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世代游戏建模流程:法布尔一生中获得了什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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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尔,通常称作若盎-昂利·法布尔,1823年12月22日降生在法国南方阿韦龙省圣雷翁村一户农民家中。法布尔4岁左右,父母送他到祖母家生活,暂时减轻家庭衣食负担。天真的孩子爱上了祖母家的白鹅、牛犊和绵羊,迷上了户外大自然中的花草虫鸟。

  法布尔7岁,回到父母身边,到村里的小学。初入学堂,法尔布很不适应,26个法文字母让他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时间,但小法布尔求知欲望格外强烈。他常有机会跑到乡间野外,每次回来,兜里装满了蜗牛、贝壳、蘑菇或其他植物、虫类。

  法布尔10岁时,随全家迁到本省的罗德茨市去住。随后,法布尔家为生计所迫,又几度迁居,少年法布尔不得不出门做工谋生,致使中学无法正常读下来。但是他抓紧一切时间自学,强记勤问。到了15岁那一年,他只身报考沃克吕兹省阿维尼翁市的师范学校,结果被正式录取。毕业后,法布尔谋得同省卡庞特拉中学初中教员职位,从此开始了长达二十余年的中学教师生涯。

  起初,他教数学。一次带学生上户外几何课,忽然在石块上发现了垒筑蜂和蜂窝,被城市生活禁锢了八九年的“虫心”突然焕发。他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到一本昆虫学著作,细读之后,一种抑制不住的强大动力萌生了,他立志要做一个为虫子书写历史的人。那一年他不足十九岁。

  研究昆虫的决心下定了,但维持生存的职业是教书,法布尔仍须为现实问题苦斗。他先参加有关部门组织的会考,拿到高中毕业资格的业士证书。以后又坚持业余自修,通过各门考试,取得大学资格的物理数学学士学位。24岁的法布尔,由政府教育部门调派到科西嘉岛,担任阿雅克修市中学的教员。他一面努力任教,一面利用业余时间做动植物观察记录。四年后,他被调回阿维尼翁市,担任中学教员。他心目中有个理想:有朝一日能在大学讲课。

  两年后,法布尔仍靠自学,取得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又过一年,31岁的法布尔以两篇优秀学术论文的实力,一举获得自然科学博士学位。两篇论文的题目分别是:《关于兰科植物节结的研究》,《关于再生器官的解剖学研究及多足纲动物发育的研究》。就在同一年,他在《自然科学年鉴》发表了长期积累的成果——《节腹泥蜂习俗观察记》。法布尔的昆虫学文章,开始引起人们的注意。34岁那一年,他发表了关于鞘翅昆虫过变态问题的研究成果,学术质量之精、理论意义之大,令同行刮目相看。法兰西研究院向他颁发了实验生理学奖金,肯定他在活态昆虫上的研究具有不同于昆虫结构解剖学的价值。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格外关注这位年轻的法国人;待1859年《物种起源》问世时人们读到,达尔文称他是“难以效法的观察家”。

  博学的法布尔老师,又发现一种从茜草中提取红色染素的工艺,当地政府准备采用他的技术。经过数年周折,没有实现他想利用茜草自然资源的“工业化学梦”。这期间,帝国教育部曾以杰出教师的名义为他授勋,主要表彰他在教师岗位上也能从事自然科学研究;他为此还受到拿破仑三世几分钟的接见。放弃化工计划后,为实施教育部长教学改革方案,增设自然课内容,法布尔给女大学生不定期作了一些讲座,听课者越来越多。出于保守、偏见和妒嫉,一群人身份的政界、教育界人物无端指责他是“具有颠覆性的危险人物”,宗教界顽固派攻击他“当着姑娘的面讲植物两性繁殖”。最后由房出面,强令法布尔全家搬走。法布尔决定离开阿维尼翁这座城市,决心今后再也不想登什么大学讲台。这一年是1870年,法布尔已经46岁。 法布尔携妻室子女进入沃克吕兹境内,在奥朗日市找到一处安身的家。此后五年,法布尔主要以撰写自然科学知识读物为主,他的卓越文才开始显露出来。他出版式不少读本,其中包括《天空》、《大地》、《植物》等讲解性作品,也包括《保尔大叔谈害虫》这样的系列故事性作品。

  1875年,法布尔远离城市喧嚣,带领家人,迁往乡间小镇塞里尼昂。经过四年努力,整理二十余年资料而写成的《昆虫记》第一卷,于1879年问世。1880年,法布尔的宿愿终于实现:他用积攒下的一小笔钱,在小镇附近购得一处坐落在生荒地上的老旧民宅,进一步研究活虫子的计划即将变成现实。他精神舒畅,用当地普罗旺斯语给这处居所取了个风趣的雅号——荒石园。年复一年,“荒石园”主人穿着农民的粗呢子外套,吃着普通老百姓的清汤淡饭,尖镐平铲刨刨挖挖,于是,花草争妍,灌木成丛,一座百虫乐园建好了。他守着心爱的“荒石园”,开足生命的马力,不知疲倦地从事独具特色的昆虫学研究,把劳动成果写进一卷又一卷的《昆虫记》。他就是这样,孤独、欢欣、清苦、平静地度过了35年余生。

  《昆虫记》是以大量科学报告材料和文学气质艰苦写成的巨著,文体基本为散文,主体内容集中在昆虫学问题上,同时收入一些讲述经历、回忆往事的传记性文章,若干解决理论问题的议论,以及少量带科普知识性的文字。一位饱经沧桑、追求不止的昆虫学探索者的优势,在这部巨著中得到充分发挥。十卷二百二十余篇,内容丰富自有公论;可其工程之艰难,恐怕只有作者本人才最清楚。法布尔这样说:“散文写作”可比求解方程根来得“残酷”。

  第十卷脱稿时,他原来不打算把《菜青虫》、《萤火虫》两篇编进去,因为这两施展是为计划之中的第十一卷写的。就在这时候,他意识到自己85岁的老身子骨支撑不住了,而且耳聩眼花手僵到难以正常写作的地步。最后,他心中埋着“第十一卷”的念头,毅然将两篇文章定为第十卷的增补篇。1910年,他已过86岁,第十卷问世了。他抱着书,拄着拐杖,装上放大镜,一步三摇在“荒石园”中,仍想再把《昆虫记》写下去……但老人的心愿难以实现了。

  就在这一年,家人以“从事《昆虫记》写作50周年”之名,邀请法布尔的挚友和学界友好来到“荒石园”,为他举行一次小型庆祝会。法布尔备感安慰,热泪盈眶。消息传出,舆论界大哗大惊:法国人居然把隐居“荒石园”中的这位值得骄傲的同胞忘得如此轻松!法布尔不在乎这“疏忽”,他正开始筹划出版全十卷精装本《昆虫记》,并亲自为这一版本写下一篇短短的序言。序言结尾是这样几句话:“非常遗憾,如今我被迫中断了这些研究。要知道从事这些研究,是我一生得到的唯一仅有的安慰。阅尽大千世界,自知虫类是其最多姿多彩者中之一群。即使能让我最后再获得些许气力,甚至有可能再获得几次长寿人生,我也做不到彻底认清虫类的益趣。”

  离92岁生日只差一个月了,法布尔卧在床上,静候生命里程这又一标志性日子的到来。那是1915年11月的一天,他平静得像一位藐视死神的勇士。这时候人们发现,他已悄悄地长眠了。一位以昆虫为琴拨响了人类命运颤音的巨人,从此消失。

  法布尔去世不到十年,十卷精装本《昆虫记》便出齐了。他的女婿勒格罗博士,将介绍他一生的文章结集出版,续作《昆虫记》第十一卷。

  法国文学界曾以“昆虫世界的维吉尔”为称号,推荐他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可惜还没来得及做最后决议,便传来法布尔已经离开的消息。

  人们曾称法布尔是“昆虫观察家”,到晚年公认他为“昆虫学家”;他去世后,人们在一段时间里称他为“昆虫学家、作家”,后来又把他称作“作家、昆虫学家”。这些称号,对法布尔来说都是当之无愧的。

有关与昆虫的奖项!

1856年(32岁)以研究瘤土栖蜂而获得法国学士院的实验生理学奖。
1867年(43岁)对亚威农的贡献受肯定,获卡尼耶奖的奖金9000法郎。
1889年(65岁)获法国学士院最高荣誉的布其·得尔蒙奖,获金10000法郎。
1905年(81岁)法国学士院颁发吉尼尔奖,获赠养老金3000法郎。
1910年(86岁)4月3日,在米斯托拉的呼吁下,召集学生、友人、读者,举办庆祝仪式,订为“法布尔日”,《昆虫记》由此扬名于世,再度荣获雷自旺·得努尔勋章(比上一回更晋一级)和养老金两千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