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材料容重要求:谁能够告诉我关于湖广填四川的历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7 21:30:12

湖广填四川

“湖广填四川”是一个特定的称谓,它专指清代初年,四川因战乱人口锐减,从而由清政府在大半个中国推行的移民填川政策。这次大规模的移民运动从顺治末年开始,一直持续到嘉庆初年,前后长达一百多年。其中,康熙中叶至乾隆年间是这次移民运动的高潮,四川人的祖先,绝大部分是在这时候背井离乡进入四川的。虽然当时共有十几个省份的移民被卷入这次移民浪潮,比如湖北、湖南、广东、江西、福建、广西、陕西、贵州、云南、山西、河南、山东等,但因为当时移民入川的外省人以“湖广籍”最多,因而这次事件被历史学家和民间命名为“湖广填四川”。所谓“湖广”,是指湖北、湖南两地。在明清时期,湖南、湖北合称“湖广省”。

在一般人的记忆中,“湖广填四川”这一历史事件是跟明朝末年“张献忠剿四川”分不开的。时至今日,仍有不少四川的父老乡亲能够讲述“张献忠剿四川杀得鸡犬不留”的恐怖故事。似乎“湖广填四川”这一事件的起因,是张献忠把四川的土著人口杀光了。张献忠是对四川造成过严重的破坏,但他在四川停留的时间前后只有几年,而明末清初四川大规模的战乱却持续了34年。因此,张献忠无疑成为了清初四川残破和人口锐减的替罪羊。

四川不愧为“天府之国”。当十一二个省份的一百多万移民来到四川安家落户(康熙二十四年,四川的人口只有1.8万余丁,折合人口9万余;然而到乾隆三十二年的时候,四川人口已达290余万),一个波澜壮阔、可歌可泣的时代来临了。“异乡人”开始在这片金色的土地上纵情舞蹈。他们从故乡带来新的物种、新的生产技术、地方戏、习俗、方言,然后在这个新的竞技场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随着漫长而艰辛的创业过程的逝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像汹涌的潮水如期而至。他们获得了财富,获得了新生,获得了主人的称谓,同时也获得了这片土地的嘉奖。

“湖广填四川”对中国近现代史产生了一种不可估量的影响。从移民入川的第六代后裔开始,四川经过多文化、多民族的大融合以后,涌现出邓小平、朱德、陈毅、刘伯承、聂荣臻、郭沫若、巴金等杰出人物。他们中有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有在共和国元帅中占五分之二比例的开国元勋,有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堪称“大师”的文学巨匠……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湖广填四川”对四川文化和人口质量的影响都甚为深远。

如果从清朝顺治末年移民填川运动开始时算起,那么至今已有340余年时间。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长达三个多世纪的时间可谓漫长。然而我想说的是,其实这三个多世纪的时光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仍然是短暂的。屈指算来,我们离祖先才不过十二三代,怎么对这件事就如此陌生和淡忘?要知道,四川现存的绝大部分族谱,都称那个首先来川“吃螃蟹”的人为“我入川一世祖”。也就是说,这个敢于抛离故乡投身新的陌生环境的人,是割断了与旧的土地、旧的家园的联系,毅然决然跑到四川来的。所以,我们这些移民后裔应当记住前人的恩德和勇气。340年的时间可能稍显漫长,但如果从移民尾声的嘉庆初年算起,其实也不过200年,跟美国移民运动迄今的时间差不多。

我赞同成都作家洁尘关于成都这座城市(乃至四川全境)与人群特性的看法:“有着适当的游戏精神和足够的自嘲能力,内心自信而不狂妄,在赞美他人和自我欣赏这两方面都具有比较合适的分寸感。这让这个城市包容,随和,不排外,不顽固。”其实,这也正是我想表达的观点。四川(主要是成都平原)在经历过“湖广填四川”移民运动的荡涤以后,真的产生了一种“新四川人”和“新四川文化”。

一首关于成都的《竹枝词》这样说:“大姨嫁陕二姨苏,大嫂江西二嫂湖;戚友初逢问原籍,现无十世老成都。”按照这里的说法,成都是找不到十代以上的土著的(史料也称,成都在清代初年曾经13年无人烟)。那么这种包容和健康的心态从何而来呢?显然那是来自于移民社会长期的磨炼、实践和熏陶。四川的饮食文化、茶馆文化、休闲文化、民俗文化,无不渗透着“湖广填四川”移民运动的影响。(《湖广填四川》肖平/著成都时代出版社)

我是一个四川人,老家在四川内江市。听我的祖辈说:“我们就是来自湖广的,我们的祖宗一共有8个老婆,到现在我们黄氏姓族已经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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