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空军的句子:煎饼是哪个城市的小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5 04:19:28
再说的详细些,不能光说城市,说点典故什么的

煎饼馃子以绿豆粉为主料,调成糊状。摊成煎饼,形似荷叶,薄软如纸,然后卷上酥脆的棒槌馃子(油条),抹上面酱、腐乳,撒上葱花、芝麻等小料,从中间折起即可食用,香气扑鼻,味美适口。若在煎饼上再摊上鸡蛋,更觉软嫩鲜香,别有风味,这是地道的天津小吃,现被许多城市所接受。

  煎饼

  荣耀 1994 夏

  客居在外的游子有谁不怀念家乡的风物人情呢?我常常思念家乡的煎饼。

  煎饼过去一直是家乡的主食。做法很简单。谷物经水浸泡后磨成糊,用竹片摊匀在烧热的鏊子上,炕熟即可。不过,易做可不一定就能做好。好煎饼应该烙得“薄、匀、黄”。薄,是说煎饼要薄如纸。匀,煎饼上不得有糊疙瘩,要摊匀。黄,要炕得两面黄如蟹膏。那火候的把握就需要相当的经验和技巧。在那时农村,煎饼烙得好坏一直是选媳妇的重要标准。我的母亲也正是因为一手烙煎饼的好活,才最终成为我那好挑剔的奶奶的儿媳。说来其实也并不可笑,煎饼既然是家常主食、待客便饭,烙得不象样招人笑话不说,连这最起码的家务活也做不好,那媳妇的持家能力显然就让人怀疑。

  那些冬天的黄昏,毛驴还蒙着眼睛围着石磨打转的时候,我们兄妹仨就等不及了。母亲一边支着鏊子,一边招呼我们抬筐去场上扯麦秸。待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兄妹仨便围着鏊子蹲成一圈。麦秸的火苗从鏊底探出头来跳跃着,把我们的脸烤得红彤彤、热呼呼的。母亲熟练地拨动着竹片,那一小勺糊便在鏊子上一圈圈均匀地摊开。看着玉米糊被炕得咝咝地冒着热气,我们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母亲把这张煎饼炕得格外黄脆,分成三份,我们兄妹仨高兴地嘎嘣嘎嘣地嚼着。跳跃的火光里,母亲疼爱地看着我们。那些冬天的夜,我们感觉格外温暖。

  父亲从扒河工地上赶回来,洗了把手,便蹲到鏊边,一边动手卷煎饼,一边大声招呼我去屋后拔几棵葱。他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咒骂鬼天气。母亲默默地听着,略略放慢手中的活,偶尔轻声问一些工地上的事,父亲粗鲁而含混不清地回答着,母亲便露出相应的忧喜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感觉到父母亲之间毕竟还存在些许沟通和热爱。父亲饭量大得惊人,他有时一口气可以吃掉半盆糊。

  我还记得有一段时间,父亲不知生了什么病,而从那时家里又格外得穷,连玉米煎饼也难以吃上。母亲把红薯干掰碎,掺上少得可怜的玉米。磨成糊,烙煎饼。这种煎饼黑而苦,粘而易返潮发霉,实在难以下咽。而母亲不知又哪弄来一升小麦,烙成煎饼。再三叮嘱我们姊妹仨,那是给父亲养身子的,我们不可以随便动它。那些黑煎饼和白煎饼一起放在那张柳条拍子上,白煎饼的诱惑力就可想而知。偶尔,母亲看我馋得掉牙,叹叹气,撕一小角给我,好香啊!那时我就想,什么时候,我们全家才能天天都吃上小麦烙的白煎饼呢?

  长大以后去江南的一个城市闯荡。经过努力,我这个苏北乡下人终于适应鱼米之乡的生活方式,而乡愁日浓。我常常想念家乡的煎饼,也曾央求回家的老乡捎几张尝尝,不料却落了人家一场笑话,说“城里不知季节已变换”。这几年来,家乡那种以煎饼为主食的传统已逐渐被改变,和这富庶的江南已没什么两样,还会有谁再去吃那其实硬而无味的煎饼呢?我为家乡的变化由衷地高兴,而一种说不出的怅然却常常在心头丝丝缕缕,牵扯不去。

  偶然一次上街闲逛,我惊讶地听到叫卖煎饼的吆喝声,原来是这个城市的一种小吃,那鏊子小得没有家乡的鏊子四分之一,巴掌大的煎饼上还点缀着鸡蛋、雪菜、葱花、油盐什么的,一幅花枝招展地样子。我便买一个尝。味道应该说还可以。只是,那并非我梦寐以求的煎饼的味道,而纯粹是菜味 — 那简直就是一包菜。如同蛋筒冰淇淋外面裹的那层蛋卷一样,在这儿,煎饼仅仅是菜的载体和附庸。江南江北的不同,由此是否亦可见一斑?

  而我终究更爱家乡的煎饼,尤其是母亲烙的煎饼,永远。永远怀念那冬天围鏊而坐的家的温暖。

  山东大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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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csonline.com.cn 2004年04月28日3时47分 星辰在线

  煎饼不是山东所独有,比如靠山东的苏北地区也有煎饼,但苏北地区的方言和生活习俗接近山东,而同苏南则相去甚远。谁又能保证煎饼不是随了山东的风俗习惯一并传过去的呢?实际上也不是山东所有的地方都吃煎饼,但我可以肯定的说煎&饼是我们山东的代表食物。

  大饼卷大葱是众人皆知的典型山东土吃,这里的大饼实指的是煎饼,而不是正的大饼。大饼和煎饼的区别除了做法上不同,主要还在于其用料有异,前者为面烙成,后者为粗粮所作。在大饼卷大葱成名之时,白面还是稀有之物,粗粮煎为主食。天津所谓的煎饼果子中的煎饼,当然也不是一会儿事,煎饼果子不但用不同于山东煎饼,做法也不同。

  煎饼的用料在八十年代之前主要是以地瓜干和玉米为主,两者那时候在山东主要农作物。有人认为地瓜(红薯)玉米煮了烤了味道都好,可那是因为他们肚子水太多。如果要把他们当主食,不出两天喉咙里就会冒酸水。再说新鲜的地瓜玉也没法保存,那么地瓜往往晒成地瓜干来储藏。就是将地瓜切成片晒干了。地瓜那东西可以把它磨成粉,做窝窝头或饼子,但那窝窝头吃起来可不象烤地瓜那么吃,凉了硬得可以打死人。而做成煎饼就成了粗粮细做,味道也大为改观,而且常温时保存数日不坏,吃的时候也不需要加热,味道也不差。

  但这个细做可是麻烦之至。地瓜干要在水里泡一天左右,等到水分将其彻底化后,就用刀将其剁碎。然后同泡好的玉米混在一起,在水磨上磨成糊。而这一程很费时费力。水磨为颗粒粗大的圆型花岗岩磨盘制成,有上下两块叠在一起。盘的两个接触面上都凿出了条纹以增加研磨和排糊的能力。上片磨片上开了两个小洞,可以将料混着水一勺一勺的加入。推动上片磨盘就可以将料碾碎,从上下磨片的磨缝里流出的就是做煎饼用的煎饼糊。推磨可以用马或驴等牲口,那是在解放前的地主家才能用,普通人家也只有人推。小的磨盘一个人推就行。可大的磨要三四个人才能推动。后来渐渐有了电动水磨,人们才从这繁重的体力中解脱出来。

  接下来就是做煎饼,山东人称“摊煎饼”。工具也是特有的,几乎家家必备。首先是一个鏊子,实际上为铸铁制成的圆形铁板,上面平整光滑,下面有三支角可以作为支撑,也可以在鏊子和地面间留下空间以便加柴烧火。再就是一个耙子,为一个木板,上面垂直按上一个把手,可以用手拖曳,也就是“摊”。当鏊子烧热以后,可以用勺子舀上一勺煎饼糊放到鏊子上,用耙子沿着鏊子摊一圈。由于鏊子是热的,&煎饼糊所到之处就迅速的被凝固一层,就是所谓的煎饼。没有凝固的就被耙子带着向前走,重复这一过程直到整个鏊子摊满。耙子的长短正好等于鏊子的半径,所以耙子绕场一周,煎饼就成。为了煎饼质量更好,在上层的煎饼糊还没有完全凝固煎熟之前,用一块木板(称为刮子)在上面刮一下,可以使上面平整和厚度均匀。因为煎饼很薄,很容易熟,这一过要非常的快,否则就会焦了。待成熟以后,就可以揭起来了。煎饼的大小以鏊子而定,直径一般在半米到八十公分之间。

  好的煎饼要薄如蝉翼,厚度均匀。这不但要求煎饼糊磨得要细,稀稠适当,最重要的还在于摊。摊的时候手要麻利,火候还要适当。摊煎饼往往是家庭主妇的活儿,在山东过去要考察新媳妇会不会做活儿,只要摊一次煎饼就可以知道。

  刚刚从鏊子上揭下的煎饼很柔软,可以将其卷成煎饼卷来吃,所以才有煎饼“卷”一说。刚刚冷却的煎饼由于失去水分会很干,但煎饼往往是叠在一起的,渐渐又会返潮而变得柔软,上面盖上布就会可以长期保持。待吃时,只要揭一张就成,非常方便。后来,在济南出了一种煎饼,象糕点一样用纸包好。那种煎饼味道甜甜的更象糕点,不象煎饼。更不能容忍的是这种煎饼给弄得很干很酥,不用说卷,就是碰一下就碎了。显然是把“桃酥”的质量指标硬用到煎饼的质量控制上了。

  煎饼内的地瓜干和玉米比例不同,其颜色也不一样。我特别喜欢那种纯黄色玉米做的煎饼,如果是新产的玉米摊出来的煎饼,色彩金黄,吃上去有香喷喷的玉米味,口感很爽,说是粗粮细作的典范好不为过。同样粮食做的玉米窝头和玉米饼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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