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人决斗4下载:能能给我大概讲讲雪山飞狐这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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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亡国后,李麾下四大侍卫后人胡、苗、范、田四家争夺宝藏而来。四家人因误会重重而互相仇杀,祖先积怨,至胡一刀、苗人凤这一代,凤误会父乃刀所杀,欲为父报仇,与刀决一死战。凤兵器被人落毒,刀被凤伤后中毒身亡。刀之子斐长大后又误会父乃凤所杀害,故又找凤为父报仇。恩怨情仇,千丝万缕。

  斐勤练胡家刀法欲与凤决一生死战,与此同时斐于闯荡江湖期间,结识了三位不平凡的女子:聂桑青、么一一及苗若兰,三人又竟与胡、苗、范、田四家有关,四人关系开始纠缠不清。“美男配美女,英雄就配侠女”这是理所当然的,胡斐身边美女众多,有的对他情深义重,有的与他生死与共,确实难以抉择。那最后的结局又将如何呢?

  明未吴三桂引清兵入关,闯王派三大勇士苗、范、田突围召援,独留第四名勇士胡护驾。当三人返回发现闯王失踪,而胡则成吴三桂鹰犬,逐以胡卖国杀之。其实,胡潜伏吴三桂军中,只为静待时机助闯王再得天下。此后,四家后代便展开连串仇杀,及至胡家第四代胡一刀;刀欲找三家后代言明真相, 因三家后人为争明室宝藏,大打出手,并葬身一冰洞,而未能向他们道出真相。刀唯有将事绩记下封于洞内以警惕世人,然后与爱人郎剑秋退隐江湖。后田家第四代田归农布局令刀与苗家后人苗人凤决战,并暗中下毒杀害刀、秋二人,秋临终前将初生的斐交予忠仆平,著平带斐查明真相。

  平误会凤为主谋,逐命斐专心习武代父复仇。斐后与平上路寻凤,途中结识了女扮男装的小流氓么一一,成莫逆。期间,斐更邂逅凤女苗若兰和农女聂桑青,展开一段缠绕不清的恋情,但最后还是和苗若兰成为一代大侠,揭开父亲死因,为父报仇

楼上的好像讲得是电视剧版的雪山飞狐

金庸的作品有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两部
金庸的创作生活中,很少有两篇小说同时写的情形。《飞狐外传》是例外,是和《神雕侠侣》同时创作的。也就是说,金庸在那时,同时写两篇小说:替《明报》写《神雕侠侣》,又替一本叫《武侠与历史》的武侠小说杂志,写《飞狐外传》。

金庸的创作能力,完全可以应付同时创作两篇小说,《飞狐外传》在金庸作品中的地位不高,显然和“同时写两篇”无关。

《武侠与历史》这本武侠小说杂志,如今已经停办。但它不但曾刊载过金庸的《飞狐外传》,也曾首载过古龙的《绝代双骄》。在近代武侠小说的历程上,有重要地位。

《飞狐外传》补《雪山飞狐》之不足,写胡斐这个人的成长过程。在《外传》中,胡斐才是真正的主角。但是金庸为了要建立《雪山飞狐》已经写完的概念,在《外传》中,就处处受到牵制,所以胡斐在《外传》中,始终是乌云密布,不能霹雳一声,豪雨如注。除了胡斐遇到无尘道长,快刀斗快剑这一大段,可以令人眉飞色舞之外,像佛山镇上的情节,凤天南这个人,袁紫衣是凤天南的女儿这种情节安排,是金庸作品之中最沉闷而不动人的情节。

《外传》的主段,欲放不放,但旁枝却精彩纷呈。“红花会”中的人物,在《外传》中出场不多,但是却光芒万丈,比在《书剑恩仇录》中更好。常赫志、常伯志在天下掌门人大会中救人,倏来倏去,神出鬼没,在《书剑》中就没有这样精彩片段。甚至陈家洛,忧郁不言,坟前洒泪,也比《书剑》中可爱得多。

《外传》中有双生兄弟三对:倪不大、倪不小,常赫志、常伯志,马春花和福康安所生的一对双生子。金庸在写到倪不大、倪不小之际,十分传神,他们讲话,是一个讲一句,结合成为一段话的。年前,在台北遇到一对在电影界工作的双生子,发现他们讲话,是一个人讲半句,结合成一句话,比金庸的描述尤有过之,这是一种十分有趣的现象。再有机会改正时,倪不大、倪不小也可以每人说半句话?马春花所生的那对双生子,在《雪山飞狐》中已经成长,可惜金庸已经搁笔,不然,这一对玉雪可爱的人物,可以构成一部佳作。

《外传》中另一枝精彩纷呈的旁枝,是有关“毒手药王”的一大段。“毒手药王”用毒,和西毒欧阳锋又全然不同,毒药、用毒的花样之多,看得人目眩心跳。在金庸作品中,写用毒最好的,占第二位。第一位是《倚天屠龙记》中的王难姑。

《外传》中有一件兵刃,凤天南使的黄金棍:“这金棍长达七尺,径一寸有半,通体黄金铸成,可算得武林中第一豪阔富丽的沉重兵器。”这条黄金棍,“豪阔富丽”只怕不如《神雕侠侣》中尹克西的那条镶满了宝石的鞭,但沉重则毫无疑问。有多重?很容易计算,算出体积后再乘比重,为88278kg。

凤天南的这条黄金棍,重八十八公斤以上。《隋唐演义》中,山东第一条好汉秦琼的黄金锏,只及它的三分之一左右,真是非同小可。

胡斐这了无缘无故的一个乡下人,而与凤天南这样武功高强的豪富同旋到底,确实可观。

谈《雪山飞狐》

在经过《书剑恩仇录》和《碧血剑》的初期摸索阶段之后,金庸创作了《雪山飞狐》。《雪山飞狐》是石破天惊的作品,突破了《书剑》的“群戏”,隐约继承了《碧血剑》中的双线发展和倒叙的结构。而将整部小说的结构,推向了一个新的境界,通过一连串的倒叙,倒叙出自每一个人的口中,有每一个人之间的说法,有极度扑朔迷离的情形下,将当年发生的事,一步一步加以揭露。

在和《碧血剑》的相同之处的是,《雪山飞狐》中真正的人物,并不是胡斐,而是倒叙中的胡一刀夫妇。所不同的是,《碧血剑》中的倒叙人物,早已死去,而在《雪山飞狐》之中,苗人凤却留了下来。最后还和胡斐决战。

所以,《雪山飞狐》没有《碧血剑》的缺点,在倒叙的一条线结束之后,另一条线,一样极其精彩。

《雪山飞狐》发表至今,是金庸作品中引起争论最多的一部。引起争论处,有两点:第一点:多个人物叙述一件若干年前的故事,各人由于角度、观点的不同,由于各种私人原因,随着各人个人的意愿,而说出不同的事情经过来。

这是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很有点调侃历史的意味,使人对所谓“历史真相”,觉得怀疑。每一个人既然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为自己的利益作打算来叙述发生的事,那么,事实的真实性究竟有多少呢〉不单是历史的记述者,尤其是所谓“自传”,真实性如何,更可想而知。

这种写法引起争论之处是,许多人直觉上认为这就是“罗生门”。(“罗生门”是指日本电影“罗生门”而言,“罗生门”的原著小说极简单,电影到了黑泽明手中,才发挥得酣畅淋漓。)由于“罗生门”中的同样的结构,每个人在叙述往事的时候,都有一同的说法,而事实的真相便淹没不可寻。所以,《雪山飞狐》在读者心目中,就往往与“罗生门”相提并论。

关于这一点,我的看法是:《雪山飞狐》在创作过程之中,金庸在一开始之际,当然受了电影“罗生门”的影响。但是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金庸在开始创作之后不久,就立即想到自己的作品,会被人与“罗生门”相提并论。所以,他努力在突破,不落入“罗生门”的窠臼之中,而结果,他的努力获得了成功。说《雪山飞狐》倒叙部分的意念来自“罗生门”可。说《雪山飞狐》是“罗生门”的翻版,绝不可。如果强要这样说,那是证明说的人,未曾仔细看过电影“罗生门”和未曾仔细看过《雪山飞狐》。

(在这里,如列举电影“罗生门”和《雪山飞狐》的异同之点。要这样做,可以写十万字,变成一种专门性的评论,而不是我原来的意图。各位可以注意,在行文中,我甚至竭力避免引用金庸作品的原文,只是就金庸作品发表我个人的意见,这才符合“我看金庸小说”这个大题目,也可以使文字的趣味怀提高。)(或曰:何不引用原著的文字,你说好或不好,怎么证明你说对了?答:这些文字,全是写给看过金庸小说的人看的,未看过金庸小说,请快点看。)(不看金庸小说,绝对是人生一大损失!)金庸在《雪山飞狐》中采取的倒叙结构,是武侠小说中从来也未曾出现过的,是一种断然的新手法。这种新手法的雏形在《碧血剑》,而成熟于《雪山飞狐》。奇怪的是,在金庸以后的作品中,却绝不再见。或许金庸认为那只是创作中的一种“花巧”,偶一为之则可,长此以往由不可之故。(未完待续)雪山飞狐(续)第二点引起争论的是:《雪山飞狐》写完了没有?《雪山飞狐》写到胡斐和苗人凤动手,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许多恩恩怨怨,动手是非胜负、决生死不可的。而且金庸安排两人动手的地点,是在一处绝崖之上。背景地点写得这一段情节绝无退路,完全没有转寰、回旋的余地,非判生死不可。而从开始起,决斗的两个人,全是书中的正面人物,不论是作者或读者的立场,两个人之间,是谁也不能死的。

这等于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所有的读者,都屏气静息,等着金庸来解开这个死结,而且,读者也相信金庸可以极其圆满地解开这个死结。终于,决斗的双方,胡斐和苗人凤,可以判出高下了,胡斐捉住了苗人凤刀法中的一个破绽,在交手过招之间,一发现了这个破绽,只要再发一招,就要以判生死、定胜负了!

然而,金庸却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停笔不写下去,宣称:全书结束了!

胡斐的这一刀是不是砍下去?金庸的解释是:让读者自己去设想。

我认为,《雪山飞狐》不算是写完了,那是金庸对读者所弄的一个狡狯。

《雪山飞狐》如今这样的结局,绝不在创作计划之内,而是种种因素之下,搁笔之后的一种“灵机”。灵机既然触发,觉得就此结束,留无穷想像余地给读者,也未尝不可。开始时,只觉得“未尝不可”,随着时间的过去,灵机一触变成思虑成熟,由“未尝不可”也转变为绝对可以,所以就成了定局。

在和金庸交往之际,每以此相询,金庸总是一副“无可奉告”的神情,既然高深莫测,只好妄加揣度了。

《雪山飞狐》结局,金庸所卖弄的狡狯,也只能出自金庸之手,旁人万万不可仿效。

由于全书一步一步走向死胡同,在死胡同所尽之处突然不再写下去,读者的确可以凭自己的意念与想像,也可以去揣想金庸原来的意念是怎样的。在谈论金庸的作品时,可以平添奇趣,这也是金庸的成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