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选调生 王芝兰:祥林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8 20:54:34

抗争命运的坚强者——祥林嫂
祥林嫂倒在黑暗的封建礼教的社会里,这使人容易错认为她是一个逃避命运的软弱者。但我认为,祥林嫂的一生,都充满着坚强抗争命运的印迹。
在祥林嫂初到鲁镇的时候,我们不难猜到她的一段抗争经历:丈夫初死,她婆婆便要把她卖掉换钱给小儿子娶媳妇。祥林嫂并没有逆来顺受,千辛万苦地逃了出来,若没有坚强的抗争意志,能从魔窟里逃出来吗?若没有自主意识,或者早就像那些愚妇那样守寡一辈子,要么以死殉节了。
在鲁镇,祥林嫂用自己的劳力换到了生存。但命运总是那么残酷,她被暴力劫回婆家,被卖再嫁。祥林嫂“出格”地抗争,“嚎”,“骂”,甚至寻死,这固然有在那个时代哪个妇女都免不了的节列观的因素,但又谁能否认这也是她在反抗被卖换钱的逆来顺受呢?有人会问,那祥林嫂最后为什么屈服呢?其实,这并不是屈服,她只是寻到自己的幸福。有好的丈夫和儿子,平静的劳动生活是她最大的心愿,她又为何要做寻死的蠢事呢?这里恰恰说明她被卖时的抗争并非仅仅为了死守节烈,而是为了反抗任人摆布的命运。
但越是坚强的人,命运越是捉弄她,不到两年,丈夫死了,儿子被狼吃了,大伯把祥林嫂赶出来了。人间最悲惨的事情都让祥林嫂遇上了,这种种巨大的痛苦并非每个女人都能挺得住,而祥林嫂却没有被压垮,她依然要坚强地活下去。像大石下的小草,如果给她一滴水和一丝阳光,她一定能活下去。
然而,冷酷的社会却连一滴水一丝阳光也很吝啬。再到鲁镇,人们的嘲弄、冷眼,以及病态的取乐摧残着她。即使精神遭受极大打击的她无法忘怀儿子被狼吃的惨剧,然而,当她“从人们的笑影上也仿佛觉得这又冷又尖,自己再没有开口的必要”时,对于看客们似笑非笑的问话,“她单是一瞥他们,并不回答一句话”;尽管她为头上的伤疤感到耻辱与痛苦,然而,当她“大约从他们的笑容和音调上,也知道是在嘲笑她”时,她的反抗便是“总是瞪着眼睛,不说一句话,后来连头也不回了”;四婶的第一次喝令已经宣布了她的末路,然而,当她知道捐门槛可以赎罪后,“她整日紧闭了嘴唇,头上带着大家以为耻辱的记号的那伤痕,默默的跑街,扫地,洗菜,淘米。快够一年,她才从四婶手里支取了历来积存的工钱,换算了十二元鹰洋,请假到镇的西头去”捐门槛,为的是变被动为主动,抗争自己是“另类”的命运。这些都是沉默的反抗,却是多么顽强的反抗!
但野蛮的封建礼教最终无视她的努力,一切挣扎、苦熬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被宣判为有罪。从鲁四老爷家被赶出来以后,祥林嫂显然是无法再活下去了。但是,当她面对死亡,她提出了让一天到晚在“祝福”的柳妈们、四婶们震惊的怀疑——“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除了对死后酷刑的恐惧和对一家人团聚的期盼,这一句问话里,难道就没有对鲁镇人从未怀疑过的鬼神的存在大胆的质疑吗?祥林嫂见到我时这样说:“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从这说话的语气看,问题不是偶然提出的,在她,是慎重思虑多时了;再从她选择的提问对象看,又可知她不再相信柳妈们了。已经沦落为乞丐的祥林嫂,依然以思考与质疑来抗争她无法把握的命运。
这里,无妨拿她与《故乡》中的闰土作一比较:少年时代那样天真、活波、机灵的闰土,几十年生活的困苦压得她像一个“木偶人”;与儿时的好友“我”见面时,只会叹息生活“非常难”。他相信鬼神,相信命运,视一切不平和苦难为命中注定,所以“老爷”二字很自然地从他口中吐出,不带一点儿怨愤和不平。对于现世生活的质疑问难,更是谈不上的了。而祥林嫂呢,所受的打击、迫害,尤其是在精神上的,远远甚过闰土,但是她思考、自主、苦斗、抗争,这些,更是闰土所无法想象的。
鲁迅先生写祥林嫂的悲剧,不在于她的“不抗争”,而恰恰是以她抗争一生而不得的悲剧深刻揭露那个时代与社会的黑暗、残酷、野蛮。像祥林嫂这样,能一生孤单艰难地抗争着不可抗争的命运的,在苦难深重的中国劳动妇女群中,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一、模样周正,健壮耐劳的祥林嫂
祥林嫂“年纪二十六七”,脸色虽然“青黄”,“但两颊还是红的”。模样儿“周正”,“手脚壮大”,“顺着眼”,“很像一个安分耐劳的人”,这些描写,这样的条件,正适合到大户人家当女工,我们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来分析一下。

事实证明,她确实安份耐劳。作者用简练的笔触写出了祥林嫂确实是一个劳动能手,你能从几个角度概括一下吗?

“抵得过一个男子”,“彻夜的煮福礼”,“竟没有添短工”,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劳动强度大,工作是十分艰辛的,“然而她反满足,口角边渐渐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这是为什么呢?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呢?

二、被迫改嫁,强力反抗的祥林嫂

在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即“三从”)的封建礼教奴役下的中国劳动妇女,要是死了丈夫,成了“寡妇”,真是天大的不幸的事。鲁四老爷见她“头上扎着白头绳”,又听到卫老婆子说她“死了当家人”,“皱了皱眉”的原因是“讨厌她是个寡妇”。在第二大段第二自然段,文章对祥林嫂的身世作了初步的交代。她“大概也就姓卫”,旧社会一个女子姓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事,祥林嫂姓什么,早被人忘记了,“祥林”是丈夫的名字,这个“名字”,说明她社会地位极其低下。文章接着说,她有个“严厉的婆婆”,一个“小叔子”,丈夫“打柴为生,比她小十多岁”,这些交代,说明了一些什么问题呢?

祥林嫂嫁给了这个现在只有十六七岁的又已经死去了的丈夫,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是人家的人,死是人家的鬼,所以,她的婆家要把她抓回去,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个婆家做事先是鬼鬼祟祟,“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在对岸徘徊,很像夫家的堂伯”。然后是十分强悍野蛮,他们待祥林嫂到河边淘米,“刚刚要跪下去”,那躲在白篷船里的两个男人,又是“跳”,又是“抱”,又是“拖”,最后是把祥林嫂“捆了躺在船板上”。他们像对待一只牲畜一样对待祥林嫂。他们为什么敢于这样做呢?这就是那些所谓“三从四德”——封建的“夫权”在支持着他们。

作品的第三部分的第段里的卫老婆子和四婶的几段对话描述了祥林嫂的第二次婚姻的过程,你能根据说明一下这种极其野蛮的婚姻制度吗?

为什么祥林嫂的婆婆和贺家敢于这样做呢?这就是由于有封建礼教、封建宗法制度这两把枷锁拿在他们手上,这就是由于有封建礼教这条绳索绞在祥林嫂的脖子上。卫老婆子说:“太太,我们见得多了:回头人出嫁,哭喊的也有,说要寻死寻活的也有……”——这段话说明上述情况在旧社会是屡见不鲜的。我们还要分析一下。这些动词说明了?

作品还描写了那个“异乎”寻常的“婚礼”,“婚礼”,应该是热闹的,喜气洋洋的,祥林嫂和贺老六的“婚礼”是一个什么场面呢?你给概括一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吗?

写到这里,文章起了波澜。也许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坏到了极处便往好处走”吧,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祥林嫂“真是交了好运了”。祥林嫂交好运,起码有五个标志,你能分析说明一下吗?

祥林嫂交了好运,至少达到了脱贫水平,解决了温饱问题。但“天有不测风云”,这“不测风云”常常总是降落到命苦家贫的人身上。旧社会伤寒病流行,这种本来可以治好的病,由于医疗落后,造成大量病人死亡;贺老六可能是传染了这种病,加上自己又不懂卫生,“本来已经好了的,吃了一碗冷饭,复发了”,复发了,就治不好了。真是“祸不单行”,儿子又被狼衔去了。这样,族权这条绳索又绞到祥林嫂的脖子上了,“大伯来收屋,又赶她”,“她真是走投无路了,只好来求老主人。”

三、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祥林嫂

当祥林嫂第二次来到鲁四老爷堂前时,她“两颊上已消失了血色”,“眼角上带着泪痕”,身体和精神是大不如前了。她泣不成声地向她的主人诉说着她的阿毛的悲惨的故事。她的这个故事的主要意思是什么呢?当时起到了什么效果呢?

祥林嫂也可能没估计到,她的故事居然有这么好的“社会效果”,因此,她反复地讲起她那令人心碎的故事。你能讲讲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但话讲了一遍,就不是新闻了。讲了两遍,就是重复,重复的东西也就没人喜欢听了。在那样的旧时代,人们的同情心也是有限的。当祥林嫂三番五次喋喋不休地讲她的阿毛的故事时,连“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们,眼里也再不见有一点泪的痕迹”了。

祥林嫂第二次到鲁家做工,表现大不如前,手脚不灵,记性不好,“死尸似的脸上整日没有笑容”。鲁四老爷深深地嫌弃她是两次失去丈夫的寡妇。准备“福礼”,不让她沾手。四婶执行四叔的告诫,她讲的两句话:“祥林嫂,你放着罢!我来拿。”这是对祥林嫂精神的莫大的打击。到了此时,祥林嫂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呢?你能谈谈吗?

四、失魂落魄,沦为乞丐的祥林嫂

由于四婶不要祥林嫂沾祭品,又由于镇上的人对她冷若冰霜,祥林嫂的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当祥林嫂在精神上走投无路的时候,鲁四老爷家里来了一个帮工的柳妈。柳妈是一个善心人。柳妈在和祥林嫂讲了一番“好心人”的话后,居然冒出了这么一段。听了柳妈这段话,祥林嫂“非常苦闷”,“两眼上便都围着大黑圈”,柳妈的话为什么给了她这样大的精神压力呢?

这个悲惨的可悲,就在于柳妈是以“好心人”的姿态来劝告祥林嫂解脱苦难的。而实际上是柳妈把祥林嫂往死路上用力地推了一把。柳妈认为祥林嫂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认为她有洗不清、赎不回的罪过。柳妈认为,要怎样才能抵罪呢?要让自己像土地庙的门槛一样,被千人踏,万人跨。你能谈谈这个“千人踏,万人跨”的含义吗?

林嫂用自己两年的工资捐了门槛,认为已经赎了罪,“神气很舒畅”,眼光也分外有神。祭祖时节,“她做得更出力”,“便坦然地去拿酒杯和筷子”。“坦然”,心里平静,无顾虑的意思。她为什么敢于“坦然”地去拿酒杯和筷子呢?

但她的从土地庙那里得到的信心和希望,被四婶的一句话给扫光了!“祥林嫂,你放着吧!”这句话使祥林嫂陷入了什么境地呢?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四婶的那句话是一句什么样的话呢?

一次又一次精神上的打击、肉体上的折磨,把祥林嫂逼上了上街行乞这条绝路。她精神上无任何寄托,生活上无任何依靠,行为上无任何归宿。谁也可以管她,谁也可以不管她。她无衣无食,饥寒交迫。她可能还有一点点思维能力,因为她还没有死去。她欲活不能,想死不敢。她终于在河边上遇见了“我”。

五、活又不能,死也不敢的祥林嫂

“我”在河边上遇见了祥林嫂,认为在“鲁镇所见的人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头发已经全白”——从某种角度讲,头发是命运和年龄的标志。脸上“黄中带黑”,“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黄中带黑”,完全是一副死相;连“悲哀的神色”也没有了,说明她已没有什么表情了。“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轮,转的意思;间或,说明她的眼睛长时间是呆滞的。“两颊还是红的”、“顺着眼”的、手脚很壮的、有力气的、做工“简直抵得过一个男子”的祥林嫂,为什么“变”成了这种样子呢?为什么作者要写鲁镇“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这句话呢?

祥林嫂此时并没有死去,但她可能预感到自己即将会死去,在离开这个“把她往死里赶”的人间的前夕,她想到了魂灵,她想到了阴间,她想到了两个“死鬼的丈夫”,她想到了阿毛,她终于向“我”提出了一个猝不及防的难题:“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她对“我”这位“见识得多”的读书人,为什么别的问题都不问,却要问这个“魂灵的有无”的问题呢?

六、惨死雪地,横遭辱骂的祥林嫂

著名作家丁玲说过,“祥林嫂是非死不可的”。祥林嫂是被封建政权、族权、夫权、神权四条绳索绞死的。在鲁镇的一片欢庆的祝福的鞭炮声中,这百无聊赖的祥林嫂,饥寒交迫,心劳力瘁,叫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惨死在鲁镇野外的雪地里。北风,吹乱了她全白的头发,雪花,掩埋了她瘦骨伶仃的尸体。她能得到社会的同情吗? 祥林嫂劳动了半辈子。她为她的两个丈夫,为她的阿毛,也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任劳任怨,受尽了生活的折磨。她在鲁家做了多年雇工,整天地做,“彻夜的煮福礼”,“抵得过一个男子”,但她的死讯传到鲁四老爷的耳朵里时,鲁四老爷却骂她是一个“谬种”,原因是“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更加可悲的是,那些与祥林嫂处于相同命运的短工们,表情也极为冷淡。“怎么死的?——还不是穷死的?”短工淡然的回答,更增添了祥林嫂的死的悲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