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2017年监察厅谁:潘安到底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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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胜潘安?

有谁能说说。

潘安本名潘岳,字安仁。或许是因为这位曾经侍奉中国历史上最丑最荒淫最无耻的皇后贾南风的美男子,其德行操守实在当不起这个“仁”字,因此后人省略一字,乃有潘安之名。

《世说新语》中专有“容止”一章记载魏晋的美男子,形容潘安的相貌时是这么说的:妙有姿容,好神情。潘安乳名叫“檀奴”,因此后来许多女子都把自己的情人或者老公唤做“檀郎”。其实这个称呼极有水分,好比现在的“帅哥”一词,似乎只要五官不少了一官的男人都有人叫他帅哥,这说明如今的女子弱视者居多。远不如魏晋时期女孩子的鉴赏力。

单是寥寥数语,还不足以描绘出潘安之美,更不能体现出魏晋女子的审美能力。《世说新语》中是这样记载的:潘安少年的时候,非常顽皮,书是读不下去的,每天只提了弹弓驾着车子到洛阳城的通衢大道上去兜风。

潘安的弹弓是铁胎打造,洛阳城最倔的牛死后抽得牛筋做成,这样的弹弓即使用纸团做成的弹丸也颇具杀伤力。在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洛阳城的百姓就已经很难找出没被潘安把脑袋打出过包的。因此,那时的洛阳城,有许多从外地赶来的商贾都囤积了大批量的铁锅,趁机哄抬物价,一时间更是“洛阳锅贵”。

到潘安弱冠之年的时候,他玩弹弓的水平已出神入化,力道更是非同小可。虽说还不足以洞穿铁锅,但一弹打去就会把铁锅凿个坑,洛阳百姓沮丧地发现,自己脑袋的前景依然不大美妙。于是每逢潘安驾着车拿着弹弓出来玩的时候,几乎举城皆空。不过,潘安也不是完全的浑不吝,亏得这位美男子读了几年圣贤书,倒也从来不打女人。这一点就好像某些颇有远见的猎人,只打雄的不打雌的。洛阳百姓无意之中发现了潘安的游戏规则,便及时调整了防御策略:只要是潘安上街的日子,就尽遣家中女子出门办事购物。

洛阳百姓调整防御策略的第一天,潘安又一次上街了。马车刚刚行至洛阳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潘安就感觉到一丝异样:仿佛唐僧师徒初到女儿国的疑惑,怎么可着满大街就不见一个男的?

正茫然间,于街上行走的老女人中女人小女人猛然间停住了脚步,整齐划一的在街道两侧排成了两列,随即从篮子里拿出各色水果突然向潘安掷来,密集程度仿佛集束炸弹。其中不仅有瓜果梨桃,还夹杂着从岭南进贡来的椰子、榴莲等热带水果。这两种水果掷出来基本上就像是扔铅球,如果准确命中的话,也能把铁锅砸个坑儿。一边扔,众女子们嘴里还齐声娇叱:为相公(或为情郎父亲兄长弟弟叔叔大爷等等不一而足)报仇啊!

落荒而逃的潘安回到家里,撕心裂肺地哭道:北方人为什么也爱吃热带水果呢?或许,潘安更应为没有出生在有板砖的日子感到庆幸。

潘岳(公元247年—300年),字安仁,俗称潘安,西晋文学家,祖籍荥阳中牟(今河南中牟县)。
潘岳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美男子,是个超级大帅哥。潘岳是河南人,这确实让外省的一些人感到意外,让河南人感到兴奋。河南历史上曾盛产美女,《诗经·郑风》有诗:“出其东门,有女如云”——美女像彩云那样绵连不绝,美丽多姿。潘岳的出现,佐证了河南也不乏美男子。作为美男子的符号,潘岳颠覆了河南人厚重而略带土气的形象;作为一种可利用资源,潘安的英俊多才多情以及命运的奇特,暗合了已渗透到所有人血液中的大众文化的游戏特质,最简单的贴标签利用,这个超级大帅哥可做“××大使”或什么“形象代言人”,较深层地对其发掘,可以看出一个古代人才因德才未能兼备而最终身败名裂。
潘岳生活的汉末魏晋六朝时期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也是最富于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
在这个“文学的自觉和人的自觉”的时代,自然美与人格美同时被发现,沉醉于人物的容貌、器识、肉体及精神的美,形成“中国历史上最有生气、活泼爱美,美的成就极高的一个时代”。
在频繁残酷的改朝换代中,一批批或深具或深醉“自然美与人格美”的名士被送上刑场:何晏、嵇康、二陆、张华、潘岳、郭璞、刘琨、谢灵运、范晔……当时第一流的诗人、作家、哲学家都死于非命。在这份“中国文人非正常死亡”的大名单上,潘岳(即潘安)不是最耀眼的一位,却最为市井百姓熟知的一位。
千百年来,他已成为美男子符号,顽强地活在成语典故、诗词曲赋、古今小说中。也许从庙堂观点很难对其进行崇高评价,但从江湖、从民间观点来看,潘岳是一个应认真回眸重新图绘的形象。
潘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魏晋文学专家、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徐公持先生说,潘岳非常复杂,是个矛盾集合体,历来对他评价有正负两面。从正面看,他很英俊很有才气,是西晋顶尖的文学家;政治方面也有一定才能;家庭生活注重伦理道德,孝母有名,对妻子专情,对亲朋感情真挚,人情味很浓。从负面看,他“性轻躁,趋势利”,在政治权势方面欲望过于强烈,有时赤裸裸地不择手段,当然这也是有他的时代背景的。
老百姓从这个复杂的潘岳中抽离出他最外在最耀眼的一点——英俊,将他抽象为一个美男子符号。我的疑问是,潘安之前之后,包括和他同一时期都有许多美男子,为什么只有他变成美男子符号,一说美男子就是“貌比潘安”?徐公持先生说,很多历史现象深具偶然性,但偶然里面又有必然。潘岳生逢其时,生在一个尚美时代,《世说新语》又把他写得非常突出,这本书开了头,以后影响就大。比方说到才子就讲才比子建,曹植成了代表也是因为谢灵运说了一句影响很大的话:天下之才有十斗,子建占了八斗,剩下两斗我和天下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