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狗输入法开发者平台:李杜风格比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8 07:10:03
作业啊,详细点

李白的奔放飘逸,杜甫的沉郁顿挫呗

李杜比较论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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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略)

近一百年来李杜研究综述:
(参考文献:詹福瑞《20世纪李白研究述略》、张忠纲、赵睿才《20世纪杜甫研究述评》、林继中《百年杜甫研究回眸》、王辉斌《建国以来的李白研究述要》、段海蓉《建国以来,对杜甫研究的回顾、反思与展望》以及张忠纲等人著《中国新时期唐诗研究述评》)
自古对李杜研究就不太平衡,对杜甫的研究一直重于对李白的研究。而在二十世纪,对李白的研究才堪与杜甫研究比肩。二十世纪李杜研究可以分为三个时期,上世纪初到四十年代末是第一阶段,解放后到七十年代中后期是第二阶段,新时期是第三阶段。有的学者把解放后李杜研究分为三个时期,文革时期单独成为了一个阶段。我个人感觉解放后新时期以前的李杜研究虽然有起伏和反复,但是总的思想趋向还是比较一致的,而且十年的中断不是新成果新发现的诞生时期,独立成一个阶段意义并不大。
总的说来,上世纪李杜研究主要有三大领域,一是作品的研究,包括编辑整理、赏析评论和推广普及。二是对作家的研究,包括对两人生平的考证,对两人思想的辨析。三是对李杜的创作和影响的研究,从审美角度、文学史角度、接受论心理学等众多角度进行了发微和总括。在三个阶段中,三个领域的研究都有新发展新收获。
上世纪初中国思想界文学界受到了西方思潮的冲击,“民主”与“科学”的启蒙主义思潮鼓荡着人心。很多学者学贯中西,开始用新思路新方法来解读传统文化。这一时期对李杜作品的辑刊整理有相当的成果问世,而且很多学者在作品集序或前言中传达了自己的现代的文学思想和见解。比如,很多学者剥去了杜甫身上的圣衣,把诗圣还原为“人”,提出了一些新观点,像梁启超的“情圣”说(梁启超1922年在诗学研究会的演讲《情圣杜甫》,首开以西方“真善美”为标准评杜诗的风气,针对传统道德标准第一的“诗圣”的提法,称杜为“情圣”,认为是杜诗感情的丰富、真实、深刻,手法的熟练、鞭辟入里,使杜甫在文学史上有着崇高的地位。他又称杜为“写实派”、“半写实派”,认为杜诗价值最大者在能确实描写出社会状况,讴吟时代心理。他还指出杜诗写情的艺术手法是:愈拶愈紧,愈转愈深,或一句一意,或大开大合,能用极简的语句包括无限的情绪。)、胡适的“表现人生”说(《白话文学史》中有专章论杜甫,系适之用“真善美”、“写实主义”来分析、评价杜诗。艺术上,胡著还认为“问题诗”是杜甫的创体,其乱离中诗歌的艺术风格是:观察细密,艺术愈真实,见解愈深沉,意境愈平实忠厚。)以及闻一多的“文学与良心”说等等。这个时期对李白的身世研究提出了很多新观点,而深重的国难家难又使很多学者在对杜诗的研究过程中产生了共鸣。我个人感觉是,这个时期的学术研究成果并不算成熟稳重,太主观,但是很有启发性,理论也比较全面比较系统,为后者搭建了一个成型但还有广阔发展空间的理论系统,能够引领后世学术研究的潮流。
第二个阶段李杜研究明显受到了政治的左右,学者们的研究虽然仍然沿袭了解放前的李杜研究的范畴和思路,但是在理论上有了明显的新变,一些新思路比如“阶级性”、“人民性”、“现实/浪漫主义”被用来指导和诠释李杜研究。因此,这个时期孕育出了一些有趣的观点,比如两结合的观点:革命的浪漫主义和革命的现实主义的结合,还有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中的“儒法斗争论”,以及郭沫若《李白与杜甫》对杜甫的一些错误的阶级分析论等等。这个时期的学术研究有一定的踏实而重要的学术成果,比如傅康生、萧涤非的杜甫诗论和詹锳、林庚、王运熙、王瑶等人的李白诗论;张元济、叶嘉莹等人的杜集整理和詹锳、苏仲翔的李集整理等等。但这个时期也充斥着幼稚化、机械化或者繁琐化、政治化的理论和认识。
第三个阶段,也便是新时期的李杜研究是从对文革时期几部作品的集中但也非常实事求是的批判开始的,并很快步入了正轨。这个时期的研究是解放后最繁荣、成果最丰硕的时期,这个时期的学术思想比较解放,学术队伍也不断壮大,专门的学会和期刊纷纷成立。我个人认为,这个时期对李杜研究的繁荣有几个重要原因,一是长期的压制促成的逆反,还有经济大潮冲击下形成的学术胡萝卜:以专著和论文为量化指标的学术成果直接关系到学者们的一些生活要素,此外还有科学技术的普及和资料的丰富和完善。
新时期二十几年,李白研究的著作出版了近百部,论文1700多篇,而杜甫研究的著作则超过一百部,论文接近3000篇。因为后面的论述还要分别概述新时期的李杜研究概况,所以这里我们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李杜研究的学术进程。
刘跃进在他的《中古文学文献学》一书的序中曾举一例,给我印象颇深。近代的学术大师黄季刚先生曾因“辽东白豕病”的典故来训诫那些闭门造车的学生,说的是辽东某人家中出现一头白毛猪,便视为奇物而决定献到京城邀赏,结果在路上他发现白毛的猪非常得多,只好默然折反。作者进一步指出,现在做学问应该避免把别人说过了的东西当作新创见提出来,应该多了解学术动态学术现状而避免“辽东白豕病”的现象在自己身上重演,因此,此次李杜研究工作给我一个启示,那便是要探研问题则必须先摸清该问题的学术历史和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