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美女标准:现代的爱国诗歌朗诵起来时间不得少于3分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8 02:09:05
现代的爱国诗歌朗诵起来时间不得少于3分钟~~
我是用来参加学校的比赛的~~
麻烦快一点~~

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手掌》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恨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

  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

  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

  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

  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

  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这是诗人1942年在日寇阴暗潮湿的土牢里写下的一首情真意切的诗篇,抒发了诗人对灾难祖国由衷的关切和真挚的爱,同时也表达了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解放区的向往。诗的前半部分写“我”用“残损的手掌”深情地抚摸在敌人的铁蹄蹂躏下的祖国广大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接着,诗人无形的手掌触到家乡一片湛蓝的湖水,现时“微凉”的湖水与昔日“堤上繁华如锦障”的美丽春光形成强烈反差,表现出诗人对敌人践踏故土的无比忧愤。为了使诗歌表达的主题不流于肤浅狭隘,诗人想象的世界由近拉远,由北到南,从长百山的雪峰、黄河的泥沙到江南的水田、岭南的荔枝、南海的海水。诗人选择每一地域中最典型的风景加以点染,它们既是人民的苦难与不幸的象征,又是侵略者罪恶的见证。“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两句既是对上半段的总结,又与开头三、四行遥相呼应。

  诗的后半部分仍在想象的世界中展开,描绘的是与前面灾难景象形成极大反差的心中渴慕的图景:那虽是“辽远的一角”,但山河完整无损,没有阴暗和血污。而是充满了温暖、光明和生机,“那里是太阳,是春”。与前半部分的哀怨、忧伤的基调相比,这一部分跳动着诗人按捺不住的快乐与激动;与前半部分意象快速流动的抒情相比,后半部分则显得安静而舒缓,使这首诗在感情的哀怨与欢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抒情风格显得变幻多姿。在那个以狂暴的吼叫代替艺术的凝想的年代里,这首诗像一朵美丽而永不凋落的奇葩:意象高度凝炼而不晦涩,感受细腻而不暗淡,深刻的现实内容与现代抒情方式完美地交融起来
  还有一首关于台湾的不妨试试:大哥回来了(ZT)
  中国国民党主席连战率领中国国民党大陆访问团27日抵达南京中山陵,举行拜谒仪式。这是两岸分隔56年来,中国国民党主席首次亲临谒陵。谒陵结束后,连战发表了拜祭感言,他勉励两岸一起追随革命先行者的脚步,共同努力,奋发图强,在二十一世纪真正做一个扬眉吐气的中华民族。

  一位叫钮宝国的诗人,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写下一首充满真挚情感的诗《娘,大哥他回来了!》 ,让人激动;让人感慨。诗的内容让我们想起了中国很多很多的过去。读着,读着,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看完这首诗,我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再回想起百年来中华民族的苦难史,我泪如雨下,泪如雨下啊。这首诗表达了我们全中国人的心声。我对连主席能够顶着巨大的压力作出这个功载千秋的决定深感敬佩,也对我们中国的统一,祖国的伟大复兴充满了希望,希望连先生能够看到这首深情的诗,并将祖国同胞的真实的声音传递给台湾的同胞们。让我们一同来诵读这首深情的诗----

  “娘,大哥他回来了”!

  娘,大哥他回来了!

  当你跨出机舱的那一刻,

  我就认出了你

  父亲一般伟岸的身躯

  母亲一般睿智的眉眼

  在你的身上依然那样明显

  唯有那零乱的白发

  让人生出无限的感慨

  让我走上前去,说一声

  大哥,你回来了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堵塞

  想当初为推翻帝制

  是你拉着我的手

  在村口的大树旁

  一同告别了咱娘

  踏上北伐的战场

  当取得胜利的时候

  是你让我写信告诉咱娘

  忠孝不能两全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九一八的枪声

  激起了你我兄弟的男儿血性

  你手持汉阳造,血染台儿庄

  我手握大片刀,喋血平型关

  在战壕中你我分享着同一口干粮

  在青纱帐里,你我一同擦拭刀枪

  淞沪战役

  敌后战场

  武汉保卫战

  战斗在太行山上

  我们相互鼓励

  打回老家去

  让侵略者血债血偿

  保卫黄河

  保卫长江

  保卫全中国

  当胜利到来,政治上的歧见却使你我渐行渐远

  政见的不同使兄弟兵戎相见

  五十年的相互敌视

  亲者痛仇者快

  五十年的不依不饶

  让咱娘气瞎了双眼

  娘曾在弥留之际呼唤着大哥你的名字

  说见不见大哥你,她死不瞑目

  然而,娘撑到了最后

  还是眼睁睁地望着东方

  无奈地撒手人寰

  五十年后的今天

  你终于回来了

  跨过海峡,越过高山

  一路风尘

  掩饰不住你急迫的心情

  一路上你我低头不语

  来到我们当年离开家乡时

  娘送别我们的那棵大树下

  我手中捧着咱家的族谱

  你手里拿着一炷祭祖的高香

  同胞兄弟一起来到娘的坟前

  我叫一声

  娘,大哥他回来了

  你哭一句

  娘,儿子来见您了

  两个在战场上从不知屈膝的汉子

  两个五十年来谁也不服谁的男人

  如高山塌陷般地跪倒在了娘的坟前

  任凭泪水哗哗地流淌

  任凭夕阳西下,月亮升起在树梢间

  我对着黄河大声喊

  娘,大哥他回来了

  黄河之水涌起了欣慰的泪花

  我对着长江大声喊

  娘,大哥他回来了

  三峡大坝轰然的水声就像那迎宾的礼炮

  我对着长城大声喊

  娘,大哥他回来了

  长城内外刚刚盛开的杜鹃

  红艳艳的,好像是特意为你铺就的红地毯

  我对着昆仑大声喊

  娘,大哥他回来了

  昆仑回应着

  就像是家乡的父老

  簇拥在咱家老宅的门口

  扶老携幼,口中喃喃

  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冥冥之中我们好像听到了娘的声音

  她又一次给我们讲起了

  一根筷子容易被折断

  一把筷子就永不会被折弯的道理

  还嘱咐我们“这个家离开谁都不行”

  “江山社稷需要你们兄弟二人的两副肩膀

  共同承担”。

  乡亲们扶老携幼

  簇拥在咱家的老宅前

  看到我们兄弟二人伟岸的身躯

  又走在了一起

  他们情不自禁地

  鼓起了掌

  这掌声代表着咱娘的心愿

  这掌声代表着乡亲们的心声

  人们奔走相告

  “他家大小子回来了”

  “他家大叔回来了”

  “他家大爷回来了”

  这一声声的“回来了”

  让人不禁心头一热

  这一声声的“回来了”

  让人不能自已而泪水涟涟

  大哥呀大哥,你早该回来了

  咱俩早该摈弃前嫌

  我知道你虽然富有了

  我的日子也在蒸蒸日上

  但是兄弟不和

  鹬蚌相争

  渔利的总是门外的豺狼

  要想在外族人面前真正地昂起头颅

  还需要你我兄弟联手,实现紫气东来

  才能梦回唐朝

  而咱家门外的豺狼

  贼心不死

  随时都想闯进门来

  祸害咱家的牲畜

  偷吃咱家的牛羊

  我们兄弟俩可要看清呀

  咱娘在生前可一再叮嘱

  咱们家历代姓“中”名“国”

  不管到什么时候

  谁也不准更名改姓

  谁也不许吵闹着分家分田

  这是娘的嘱咐

  也是晚辈的希望

  大哥呀,“中国”两个字比你我的生命

  更重要

  大哥他回来了

  消息犹如闪电一般

  传遍了大江南北

  传遍了家乡的村村寨寨

  人们期待着

  期待着你我共同匡扶社稷

  人们期待着

  期待着你我的

  第三次握手

  再铸辉煌

  祝你成功!

朱自清
爱国诗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这是南宋爱国诗人陆放翁(游)临终《示儿》的诗,直到现在还传诵着。读过法国都德的《柏林之围》的人,会想到陆放翁和那朱屋大佐分享着同样悲惨的命运;可是他们也分享着同样爱国的热诚。我说“同样”,是有特殊意义的。原来我们的爱国诗并不算少,汪静之先生的《爱国诗选》便是明证;但我们读了那些诗,大概不会想到朱屋大佐身上去。这些诗大概不外乎三个项目。一是忠于一朝,也就是忠于一姓。其次是歌咏那勇敢杀敌的将士。其次是对异族的同仇。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第二项可能只是一姓的忠良,也可能是“执干戈以卫社稷”的“国殇”。说“社稷”便是民重君轻,跟效忠一姓的不一样。《楚辞》的《国殇》所以特别教人注意,至少一半为了这个道理。第三项以民族为立场,范围便更广大。现在的选家选录爱国诗,特别注意这一种,所谓民族诗。社稷和民族两个意念凑合起来,多少近于我们现在所说的“国家”,但“理想的完整性”还不足;若说是“爱国”,“理想的完美性”更不足。顾亭林第一个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警句,提示了一个理想的完整的国家,确是他的伟大处。放翁还不能有这样明白的意念,但他的许多诗,尤其这首《示儿》诗里,确已多少表现了“国家至上”的理想;所以我们才会想到具有近代国家意念的朱屋大佐身上去。

放翁虽做过官,他的爱国热诚却不仅为了赵家一姓。他曾在西北从军,加强了他的敌忾;为了民族,为了社稷,他永怀着恢复中原的壮志。这种壮志常常表现在他的梦里;他用诗来描画这些梦。这些梦有些也许只是昼梦,睁着眼做梦,但可见他念兹在兹,可见他怎样将满腔的爱国热诚理想化。《示儿》诗是临终之作,不说到别的,只说“北定中原”,正是他的专一处。这种诗只是对儿子说话,不是甚么遗疏遗表的,用不着装腔作势,他尽可以说些别的体己的话;可是他只说这个,他正以为这是最体己的话。诗里说“元知万事空”,万事都搁得下;“但悲不见九州同”,只这一件搁不下。他虽说“死去”,虽然“‘不见’九州同”,可是相信“王师”终有“北定中原日”,所以叮嘱他儿子“家祭无忘告乃翁”!教儿子“无忘”,正见自己的念念不“忘”。这是他的爱国热诚的理想化,这理想便是我们现在说的“国家至上”的信念的雏形,在这情形下,放翁和朱屋大佐可以说是“同样”的。过去的诗人里,也许只有他才配称为爱国诗人。

辛亥革命传播了近代的国家意念,五四运动加强了这意念。可是我们跑得太快了,超越了国家,跨上世界主义的路。诗人是领着大家走的,当然更是如此。这是发现个人发现自我的时代。自我力求扩大,一面向着大自然,一面向着全人类;国家是太狭隘了,对于一个是他自己的人。于是乎新诗诉诸人道主义,诉诸泛神论,诉诸爱与死,诉诸颓废的和敏锐的感觉——只除了国家。这当然还有错综而层折的因缘,此处无法详论。但是也有例外,如康白情先生《别少年中国》,郭沫若先生《炉中煤《眷念祖国的情绪)》等诗便是的。我们愿意特别举出闻一多先生;抗战以前,他差不多是唯一有意大声歌咏爱国的诗人。他歌咏爱国的诗有十首左右;《死水》里收了四首。且先看他的《一个观念》:

你隽永的神秘,你美丽的谎,

你倔强的质问,你一道金光,

一点儿亲密的意义,一股火,

一缥缥缈的呼声,你是什么?

我不疑,这因缘一点也不假,

我知道海洋不骗他的浪花。

既然是节奏,就不该抱怨歌。

啊,横暴的威灵,你降伏了我,

你降伏了我!他绚缦的长虹——

五千多年的记忆,你不要动,

如今我只问怎样抱得紧你……

你是那样的横蛮,那样的美丽!

这里国家的观念或意念是近代的;他爱的是一个理想的完整的中国,也是一个理想的完美的中国。

这个国家意念是抽象的,作者将它形象化了。第一将它化作“你”,成了一个对面听话的。“五千多年的记忆”,这是中国的历史。“抱得紧你”就是“爱你”。怎样爱中国呢?中国“那样美丽”,“美丽”得像“谎”似的。它是“亲密的”,又是“神秘”的,怎样去爱呢?它“倔强的质问”为什么不爱它,又“缥缈的”呼喊人去爱它。我们该爱它,浪花是该爱海的;难爱也得爱,节奏是“不该抱怨歌”的。它“绚缦”得可爱,却又“横暴”得可怕;爱它,怕它,只得降了它。降了它为的爱,爱就得抱紧它。但是怎样“抱得紧”呢?作者彷徨自问;我们也都该彷徨自问的。陆放翁的《示儿》诗以“九州同”和“王师北定中原”两项具体的事件或理想为骨干。所谓“同”,指社稷,也指民族。“九州”便是二者的形象化。顾亭林说“匹夫”,也够具体的。但“一个观念”超越了社稷和民族,也统括了社稷和民族,是一个完整的意念,完整的理想;而且不但“提示”了,简直“代表”着,一个理想的完整的国家。这种抽象的国家意念,不必讳言是外来的,有了这种国家意念才有近代的国家。诗里形象化的手法也是外来的,却象征着表现着一个理想的完美的中国。可是理想上虽然完美,事实上不免破烂;所以作者彷徨自问,怎样爱它呢?真的,国民革命以来,特别是“九一八”以来,我们都在这般彷徨的自问着。——我们终于抗战了!

抗战以后,我们的国家意念迅速的发展而普及,对于国家的情绪达到最高潮。爱国诗大量出现。但都以具体的事件为歌咏的对象,理想的中国在诗里似乎还没有看见。当然,抗战是具体的、现实的。具体的节目太多了,现实的关系太大了,诗人们一方面俯拾即是,一方面利害切身,没工夫去孕育理想,也是真的。他们发现内地的美丽,民众的英勇,赞颂杀敌的英雄,预言最后的胜利,确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我们的抗战,如我们的领导者屡次所昭示的,是坚贞的现实,也是美丽的理想。我们在抗战,同时我们在建国:这便是理想。理想是事实之母;抗战的种子便孕育在这个理想的胞胎中。我们希望这个理想不久会表现在新诗里。诗人是时代的前驱,他有义务先创造一个新中国在他的诗里。再说这也是时候了。抗战以来,第一次我们获得真正的统一;第一次我们每个国民都感觉到有一个国家——第一次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到中国是自己的。完整的理想已经变成完整的现实了,固然完美的中国还在开始建造中,还是一个理想;但我相信我们的国家意念已经发展到一个程度,我们可以借用美国一句话:“我的国呵,对也罢,不对也罢,我的国呵。”(这句话可以有种种解释;这里是说,我国对也罢,不对也罢,我总不忍不爱它。)“如今我只问怎样抱得紧你……”,要“抱得紧”,得整个儿抱住;这得有整个儿理想,包孕着笼罩着片段的现实,也包孕着笼罩着整个的现实的理想。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死水》里的《一句话》: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

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教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现在,真的,铁树开了花,“火山忍不住缄默”,“那五千年没有说破”的“一句话”,那“青天里一个霹雳”似的一声,果然“爆”出来了。火已经点着了:说是“祸”也可,但是“祸兮福所倚”,六年半的艰苦抗战奠定了最后胜利的基础。最后的胜利必然是我们的。这首诗写在十七八年前头,却像预言一般,现在开始应验了。我们现在重读这首诗,更能感觉到它的意义和力量。它还是我们的预言:“咱们的中国!”这一句话正是我们人人心里的一句话,现实的,也是理想的。

194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