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到民权火车票查询:有初二《背影》的参考资料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8 07:37:16
朱自清写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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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人叶燮在论文学创作时说,天地间万物,都有理、事、情可言,“三者缺一不成物。……譬之一木一草。其能发生者,理也;其既发生,则事也;既发生之后,夭矫滋植,情状万千,咸有自得之趣,则情也。”他认为,作为反映客观生活的文学作品应该是情理交至的。朱自清先生的《背影》,便是这种情理交至的代表作。

事中含情,是这篇叙事散文的最大特点。如文中写南下奔丧、车上择坐、穿道买橘、别后致书等,事中无不渗透着深厚的感情。尤其是穿道买橘:“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走到铁路边,慢慢探下身去,尚不大难。可是当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眼泪很快就流下来了。”这段叙述,无须深究,这情已感人肺腑了。这是因为这事的本身便饱含着父亲对儿子的关心、体贴的忘我之情,这是因为这事本身就是缘情而生的。

事发于情而含情,情生于理则寓理,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我们说父爱子、子念父,这是人之常情,这“人之常情”之“情”便是一种“理”,然而,在分析那些特定环境中所出现的事,由这种特殊的事所抒发的情时,我们便发现其中这种“理”显得尤为突出、尤为重要。如上所举“穿道买橘”一事,其情的确催人泪下,令人鼻酸。但我们的思想还不能停留在这种感情的层面上,而应该想一想:父亲怜爱儿子、儿子眷念父亲,原因何在呢?这里,我们就得从这“事”与“情”中再找出理来:当时,“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事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为了”这里作“因为”解,下同——笔者注)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这一背景在文中出现过两次,足见其重要。祖母的去世,父亲的失业,这在父亲心灵上投上了一层悲凉孤凄的阴影,在这光景惨淡的日子里,儿子便成了他老境中的唯一依靠和感情上的唯一寄托。而为了谋生,又不得不离开这唯一的依靠和唯一的寄托时,这种依恋、怜爱之情便油然而生,这便是情生之理,事发之由。这时父亲怜爱儿子的“情”便通过一系列的“事”反映出来,只要能做到的,他将不分巨细地去做,再累,他也觉得“心里很轻松似的”。这件件渗透父爱的事,正好反映出此时的父亲因母死业失、孤独无依而需慰藉的心理。同样,作者眷念父亲之情,写作《背影》之事,也是源于父亲“只是惦记我,惦记我的儿子”、“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之理。不知这一理,是难以领会作者写作《背影》时眷念之情的深切的。

我们在欣赏叙事散文时,应留心作者的所叙之事,应留心事中的所抒之情,但更应留心作者在所叙之事、所抒之情中的所由之理。这是因为:事为枝干,情为花叶,而理为根本。

《背影》是朱自清的第一本散文集,此前他出过一册《踪迹》(亚东书局,1924),是新诗和散文的合集。

朱自清是一位诗人,可能没几个听说过。1922年,他和俞平伯、叶圣陶办过《诗》刊——这是中国新文学史上第一份新诗刊物,也跟周作人、郑振铎等出过一本八人的新诗合集《雪潮》(商务印务馆,1922)。在《背影》的自序中,他就说:“二十五岁以前,喜欢写诗,近几年诗情枯竭,搁笔已久。”《踪迹》以后,朱自清就疏远了新诗,开始转向散文,“这本小书里,便是四年来所写的散文。”

“这本小书”就是《背影》。朱自清的散文,中学时代我们就熟读了,像《绿》《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以及《背影》,都是中学课本里的范文,当年几乎是会背的。

这四篇散文,也是朱自清早期散文的代表性作品,前两篇收在《踪迹》中,后两篇编在《背影》里。

作为书名的《背影》,是一篇感人至深的文字。中学时听老师钝刀解牛般地分解成一个个段落大意,昏昏欲睡,现在再读: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下身去……他用双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眼泪很快流下来了。”我的鼻子也酸酸的。父亲在朱自清心中,一直是一个他敬畏的人,可是现在看到他笨拙的身影,朱自清的心中只有苍凉了。

《荷塘月色》是朱自清在清华园教书时写的,去年在网上见过有人在拍卖它的木刻本,也就是五六页吧,上海的一个朋友拍到了,待寄过来一看,原来是水印的。本来还以为是秘本,水印的,就不稀罕了,据说被随便塞在了餐桌的玻璃下。

《背影》分甲、乙两集,共15篇,乙集是旅行记,甲集则多记人,像《哀韦杰三君》《白采》《怀魏握青君》,都是怀念友人之作。

《背影》书中,放了两张插图,一张是丰子恺作画,夏丏尊题字的《儿女》插图,画的是四岁的阿菜,朱自清的女儿。丰子恺、夏丏尊是朱自清在上虞春晖中学时的同事,白马湖畔,丰、夏两人的旧屋还在,朱自清的居所,则不可寻觅了。这本书中有几篇文章,就是在白马湖写下的,像《女人》和《飘雪》。另一幅插图,则是诗人白采的背影,立在露台上远眺,这是像主送他的。照片上写着:

佩弦兄将南返,寄此致余延伫之意!

白采之死,是一个朋友来信说起的,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船都到了吴淞口,诗人却猝然逝去,遗物中有四包女人的头发——“白采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人”,朱自清说。

朱自清早期的散文,像《踪迹》和《背影》中的篇什,都是绚烂至极的美文,有人喜欢,也有人非难。

叶圣陶是朱自清的老朋友了,在一篇怀念亡友的文章中说:“他早期的散文如《匆匆》《荷塘月色》《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都有点儿做作,太过于注重修辞,见得不怎么自然。”唐弢也说:“论文字,平稳清楚,找不出一点差池,可是总觉得缺少一个灵魂,一种口语里所包含的生气。”

不过郑振铎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朱自清的散文贮满了一种诗意,“在文学研究会的作家中,除冰心女士外,文章之美,要算他了。”甲申五月,颐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