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现状是什么意思:《喋血会战》电子书下载地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14 03: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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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者:画刀 - 见习魔法师 三级 4-19 13:02

-- 喋血会战

日本侵华战争,打从九一八开始,在他们国内,步调就从来没有统一过。内阁、大本营、军方几乎是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连裕仁本身也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1938年初,仗已经打过了半年了。在内阁里,脑筋比较冷静的大臣们,至少可以看出“支那”的战事,远不如预期的那么乐观。他们意味到面对的将是一场痛苦的长期作战!

日军统帅部,在评估双方情势之后,于元月30日决定:在1938年8月之前不发动新的攻势。换句话说,他们也要喘一口气。

裕仁的态度比较保守,他认为巩固占领区,储备机动兵力需要一年的时间。所以,在2月16日大本营御前会议中决定,于1939年,再发动另一波速战速决的攻势,西取武汉,南下广州,一举结束战争。同一天,近卫文磨对华发表声明:“今后不以国民政府为谈判对手…”这是冲着我国不理日方透过托德曼传达形同劝降的和谈条件而起的。

2月20日,我国召回驻日大使许世英,21日日本跟进,川樾茂下旗回国。而蒋中正则早于这一年的元月,就辞去了行政院长的职务,全神投入抗日的战争。虽然日本天皇诏示1938年不再发动新攻势,但在华的日军,当攻陷南京之后,骄狂的气炽却冲到了极点。他们就像被启动了的战争机器一般,无法译码,没有止休!

就这样,日军于1937年底又引发了继淞沪之后的一场大战!

徐州会战,在中日战史上是一场十分特殊,而意义深远的战役。说它特殊,是指这一场仗虽然名为徐州会战,但整场仗却不是在徐州打的,说它意义深远呢?至少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观察。

第一,中国军队自从七七事变以来,每逢两军对垒,几乎都只有撑的份儿,撑的久就算赢了。这种现象,说好听一点是遵从“以空间换取时间”的政策,但实际上是真的打不过人家。所以,无论撑多久,最后还是难逃落败的命运!但这一役,国军却是扎扎实实的打了一场胜仗,这场胜仗打碎了“皇军无敌”的诳言,也打出了自己的信心,这对往后的战役起了相当大的鼓舞作用。

第二,中华民国自从开国以来,事实上一直都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之中。蒋中正执掌国民党军符,迄今也不过十年左右,从1929到1930年的中原大战,便可以看出中央军与地方军之间的矛盾与冲突。但徐州一役却出现了两派军队无我无私的空前大团结,这对苦难的中国人而言,是值得振奋的,所谓“兄弟一条心,泥土变黄金”。因为,往后我们还要面对20次大会战,一千多次像南口那样的火并,和3万8千多次像卢沟桥那样的小战斗,这场战争才正式结束!

上海撤退乱,南京撤退更乱。日军看到了这一群,有如无头苍蝇一样的军队,见猎心喜,想一鼓气赶尽杀绝,澈底歼灭,而不顾海军溯江西上直取汉口的建议。荻洲13师团的部队已经尾随着,奔逃的国军,陷江都、邵伯,推进到了安徽的天长。

正好,这个时候华北的日军第10师团,由矶谷领军于12月23日,在青城与济阳之间,强渡黄河向胶路进逼,企图打通津浦线,达成和北上萩洲两军会师的战略目的。

徐州会战的战火,就是从这一条战线上燃起的。于是,战事便由第三战区,转到了第五战区。

第五战区北起黄河南岸,南迄长江北岸,东到海,涵盖山东省全部和安徽、江苏的一部份。战区司令官为李宗仁,副司令官为李品仙和韩复渠。韩同时也是山东省的主席,他所辖的第3集团军,防区正是津浦线的北段,当时迎面而来的则为矶谷师团。韩复渠与中央军之间,一直都很暧昧,加上军阀遇强则闪,保存实力的锢蔽未改,在这个紧要关口,竟然罔顾军令弃守潜逃,不留一兵一卒。刹时间,五战区的北边等于开了一个大口,矶谷乘机过周村,27日下济南,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便轻取了泰安。

徐州之役,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来说明。第一阶段,一共有三条战线。第一条,由荻洲率领的第13师团,从南京北上;第二条矶谷的第10师团,从河北往南压。刚才我们已经提过了,还有第三路,是从青岛登路的板垣第5师团,此时正沿着台潍公路向前进逼。他们的目标,都指向徐州。

徐州地处于苏、鲁、豫、皖四个省份的交界口,素有“五省通衢”之称,它是陇海和津浦两条铁路的交会点,也是和衔接黄河、长江两条水路,和运河的毗邻的古城。4千年来,在这里发生过200多次战争,是兵家必争之地,有道是“九里山前古战场,儿童拾到旧刀枪”。九里山,便是当年楚汉之争,张良一曲吹散项羽3千子弟兵的地方。近代,守住徐州,便可以阻断敌人沿陇海路西陷郑州,再南下逐平汉路攻略武汉的企图,可惜的是,当时五战区司令官李宗仁手上的兵力却十分的单薄。

1939年元月,蒋中正派副参谋长白崇禧视察第5战区。李、白二人从北伐龙潭之役开始就是并肩作战的老战友,都属桂系军人。白崇禧替李宗仁向蒋中正要到了三战区廖磊的第7和47两个军,也是广西部队。这个时候,孙震的川军正流落晋豫一带,阎锡山不要,程潜也不要,因为,他们嫌川军风纪不好。

当时,在某些地方,部队里抽大烟是普遍的现象。其实,民国20年代,在川云贵地区,抽大烟仍属极为普遍的事,因此他们带烟枪上战场,应是情有可原的。

川军虽然被人视为军风纪不好,但他们出川投入抗战的过程,却有一段十分感人的故事。话说22集团军本来是四川成都的部队,原有6个师,这次由孙震带了41和45两个军,4个师的人马出川,支持华北作战。,他们从9月1日穿单衣出发,沿川陕大道徒步行军1400余公里,走了50多天,到山西已经是冰天雪地的寒冬了,还没领到棉衣,甚至连一张山西地图都没有,就在阳泉和日军打了起来,这一仗打了10天,死伤惨重。

后人可能很难想象当时悲壮的情境,也许,这张照片可以提供一些联想。他,脚上穿着草鞋,身上用草绳羁着两件单薄的外衣御寒,他阵亡了。虽然我们无从辨认他的番号,但可以肯定,他是个年轻的士兵,如同当年来自成都的川娃儿一样。

川军在阳泉被打散了之后,补给不继,粮草缺乏,在万般无奈之下,沿途遇有晋军的军械库便破门而入擅自补充,为此,阎锡山十分恼火,要把他们赶出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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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caoyky
-- 发布时间:2005-5-2 1: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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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5月19日,满怀着报一箭之仇的日军部队进据徐州,当他们发现竟然已是人去城空的时候,一肚子怒气是难以想象的,摆在眼前的事实,不仅歼灭我军主力的算盘落了空,连如何向大本营交差都成了十分尴尬的问题!寺内和畑俊六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追!

至于国军这一方面,在5月下旬,已经完成了离心退却,按计划路线抵达了豫南和皖西一带。连负责掩护的68军刘汝明部队,也巧妙的闪过了数十万敌军的包围圈,安全转移。徐州大突围的成功,说明了我国幅员辽阔的妙用,和日军任有多少重兵也包不住的无力感。由于我方能充份掌握空间的优势,并以此换取时间,进而累积而成了最后的决胜筹码。

徐州的突围是成功的,但我们也别忘了,那毕竟是5、60万大军和难以计数的老百姓,在交通工具缺乏、满天都是日本飞机炸射之下运动的大行列,这一番景况,除非身历其境的人,是很难想象的。

马树礼所看到的,也许只是他的一己所见,但已足可以说明战时的突围、撤退,是在何等惊险的境况之下进行的了,战后估计,中国军民在整个战争中的死亡人数高达三千余万人。其中,25%并非死于战场,也不是死于后方,而是死于跋涉逃亡的运动之中,就像此时的情形一样。

现在让我们再来看东京,日本统帅部这一边,这个时候他们彷佛已经感觉到,在中国战场上处处立于被动地位的麻烦。为了急于要消弭这种无边无际的恐惧感,他们决定“加注”了,日军大本营最新的作战方针是这样的:

一、围攻徐州的部队沿淮河,由东向西边追边打。

二、华中派遣军主力沿长江西上。

三、华北方面军南陷郑州走平汉路南下。

三路日军的目标都指向了当时我国抗日的统帅部所在地,武汉!武汉大会战也由此展开了序幕!

在谈到武汉会战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当时全国的战略形势。时至1938年5月徐州弃守为止,仗,其实才打了10个月,而中国方面,则已经失去了长江以北,平汉路以东的16个重要城市,也就是地图上,这些画了红圈圈的地方。这个时候,国民政府已经迁都重庆,而中国最高的军事指挥部则还在武汉。日本当局想要彻底击败中国,武汉便自然的成为他们的次一攻略目标。

在中国这方面,武汉不仅是大别山下、长江中游的最后防线,也是政府西迁途中许多重要物资的转运点。一旦武汉失守,这些物资还来不及消化内移的话,那么,当初来自京沪的那一段努力就要付诸流水了。所以,国军必须在武汉拼上一拼,就算保不住,至少也不能让日军轻易得逞,这便是武汉战前的情势。

1938年5、6月之交,华中一带天气炎热。在东起津浦路,西迄平汉路这一大片土地上,五十余万中国军队正带着疲惫的身躯,在交通、给养状况极为简陋的条件之下,向西缓缓移动。而日军的机械化部队,即紧随在后,一路追杀过来。保卫武汉的前哨战,就在这种状况之下,分别在河南、安徽和江西燃起了战火!

首先进入战场的是华北的土肥原14师团,他本来是要驰援徐州的,这个时候掉过头来朝西逼进了陇海路上的兰封。

5月底,南路的106师团和波田支队兵分两路沿长江进袭安庆。6月6日,日军已经破兰封,下开封向郑州推进了。一旦郑州失守,日军浩浩荡荡的机械化部队,在平坦的原野上顺着平汉路南下,多则10天少则一星期,便可以直扣武汉的大门信阳了,而我们从徐州撤下来的部队还在半路上呢!

显然,摆在眼前的当务之急,是要阻挡日军沿着铁路干线快速的南下。在武装部队无力抗衡的状况之下,彻底破坏交通便成了唯一的方法了。就这样,我军于五月下旬炸毁了平汉路上的郑州铁桥。这座桥建于1899年,为当时全国最大的钢铁桥梁。今天,在老桥的西边,虽然已另建新桥,但在原址还保留了一段桥身,以纪念昔日为国捐躯的壮烈。在枯水季节,残缺的桥墩仍会浮出水面,为当年的千钧一发与万般无奈作证。

另一个痛苦的抉择是掘开黄河的堤防,以天然资源阻断日军的攻击路线。其实,这个构想早在一个多月之前,陈果夫就已经提过了,当时只是要掘开北堤,防阻日军南下增援徐州。后来,姚琮、罗仁卿、黄新吾、何成璞都作过同样的建议,但政府当局顾及决堤固可以却敌,但河水泛滥也必将殃及民众,因此迟迟未能决定。直到6月3日,在别无选择之下,批准了刘仲元和谢承杰的报告,令林蔚密电程潜决堤放水。黄河,本来是孕育华族文化的温床,但她的壮阔狂野,也是历代祖先奋斗、征服的对象。我们从奔腾叫啸的黄水中,学会了坚忍,也学会了包容。今天,民族有难,她又像母亲一样,展开双臂,成为孩子们的守护神。

决堤地点最初选在中牟县的赵口,6月4日早上6点,53军派一个团的兵力挖了一天一夜,挖不开,第二天又加了一个团还是无功而返,程潜决定换人。

这个任务最后落在新编第8师师长蒋在珍的肩膀上。他在和黄河水利会专家研商过后,决定改在郑州东边不远的花园口开掘。38师也用了两个团的兵力,连挖带炸,还用大炮轰,终于在1938年6月9日上午9点钟,掘成了黄河的决口。这时正值桃汛,加上终日豪雨,黄河的水有如从天而降般汹涌咆哮,一泻千里!刹时间包括44个县市5万4千平方公里,相当一个半台湾这么大面积的土地,一片汪洋,形同泽国!

黄河的堤防历经几千年的修补,十分牢固,车子行经其上,就像开在六线道的马路一般。当年的爆破,是从一个点向左右延伸的,所以,今天在花园口,已找不到新八师施工的历史痕迹,当地居民说,大概就在这一带吧!

黄河决口,形成了从郑州到蚌埠长约一千多公里的地障,黄泛区以西的日军尽遭我军歼灭,以东的机械化部队,只好望洋兴叹了。至于水里的呢,更是载浮载沉死的死伤的伤战斗力尽失。因而,由北向南的计划完完全全泡了汤!东久迩宫的第二军不得不绕过泛区,由东北转向合肥集结,再溯江西上这一来,足足耽误了3个月的宝贵时间。

1938年的“黄河决堤”事件,在历史上有不同的评价。但从事后国府对国际社会隐瞒真相一事,可见当时的抉择是十分痛苦的。不过,后人也许正可以由此去感受当时国家处境之恶劣,对日作战之艰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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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caoyky
-- 发布时间:2005-5-2 1: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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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战争,在人类史上是一次十分独特的历史记录,也是一次以弱搏强的战史范本。这场仗,从开始,又经过漫长八年的厮杀,一直到它的结果,都充满了戏剧性的神奇。

一般而言,战争的行为可以分为战略、战术和战斗三个层次。战略思想指导战术规划,再由战斗执行之,这三者是一脉相承不可分的。现在,且来看看当时国军的状况:在战斗方面,显然打不过人家,但我们不怕死。战术呢,简而言之,便是打带跑,至于战略思想则更为明确,那便是赢得这场战争!显然,我们的战略与战术、战斗之间出现了矛盾现象。因为,只是不怕死,只是打带跑,是不可能赢得战争的。但最后的结果却正好相反,这里面的转折与关键是耐人寻味的。

回想华北事起,也是杉山元信誓旦旦声言三月亡华之时,假如我们未能及时在淞沪开辟第二战场,扭转他们由北向南的攻击战线,也许,这一仗真的就在三个月左右打完了!

也许,您还记得这一块上面写着“武汉已成军事重要地区,不要再徘徊观望,赶快迁移后方去”的大布条。事实上,当时徐州的大突围是相当仓促的。假如不是花园口黄河决堤,造成了千里地障,阻挡日本机械化部队的追杀,逼使他们不得不溯江一步步西上,而争取了宝贵的三个月时间的话,也许,连挂这块布条的时间都没有了!

由此可见,在此一期间,只要错失一步,都将失去所有的机会,而我们还能够在武汉具备鏖战五个月的战斗力,这表示中国不但没有被击溃,而且,从这一年多来,历次惨烈的战斗中,我们学到了许多宝贵的实战经验,虽然这些经验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事实上,打从甲午战争之后,中日之间就没有过正面的重大战事。1931年,日军进攻东北,中国没有抵抗,溏沽协定也是在日方盛气凌人的威胁之下签订的。从整个实力来评估,中国自知决非日本的对手,但从不知道双方的悬殊有多少。经过苦守三个月的淞沪之役,我们发现自己并非那么不堪一击。台儿庄一场扎扎实实的胜仗,更戳穿了“日本皇军所向无敌”的狂言。中国军队打出信心来了,他们从实战中,学会了对付敌人的方法,培养出持久作战,争取最后胜利的希望与信念。这应该是中日之战中至为关键的契机。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武汉会战的意义,确实已非一城一地得失的问题。因为,我们在武汉这三个月的征战能力,足可以正告日本以及世人,这场仗不仅没打完,而且还有得打!这大概就是第一次南岳会议中,蒋中正所说:“第二期抗战,就是我们转守为攻,转败为胜的时期”的凭借所在,也是战略、战术与战斗看似矛盾,实则统一的神奇之处。

确实,国军在炮火中成长了。各级军官如此,士兵也一样。这一点,可以从不同战役的访问比较中,得到证实。

1938年10月下旬,激烈的武汉会战,经过五个月的鏖兵,终于落幕。这个时候,敌我双方都可以说是精疲力竭,需要喘一口气了。于是,大家在战事的间隙中,偃鼓休战渡过了一个旧历年。不过,这个年对日军而言可是提心吊胆,并不怎么好过的,因为此时他们已经远离海岸线,深入内地达一千两百余公里。

有人形容,当时冈村宁次在武汉驻屯的三十万日军,有如一颗大脑袋一样,而身子却远在八百多公里外的长江下游三角洲,两者之间的脖子,便是一条拉得长长的战线。冈村心里有数,他的脖子蛮脆弱的,一旦被我军切断,那么,自己便会死得很难看,此其一;更麻烦的是,当时攻占武汉,只是扑个空城而已,并未将守军主力歼灭,而这些武装部队,目前正潜入山林,伺机出击,可谓危机四伏,草木皆兵。

1939年5月20日,随枣会战结束后,长江流域主战场的战事,又沉寂了一段时间。这年5月间,日军虽然拿下了南昌,也守住了,但武汉的压力并没有完全解除。在五战区随枣之役的对阵中,冈村心头不禁涌上了一阵隐隐的忧虑。他想,远的不说,照淞沪、南京、徐州这几仗打下来,到了武汉,中国军队照讲早该土崩瓦解了才对,为什么越打越难缠呢?

冈村毕竟不只是一介武夫。至少,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和初期作战时的对手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换句话说,单凭飞机坦克等军事优势,玩硬的,不仅难以取胜,甚至会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于是,便召集了一些自诩“支那通”的高级参谋,经过两个月的精心策划,完成了一套“江南作战指导大纲”。这个大纲,总的来说,是要避开正面冲突,而以特务策反的手段,来达成取胜的目的的。大致说来冈村的计划要领有三:

一、五战区方面,重点为策反桂系部队和川军,其次对象则为中央军的旁系部队。

二、九战区方面,用怀柔政策瓦解川军和游击部队士气,使之丧失斗志,投降、逃亡。

三、进行前述谋略的责任区分:第6师团专攻杨森部队,33师团针对王陵基,军特务部队则以九战区的川军为策反对象。

冈村主要的策反对象其实是以桂系部队和川军为主,这个动作至少说明了两项事实。一、表示日军的状况确如蒋中正在南岳会议中所料,他们兵源不足、调度困难,已经失去了所谓“皇军无敌”的必胜信心;二、显示,中国统帅部与地方部队之间的磨擦依然存在,拿29集团军的王瓒绪和30集团军的王陵基来讲,他们都是川军,因曾在南岳检讨会议中惨遭修理,而闹出了“川军回川,保卫大四川”的风波!最后还是蒋中正亲自出面斡旋,一番危机才告平息。

至于五战区的桂系人马,指的是李宗仁从徐州会战带过来那些包括西北军在内的广西部队。李宗仁、白崇禧这些将领,北伐之后,就跟蒋中正之间有过节,后来反目成仇,曾在中原大战时兵戎相见,这些关系看在日本人眼里,便认为有机可乘了。但冈村这一套策略,显然失败了,因为他不懂中国军队这两年来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的精神是一种叫做“义无反顾”的情操,这种“义”,更大到民族之大义,所以,是很难为外人所离间策反的。事实证明,当时并没有一个地方军将领吃他这一套,离间不成,冈村被迫又回到了“力拼”的原点,而展开了中期抗战中的第一次大火并——长沙会战。

9月1日,希特勒进兵华沙,以雷霆万钧之势在27天之间席卷了波兰。这一招,世称“闪电战术”。冈村有样学样,几乎在同一时间里集结了:第6、33、101、106、第3、13等约5个师团,加上长江舰队的舰艇300余艘,空军战机100余架,还有海军陆战队和专门施放毒气的化学兵,共约18万余众,也想效颦德军收拾波兰一样,铺天盖地而来。他还夸下海口,9月底以前一举拿下长沙。

根据军委会的计划,照理,长沙会战当不至发生的。因为以当时的状况论,国军确实还没有能力从事孤注一掷的决战。所以,直到9月24日夜,给薛岳的命令还是迟滞敌人的攻势,并作好长沙不保,长官却转移萍乡的准备。换句话说,军委会仍延续着武汉作战时的打法。此时,薛岳是9战区的代司令长官,他的辖区包括赣西、鄂南与湘北,从岳阳沿着粤汉铁路南下是他的主战线,为在这条在线跟敌人一搏,是他策划已久的一场战事。现在要他走,难免心有不甘,于是便有“抗命守长沙”的事件发生。在长沙大火的不幸之后,也是蒋中正痛心疾首,情绪十分低落之时。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有人请缨作战,一时精神为之一振,同时批准了薛岳的计划。问题是,薛岳凭什么拼这条命来赌一场仗呢?原来,他布署了一套独到的战法,叫“天炉战术”,就等着日军入瓮。

所谓天炉战法,其实是一种“后退决战”的战术,它和“武汉会战”时所用的倒八字口袋战法不同之处,在于“袋”只是诱敌深入,然后予以包围歼灭之。而“天炉”则是将兵力在作战地带,布成网状的据点,以伏击、诱击、侧击、尾击等方式,分段消耗敌军的兵力与士气,最后,把敌军“拖”到决战地区,再狠狠的围歼之。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薛岳的“天炉”是怎么部署的。

长沙虽然地处平原地带,但从岳阳下来,近150公里的铁路沿线,却有4条河流横跨其间。薛岳便以此地形着棋布阵,由北而南,先是新墙河,这条河的南岸便是防卫长沙的第一线阵地,它的正面从鹿角到麦市,宽达100余公里,在这里摆了7个师的重兵,加上幕阜山上的游击队,足有10万人之多。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薛岳的后退决战,不是让路后退,而是边打边退,摆明了,他准备在这里先杀一杀冈村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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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caoyky
-- 发布时间:2005-5-2 1: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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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0月中旬,第一次长沙会战以全胜收局了,这一仗不仅给予国内民心士气莫大鼓舞,在国际上也造成了“跌破眼镜”式的巨大影响。此一影响至少有三:

一、重新评估“七七”以来,中国军队的作战能力。

二、认真思考我国坚持抗战到底的可能与胜面。

三、当他们与日本成敌对状态时,中国角色的份量将以此被再认定。

这些,对我们尔后突破单打独斗、孤军作战的困境,具相当积极的正面作用。

再看日军这一方面,才无过一个月前冈村还意气风发,说要效法德国人打波兰的“闪电战术”,九月底以前拿下长沙的。现在已是十月中了,他却闷坐在武汉,苦思冥想长沙这一役的失败原因。最后,他才发现,当初错估了从岳阳到长沙的地理因素变化可能,也没有把国军动员民众的能力算计在内。本来,这一片平原,就是水网密布的地带。秋收过后,国军动员了庞大的民间力量,挖掉田埂引水成湖,又拔掉了枕木铁轨,使大车寸步难行,战车下了田就像进了泥塘一样动弹不得。一旦下了车呢,那日本兵就跑不过中国兵了。因为日本人穿猪皮鞋,一进水,重得不得了,中国兵穿草鞋,甚至不穿鞋,跑起泥巴路要轻松得多。就这样,国军在运动能力上占了上风,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由此得到了证实!

日本陆军在长沙这一役的挫败是很沮丧的,一时间几乎无力发起另一波陆上战争,所以,从1939年10月下旬开始,便发动了空中的攻击,连番猛炸我国后方主要城市。于是市集成墟、灾民遍野,连蒋中正的老家浙江奉化溪口镇都被炸得片瓦无存。这个时候,蒋中正正在衡山开会,对日机的如此盲目炸射十分愤怒,这股火燃起了他的斗志与复仇的决心,因而酝酿一场全面性的大规模反击行动。

在衡山会议中,“小诸葛”白崇禧分析了目前中日双方的形势。他说:日军有快、硬、锐、密四大优点。所谓快,则是他们机械化部队行动迅速;硬,便是他们官兵具武士道精神,顽强勇敢不轻言放弃;锐,表示他们的武器精良,锐不可挡;密,指的是行动保密比我们做得好!不过,白崇禧也指出了日军的四大缺点,那便是小、短、浅、虚。所谓小,是相对于整个中国幅员之大而言的,所以,日军无法同时发动大规模的战争。短,是指时间。他们务须力求速战速决,拖不得。浅,根据上述的原因,他们不宜深入作战。至于虚,是指他们的后方,他们的补给是空虚的。这些,正是日军目前的现实状况。最后,白崇禧表示了他的四点制敌之道:一、以稳定制敌之快速;二、以坚韧对敌之强硬;三、以伏兵破敌之锐利;四、以严明对敌之机密。

蒋中正听进了这一番话。便在1939年的最后两个月里,国军冒着凛冽的寒风与冰雪,又打了两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一为11月中旬开始的桂南会战,和12月1日发动的冬季全面总攻势。

1939年底全面总攻击的发起,一方面是长沙之役击退敌军所带来的信心,一方面也是成长于恶劣环境中的国军将领,充份了解敌我当今状态的结果。这次总攻击,虽然是全面的,但仍有主目标而副目标之别。像第二,第三、第五和第九4个战区的敌军为主要攻击目标,而其它战区也同时展开了策应性的攻击,各战区攻击重点是这样的:

第二战区,切断铁路交通,肃清晋南敌军。

第三战区,以11个主力师突进长江沿岸,占领阵地逐段封锁。

第五战区,扫荡平汉路南段之敌,南压武汉,并遮断西去宜昌的公路交通。

第九战区,反扑粤汉路北段日军,并袭击沿南浔线一带敌人。

第一战区,“豫南兵团”、“鄂北兵团”、“河东兵团”连手成一气,分向开封、沁阳、安阳出击。

第四战区,我军在昆仑关和日军血拼。

第八战区,进袭包头、五原。

苏鲁、冀察两个游击区都有行动,各战区在得到中央战令之后便纷分出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率部向太行山南麓,黄河以北的敌阵杀去,九战区薛岳越长江北杀敌阵,第五战区李宗仁东渡襄河深入敌后直逼汉口,第三战区顾祝同向赣北、皖南进军……。一时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全线炮响隆隆,杀声四起。日军总司令部里,各地战报纷至沓来,搞得他们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波攻势持续到第二年的2月下旬才结束,前前后后,双方大大小小的战斗,达1340余次之多;军参与此役的各种部队,总共约有55余万人之多。

战后,日方对这一役还作过一番检讨,综合日本陆军部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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