰:“吾兵疲老,世充凭守坚城,未易猝拔,建德席胜而来,锋锐气盛;吾腹背受敌,非完策也,不若退保新安,以承其弊。”世民曰:“世充兵摧食尽,上下离心,不烦力攻,可以坐克。建德新破海公,将骄卒惰,吾据武牢,扼其咽喉。彼若冒险争锋,吾取之甚易。若狐疑不战,旬月之间,世充自溃。城破兵强,气势自倍,一举两克,在此行矣。若不速进,贼入武牢,诸城新附,必不能守;两贼并力,其势必强,何弊之承?吾计决矣!”通等又请解围据险以观其变,世民不许。中分麾下,使通等副齐王元吉围守东都,世民将骁勇三千五百人东趣武牢。时正昼出兵,历北邙,抵河阳,趋巩而去。王世充登城望见,莫之测也,竟不敢出。癸未,世民入武牢;甲申,将骁骑五百,出武牢东二十馀里,觇建德之营。缘道分留从骑,使李世绩、程知节、秦叔宝分将之,伏于道旁,才馀四骑,与之偕进。世民谓尉迟敬德曰:“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又曰:“贼见我而还,上策也。”去建德营三里所,建德游兵遇之,以为斥候也。世民大呼曰:“我秦王也。”引弓射之,毙其一将。建德军中大惊,出五六千骑逐之;从者咸失色,世民曰:“汝弟前行,吾自与敬德为殿。”于是按辔徐行,追骑将至,则引弓射之,辄毙一人。追者惧而止,止而复来,如是再三,每来必有毙者,世民前后射杀数人,敬德杀十许人,追者不敢复逼。世民逡巡稍却以诱之,入于伏内,世绩等奋击,大破之,斩首三百馀级,获其骁将殷秋、石瓒以归。乃为书报建德,谕以“赵魏之地,久为我有,为足下所侵夺。但以淮安见礼,公主得归,故相与坦怀释怨。世充顷与足下修好,已尝反覆,今亡在朝夕,更饰辞相诱,足下乃以三军之众,仰哺他人,千金之资,坐供外费,良非上策。今前茅相遇,彼遽崩摧,郊劳未通,能无怀愧!故抑止锋锐,冀闻择善;若不获命,恐虽悔难追。”斋

?壬寅,王世充骑将杨公卿、单雄信引兵出战,齐王元吉击之,不利,行军总管卢君谔战死。

窦建德迫于武牢不得进,留屯累月,战数不利,将士思归。丁巳,秦王世民遣王君廓将轻骑千馀抄其粮运,又破之,获其大将军张青特。凌敬言于建德曰:“大王悉兵济河,攻取怀州、河阳,使重将守之,更鸣鼓建旗,逾太行,入上党,徇汾、晋,趣蒲津,如此有三利:一则蹈无人之境,取胜可以万全;二则拓地收众,形势益强;三则关中震骇,郑围自解。为今之策,无以易此。”建德将从之,而王世充遣使告急相继于道,王琬、长孙安世朝夕涕泣,请救洛阳,又阴以金玉啖建德诸将,以挠其谋。诸将皆曰:“凌敬书生,安知战事,其言岂可用也!”建德乃谢敬曰:“今众心甚锐,天赞我也,因之决战,必将大捷,不得从公言。”敬固争之,建德怒,令扶出。其妻曹氏谓建德曰:“祭酒之言不可违也。今大王自滏口乘唐国之虚,连营渐进,以取山北,又因突厥西抄关中,唐必还师自救,郑围何忧不解!若顿兵于此,老师费财,欲求成功,在于何日?”建德曰:“此非女子所知!吾来救郑,郑今倒悬,亡在朝夕,吾乃舍之而去,是畏敌而弃信也,不可。”

五月谍者告曰:“建德伺唐军刍尽,牧马于河北,将袭武牢。”五月,戊午,秦王世民北济河,南临广武,察敌形势,因留马千馀匹,牧于河渚以诱之,夕还武牢。己未,建德果悉众而至,自板渚出牛口置陈,北距大河,西薄汜水,南属鹊山,亘二十里,鼓行而进。诸将皆惧,世民将数骑升高丘以望之,谓诸将曰:“贼起山东,未尝见大敌,今度险而嚣,是无纪律,逼城而陈,有轻我心;我按甲不出,彼勇气自衰,陈久卒饥,势将自退,追而击之,无不克者。与公等约,甫过日中,必破之矣!”建德意轻唐军,遣三百骑涉汜水,距唐营一里所止。遣使与世民相闻曰:“请选锐士数百与之剧。”世民遣王君廓将长槊二百以应之,相与交战,乍进乍退,两无胜负,各引还。王琬乘隋炀帝?马,铠仗甚鲜,迥出陈前以夸众。世民曰:“彼所乘真良马也!”尉迟敬德请往取之,世民止之曰:“岂可以一马丧猛士?”敬德不从,与高甑生、梁建方三骑直入其陈,擒琬,引其马以归,众无敢当者。世民使召河北马,待其至,乃出战。

建德列陈,自辰至午,士卒饥倦,皆坐列,又争饮水,逡巡欲退。世民命宇文士及将三百骑经建德陈西,驰而南上,戒之曰:“贼若不动,尔宜引归,动则引兵东出。”士及至陈前,陈果动,世民曰:“可击矣!”时河渚马亦至,乃命出战。世民帅轻骑先进,大军继之,东涉汜水,直薄其陈。建德群臣方朝谒,唐骑猝来,朝臣趋就建德,建德召骑兵使拒唐兵,骑兵阻朝臣不得过,建德挥朝臣令却,进退之间,唐兵已至,建德窘迫,退依东陂。窦抗引兵击之,战小不利。世民帅骑赴之,所向皆靡。淮阳王道玄挺身陷陈,直出其后,复突陈而归,再入再出,飞矢集其身如?胃毛,勇气不衰,射人,皆应弦而仆。世民给以副马,使从己。于是诸军大战,尘埃涨天。世民帅史大柰、程知节、秦叔宝、宇文歆等卷旆而入,出其陈后,张唐旗帜,建德将士顾见之,大溃;追奔三十里,斩首三千馀级。建德中槊,窜匿于牛口渚。车骑将军白士让、杨武威逐之,建德坠马,士让援槊欲刺之,建德曰:“勿杀我,我夏王也,能富贵汝。”武威下擒之,载以从马,来见世民。世民让之曰:“我自讨王世充,何预汝事,而来越境,犯我兵锋!”建德曰:“今不自来,恐烦远取。”建德将士皆溃去,所俘获五万人,世民即日散遣之,使还乡里。

按照其中的人物,再查唐书:
李世民:
旧唐书《太宗记》:
伪郑州司马沈悦以武牢降,将军王君廓应之,擒其伪荆王王行本。会窦建德以兵十余万来援世充,至于酸枣。萧瑀、屈突通、封德彝皆以腹背受敌,恐非万全,请退师谷州以观之。太宗曰:“世充粮尽,内外离心,我当不劳攻击,坐收其敝。建德新破孟海公,将骄卒惰,吾当进据武牢,扼其襟要。贼若冒险与我争锋,破之必矣。如其不战,旬日间世充当自溃。若不速进,贼入武牢,诸城新附,必不能守。二贼并力,将若之何?”通又请解围就险以候其变,太宗不许。于是留通辅齐王元吉以围世充,亲率步骑三千五百人趣武牢。

?建德自荥阳西上,筑垒于板渚,太宗屯武牢,相持二十余日。谍者曰:“建德伺官军刍尽,候牧马于河北,因将袭武牢。”太宗知其谋,遂牧马河北以诱之。诘朝,建德果悉众而至,陈兵氾水,世充将郭士衡阵于其南,绵互数里,鼓噪,诸将大惧。太宗将数骑升高丘以望之,谓诸将曰:“贼起山东,未见大敌。今度险而嚣,是无政令;逼城而阵,有轻我心。我按兵不出,彼乃气衰,阵久卒饥,必将自退,追而击之,无往不克。吾与公等约,必以午时后破之。”建德列阵,自辰至午,兵士饥倦,皆坐列,又争饮水,逡巡敛退。太宗曰:“可击矣!”亲率轻骑追而诱之,众继至。建德回师而阵,未及整列,太宗先登击之,所向皆靡。俄而众军合战,嚣尘四起。太宗率史大奈、程咬金、秦叔宝、宇文歆等挥幡而入,直突出其阵后,张我旗帜。贼顾见之,大溃。追奔三十里,斩首三千余级,虏其众五万,生擒建德于阵。

新唐书《太宗记》:
四年二月,窦建德率兵十万以援世充,太宗败建德于虎牢,执之,世充乃降。

旧唐书《窦建德传》:
四年二月,建德克周桥,虏海公,留其将范愿守曹州,悉发海公及徐圆朗之众来救世充。军至滑州,世充行台仆射韩洪开城纳之,遂进逼元州、梁州、管州,皆陷之,屯于荥阳。三月,秦王入武牢,进薄其营,多所伤杀,并擒其将殷秋、石瓒。时世充弟世辨为徐州行台,遣其将郭士衡领兵数千人从之,合众十余万,号为三十万,军次成皋,筑宫于板渚,以示必战。又遣间使约世充共为表里。经二月,迫于武牢,不得进。秦王遣将军王君廓领轻骑千余抄其粮运,获其大将张青特,虏获甚众。建德数不利,人情危骇,将帅已下破孟海公,皆有所获,思归洺州。凌敬进说曰:“宜悉兵济河,攻取怀州河阳,使重将居守。更率众鸣鼓建旗,逾太行,入上党,先声后实,传檄而定。渐趋壶口,稍骇蒲津,收河东之地,此策之上也。行此必有三利:一则入无人之境,师有万全;二则拓土得兵;三则郑围自解。”建德将从之,而世充之使长孙安世阴赍金玉,啖其诸将,以乱其谋。众咸进谏曰:“凌敬,书生耳,岂可与言战乎?”建德从之,退而谢敬曰:“今众心甚锐,此天赞我矣。因此决战,必将大捷。已依众议,不得从公言也。”敬固争,建德怒,扶出焉。其妻曹氏又言于建德曰:“祭酒之言可从,大王何不纳也?请自滏口之道,乘唐国之虚,连营渐进,以取山北,又因突厥西抄关中,唐必还师以自救,此则郑围解矣。今顿兵武牢之下,日月淹久,徒为自苦,事恐无功。”建德曰:“此非女子所知也。且郑国悬命朝暮,以待吾来,既许救之,岂可见难而退,示天下以不信也?”于是悉众进逼武牢,官军按甲挫其锐。及建德结阵于汜水,秦王遣骑挑之,建德进军而战,窦抗当之。建德少却,秦王驰骑深入,反覆四五合,然后大破之。建德中枪,窜于牛口渚,车骑将军白士让、杨武威生获之。

新唐书《窦建德传》:
五月,建德自板渚出为阵,西薄汜南,属鹊山,亘二十里,鼓而前。郭士衡为游兵。秦王登虎牢城望其军,按甲不战,曰:“贼起山东,未尝见大敌,今度险士嚣,令不肃也;逼城而阵,有轻我心。待其饥,破之果矣。”日中,建德士皆坐列,渴争饮,意益怠。王麾军先登,骑怒,尘大涨,乃率史大奈、秦叔宝缠麾帜,弛出贼阵后,建德军顾而惊,遂大溃。建德被重创,窜牛口谷。车骑将军白士让、杨武威获之,传而西,斩长安市,年四十九。初,其军有谣曰:“豆入牛口,势不得久。”至是果败。

新唐书:
壮王道玄,性谨厚,习技击,然进止都雅。武德初,例王。年十五,从秦王击宋金刚於介州,先登,王壮之,赏予良厚。讨王世充,战多。窦建德屯虎牢,王轻骑致贼,遣道玄伏以待,贼至,走之。战范汜水,登南坡,贯贼阵出其背,复引还,贼皆靡,所发命中。王喜,以副骑给之。每赴敌,飞矢著身如猖,气益厉
旧唐书:
窦建德至武牢,太宗以轻骑诱贼,领道玄率伏兵于道左,会贼至,追击破之。又从太宗转战于汜水,麾戈陷阵,直出贼后,众披靡,复冲突而归。太宗大悦,命副乘以给道玄。又从太宗赴贼,再入再出,飞矢乱下,箭如猬毛,猛气益厉,射人无不应弦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