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统计局并入发改委:AIBO怎么念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6 01:11:58

爱宝
人工智能机器人(artificial intelligence robot)的缩写

在7月《我,机器人》(又译为机械公敌)首映前,已经许久没有人关心机器人问题了,即便《连线》杂志6月份用封面故事来大书特书。大多数人依旧将机器人所演绎的文明故事视作科幻故事的一部分,而非与今日的现实生活能够联系在一起。实际上当2002年5月2日的纽约证交所开市时,那个名叫阿西莫(Asimo)的四英尺高的白色机器人摇响开市铃声时,不仅仅是只是庆祝本田在美国上市25周年,更摇响了机器智能时代的开始。

日本企业几乎是现实世界对智能机器人最热衷的一伙人,1999年索尼那条爱宝机器狗,曾经创造过20分钟内卖掉3000只的纪录。如果把爱宝(Aibo)的名字不再缩写,我们就会发现“人工智能机器人(artificial intelligence robot)”无疑在昭示索尼的机器人时代野心。曾经有动画迷根据科幻动画片和漫画,将美国和日本不同的机器人思路称之为软机器人和硬机器人风格,这无疑是对照软科幻先驱儒勒。凡尔纳和硬科幻代表卫斯理的,但同时也说明了两股智能机器人开发中的方向。美国的工程师们更喜欢探讨机器人哲学或者伦理问题,这从70年代福克斯电影公司的《戈顿》到80年代连拍5级的《儒毕》。整个80年代每周日晚上中央一台的20世纪福克斯老电影,以及《正大综艺》后的电影剧场,成为了中国观众对智能机器人概念历史补课的最好机会。

但是批评人士仍然驳斥索尼的爱宝和QRIO是智能机器人,因为在他们眼中1600美元的宠物狗和与宝马车一个价格的QRIO,充其量仅仅是用来娱乐和树立索尼公司形象的小玩意,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本田恨不得每年都要重新发布一次升级版的阿西莫,让它在各种科技展览上跳跳舞握握手。没有几个地球人认为自己已经开始跟机器人一同生活,因为在大多数社会学者眼中,我们的生活技术依旧停留在20世纪60年代,电视、洗衣机、吸尘器、小轿车这些生活的基本道具并没有发生什么本质上的变化。

阿尔文。托夫勒1980年出版的《第三次浪潮》似乎成为了技术革命的理论代言。托夫勒坚信未来的技术将为今天的污染,资源枯竭和工作及社会生活的异化提供良好的解决办法,技术而不是政治和道德上的改良,将导致一个健康,清洁和充满选择机会的新世界的诞生。机器人类的诞生无疑是阿尔文。托夫勒论点的新佐证,在他看来很多未来的危险都可以让机器人去承担,用智能的机器人来改变60年代没有本质变化的生活,已经成为了全球风起云涌的机器人制造商的新口号。相比科幻作家菲利普。怀利在1972年出版的《梦境的终结》则大唱反调,菲利普。怀利的信徒们坚信技术和环境灾难能如何轻而易举地毁灭地球上的生命,而《梦境的终结》的文字中更加恐惧智能机器人的出现,因为在菲利普。怀利看来这一切最终结果是人类的毁灭,像恐龙一样,成为过于专门化的牺牲品。

实际上仅仅是好莱坞和老派的科幻迷还热衷探讨阿西莫夫引发的机器人社会问题,而没有多少人怀疑智能机器人普及后闹革命的技术可行性。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自己正在成为各式各样悄悄出现的机器人的主人。电器大亨伊莱克斯已经把智能机器人带到了现实社会,他们的三叶虫吸尘器成为了大众消费智能机器人的典范。但是1700美元的高价,让三叶虫难以普及。而iRobot公司制造的清扫机器人伦巴(Roomba)则一夜之间受到主妇们的欢迎,因为貌似冰壶球的伦巴仅仅199美元,通过传感器和导航软件,伦巴可以记下整个房间的布局,运用数学计算方法来设计每天清扫的最佳路线,并且能够躲避猫狗等宠物的骚扰,当伦巴自己感觉即将没电时,还会缓缓驶向充电基座。

iRobot的首席执行官科林。安格尔自认为开创了机器人时代的大众先河,他如同科幻片中的机器人生产线老板那样侃侃而谈的说道:“大多数机器人仅被运用于军事和工业领域。但是原来专家和未来主义者们预测的大众服务型机器人已经出现了,用机器人来除草、洗车及照顾老弱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进化机器人公司总裁艾利克。胡德纳特曾经预计,2004年消费型机器人销售量将达到50万台,其中80%都是吸尘器机器人。在胡德纳特看来类似索尼的QRIO和本田的Asimo这类先进的拟人化机器人,仍然与大众市场相去甚远,即使用不了几十年,也要花上许多年。胡德纳特接着说道:“不用怀疑,我们确实已经处在了智能机器人时代的边缘,机器人改变生活将是未来商业的新口号。就如同50年前家用电器的出现一样。”

而《我,机器人》这类科幻片中智能机器人的形象,在iRobot的首席执行官科林。安格尔看来仅仅是花拳绣腿。安格尔先生说道:“家用机器人不会有腿。除了让它更性感之外,没有什么足够的理由给它装腿。”实际上除了让它们看上去更像人类,对机器人来说,高度复杂和昂贵的腿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智能机器人界的先贤们在这一点上已有共识,实用的轮子或者履带比腿更现实,尽管有可能如同《机械战警》中的T-101型号那样无法下楼梯。

尽管索尼和本田在制造昂贵的拟人化机器人上取得了不小的技术突破,但是对于那些制造会走路说话的机器人管家的期望而言,人类对于机器人时代的恐惧是整个世界更需要克服的障碍。三叉戟投资集团的高级合伙人克肖。劳已经意识到了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定律对于现实世界机器人设计的影响,他说道:“在确定机器不会带来任何威胁之前,消费者不会张开双臂欢迎拟人化机器人,因为电影中企图统治人类的终结者机器人已经在人类意识中根深蒂固了。而刚刚上映的《我,机器人》则再一次强化这个概念:不能够信任机器人。”

处在曾经倡导人多力量大的国度的我们,似乎还无法品位机器人时代的另一层面冲击。当本田的阿西莫机器人在纽约证交所摇铃的时候,一批批工人也在被机器人替代。不用再假设未来,看看目前的汽车生产线就能够找到答案,自从1962年通用汽车在新泽西州的特伦顿厂开始使用第一台工业机器人开始,焊接工和油漆工已经彻底从汽车工厂被清除了。科尔尼咨询公司汽车部的副总裁史蒂夫。扬在一次关于汽车流水线机器人与人类员工比例的研讨中谈道:“衡定机器人最重要的财务指标是每个动作的成本,工业机器人之所以还没有完全让所有工人下岗,仅仅是因为机器人依旧昂贵,如果机器人再灵巧一些,下岗的人类将更多。”实际上阿尔文。托夫勒在出版《第三次浪潮》之后曾经撰写过多篇评论,其中对于智能机器人的兴起颇有见地,他写道:“大批的工人被机器人替代,而工人的妻子却把机器人女佣买回了家。机器人时代,到底谁是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