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ail微笑:中医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有哪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11 02:42:14
如病因预防,食疗,阴阳五行学说在疾病诊断,预防,治疗的应用等等

味觉异常,是提示疾病的一种信息,应该引起医生和患者本人的注意。
△口苦:临床观察口苦多见于肝胆热证、肠胃热证等;在现代医学中则多为急性炎症的表现,而以肝胆疾病为多。这可能是胆汁排泄失常所致,癌症病人因甜味阈升高、苦味阈降低,吃甜的东西也会感到舌头发苦。
△口淡:口淡多见于久病脾胃虚寒患者,外科大手术后病人食欲不振也会觉得口舌淡而无味。口淡在炎症感染中也常出现,但大多在疾病初起或消退期,前者为邪尚轻浅的表现,后者则属邪退正虚之象,其意义与口苦显然不同。肠炎、痢疾等消化系统疾病也常有口淡,辨证多属肠胃湿浊或挟寒邪,虽属实证,但要注意不宜用过苦寒凉性药物。经临床测定,严重的口淡患者,对甜、酸、苦、咸诸味均不敏感,味觉阈出现普遍升高的现象。
△口甜:脾胃实热、湿热郁阻、肝脾痰火内蕴的病人口舌可有发甜的感觉,古人称之为“脾热口甘”。研究证明,消化系统功能紊乱可致各种酶的分泌异常,唾液中淀粉酶含量增加,刺激舌上味蕾而感觉口甜。糖尿病患者血糖增高,唾液内糖分亦增高,所以也常觉口舌发甜。
△口涩:当舌头味觉细胞苦味阈降低,舌触觉感受异常时,可出现口涩。肝胆郁热伤阴或脾土衰败的患者,常有口舌干涩或枯涩无味的感觉。严重的神经官能症或通宵不眠之后,唾液腺分泌减少,也可感到口舌枯燥而涩。各种癌症后期多有味觉苦涩,中医认为是脾肾衰败,气血瘀结。
△口酸:中医认为“肝热则口酸”、“脾胃气弱,木乘土位而口酸”,所以口酸以脾虚肝火偏旺者居多,常见于胃炎和消化性溃疡,与胃酸过多有关。有人测定口酸患者的唾液,其中乳酸、磷酸酶、碳酸酐酶含量较正常人增高,PH偏于酸性反应。
△口咸:口咸以脾虚湿盛,肾虚火旺为多。因中医认为“咸为肾味”,临床上常见于肾阴不足,肾火上浮的神经官能症、慢性咽喉炎急性发作的患者。有时测定口咸患者的唾液,可见钠、钾、钙、 镁的氯化物含量增多,PH偏于弱碱性反应。
△口辣:口辣是咸味、热觉和痛觉的综合。中医辨证以肾阴不足、肝火偏旺为多,其次为肺虚痰热;在高血压、神经官能症、绝经期综合征患者中时有所见。经测定,在室温18℃—22℃时,正常人的舌温大多在33℃—35℃,口辣患者舌温偏高,有时可达36℃以上。此外,口辣患者的舌粘膜对咸味和痛觉都较敏感。

民间有一句俗语,叫“吃什么补什么”。这句话听起来简单,但流传广、影响大,从古到今,起码中国人深信不疑。不过要弄懂这句俗语的意义,还须分开两层来才能够说清楚。
第一层,“吃什么”。“吃什么”是对食物的选择,但这种选择不仅仅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是为了“卫生”的需要,即怎样加强生命力,祛病延年。中国人从很久以前对于“吃”有一个基本看法,即凡可吃的东西,都是药物,一般的蔬果、谷物以及禽兽之类,吃下去,都有补治身体的作用。所以文明进化之始,食物与药物是不分家的,后世有了医学,将食物与药物分为两类,但食物的药用功能仍然受到广泛重视。从某种程度上说,中国养生家中的食疗派,在食物的选择,即“吃什么”上所花的功夫,并不逊于药物。宋代兴起食方,养生家是这样来宣传其重要性和必要性的:
安身之本,必资于食,不知食宜不足以存生。之别五肉五果五菜,必先之五谷,以夫生生不穷,莫如五谷为种之美也。苟明此道,安脏腑,资血气,悦神爽志,平疴去疾,何待于外求哉。孙真人谓,医者先晓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
考食疗一派,源远流长代有其人。远的说大约有商汤时代的伊尹。伊尹的养父有莘氏是厨司,伊尹长大后精通烹调,对食物的滋味和作用有很深的研究。他曾对商汤说;“用其新去其陈,腠理遂通,精气日新,邪气尽去,遂通利不闭也”。他的这句话,实在可以作为食疗派的一条基本理论纲领,后代人把他奉为美食家兼医药家,—点也没有夸大。近的可以举元朝著《饮膳正要》的忽思慧、明朝中期著《遵生八笺》的高濂及清初写作《食宪鸿秘》的朱彝尊。忽思慧是食疗派的集大成者,他任饮膳太医,主管宫廷饮食、药物补益工作,是皇帝身边的高级营养师。忽思慧以宫廷贵族的吃喝实践,参照诸家“本草”、名医方术,总结出一整套食补、食疗的方法和理论,写成《饮膳正要》,其本来目的是为皇帝“圣寿跻于无疆”服务,但客观上却也成为养生学的食疗应用指南。高濂是个生活在民间的杂学家,他从自己长期生病的自我经验中,对饮食结构提出了明确的看法和要求:“防饮撰之困膏腴,修服食,苦其心腹”。这个要求推广开去,基本上适合市民阶层的养生标准。至于朱彝尊则是当时的名儒,他为什么在治经史之学外,对食物问题发生了这么大的兴趣?由于《食宪鸿秘》著者自序已失,因而不能确切知道。也许朱彝尊并不认为“吃”是小道,儒学经典《礼记》中多记烹饪的事情,孔子也说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等很长的一段话。重颐养生命,不单单是老庄道学的观念,孔孟儒学也一样认真。以上三人,分别代表了中国的上层阶级、市民社会和知识分子在饮食与“卫生”的关系上所持有的共通立场,这似乎可以说明,在中国人的传统生活中,“吃什么”具有广泛的自觉性。而这种自觉性的后面,则是对于生命的现世关怀,“故修生之士,不可以不美其饮食”,人们甚至把长生的希望也寄托在饮食补治上面,以至“吃什么”成为不少人活下去、活得好的理想目标。
第二层,“吃什么补什么”。因为第一层次的“吃什么”体现了保卫生命的重大目标,“吃什么补什么”就是合目的性的方法和策略。这句话的意思,首先应该反过来说才正确,即需要“补什么”就“吃什么”。按照中国医学经典《黄帝内经》的论说,“后天”之人,由于环境的影响,生命总是一天天受到亏损,很难长寿永年。这种亏损发生在身体各处,但总的来说是两大方面,即阴的亏损和阳的亏损。于是需要补———补阴与补阳,补得好了,那么还可以使生命延长,活到一百至八百岁、一千岁不等,甚至还能成仙。后世“补什么”的标准,就是根据“阴”、“阳”二字来确定的。确定了“补什么”,相对的就确定了“吃什么”。但“吃什么”,名目非常繁多,按照“五行”、“五色”,再参互“五味”,补一种身体上的亏损,就有许多物事可吃,譬如你脾胃虚,那么单单补脾胃的粥即可罗列出几十种,让你吃个不停。这当然比较麻烦,但中国人似乎是不怕麻烦的,而且麻烦的结果,却是越来越值得“吃什么”了。如此下来,便发展出了吃的对象与补的对象之间的对等同属专一关系,表而言之,就是“吃甲补甲”、“吃乙补乙”。在这里,古典中医的“比类说”在选择吃与补的对象时,无疑得到更为简便的应用,而“以意用药”亦换成食疗派的“以意为食”。假如有一个人得了肾亏的毛病,那么不用说猪肾、羊肾、狗肾之类就是他补肾的最佳吃物,依此类推,凡心、肺、脾、胃、肝等脏腑出现的问题,都可以通过这种比类的办法,到其他动物身上取用相应的部位加以烹制,吃下去,达到补治的目的。假如有一个人,先天真气泄漏,怎么办?自然是要靠吃气补充不足,有一种导养方法会教他半夜三更面向东南,吞吐接纳天地之罡气。还有一种人,觉得自己的肉身不够坚固持久,希望有朝一日像金属一般不会坏朽,他就要服食金丹、烧炼石头当饭吃。或者简单省事一点,根据末代医官张君宜的推荐:吃绢。因为绢丝很长,吃下它性命就同样长下去,直至成为不死的神仙。当年苏东坡知道了这种服食绢的奇妙方法,调侃道,世人从此只怕要“吃衣着饭了”。这样颠倒其事,不难想见过去时代里人们真正有一种敢想敢吃的精神。
养生家们不惜将“吃什么补什么”推向神仙服食的极点,以至暴露出了明显的虚妄,一定程度上讲仅仅限于满足文人士大夫的长生幻想,这一点对于普通老百姓恐怕没有多大意义。普通老百姓与想入非非的文人士大夫毕竟不一样,他们不一定想得道做神仙,所以“吃什么补什么”在平民阶层那里,最希望实现的愿望,是非常世俗、非常实际的。养生家们要照顾到平民阶层的愿望,最管用的做法,就是将它落实在“滋阴壮阳”上,近代以来,坊间的流行语“吃什么补什么”,其含义和针对性不言而喻,人人领会。世俗的欲望是很正常的,市井细民、普通百姓一样在“饮食男女”的生活中要求保证身体健壮,因此,“凡有井水处”皆听得到讲“三鞭”、“五鞭”,尽管免不了粗俗,却也传统悠久、意蕴深长。中国人对“吃什么补什么”深信不疑,此即不可不说之点也。
谈到这里,我要说的话大概也全了。余下来的,就是现在“吃什么补什么”仍然是大众流行语,虽然这句话往往在高等饭庄、上等筵席上由高雅之士说出来,但还是有一股养生家两千年来的气味。

随处可见。看你怎样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