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旗财政局在哪儿:梁实秋和鲁迅有矛盾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6 15:46:13

梁实秋和鲁迅有矛盾。
  鲁迅骂梁实秋大抵是最狠的了。资本主义的走狗便是处在梁实秋老先生身上。本质上是两人对文学的观点不同,其焦点在于文学是否有阶级性,梁实秋以为文学没有阶级的界限,而鲁迅认为文学是有阶级的。梁实秋不主张把文学当作政治的工具,反对思想统一,要求思想自由。
  不把文学当作政治工具自然会遭到鲁迅这样以文字讥讽时事的左翼作家的不齿,把他定位为代表资本主义利益也就不难理解了。

当然有 非常时期鲁迅算是“主战”,杂文直指社会最黑处 梁实秋却写些与世无争的小文章
向来批评梁的多 不过我认为面对乱世,这是人家的处世态度,咱们没理由评定啊。

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好象是有矛盾的

一个“硬”字了得——鲁迅梁实秋的翻译之争

1929-1930年间,上海文坛上的鲁迅与梁实秋就翻译问题曾发生过一次互不相让的争执。争执的双方都有丰富的翻译实践,但他们各自的翻译观却大相径庭。因此,1929年秋,上海水沫书店出版了鲁迅编译的《文艺批评》一书后,梁实秋很快就在《新月》杂志上发表文章《论鲁迅先生的“硬译”》,批评鲁迅的翻译文风。尔后,鲁迅以《“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进行反批评。两篇文章构成了尖锐的对立,双方交锋的关键词就是“硬译”。

在《论鲁迅先生的“硬译”》中,梁实秋并不隐讳他对鲁迅翻译的不满。“硬译”作为批评性的词,并非梁实秋自创,而是鲁迅对自己翻译工作的自况,当然也是“自谦”。在《文艺与批评》的“译者附记”中,鲁迅说“从译本看来,卢那察尔斯基的论说就已经很够明白,痛快了。但因为译者的能力不够,和中国文本来的缺点,译完一看,晦涩,甚而至于难解之处也真多;倘将仂句拆下来呢,又失了原来的精悍的语气。在我,是除了还是这样的‘硬译’之外,只有‘束手’这一条路——就是所谓‘没有出路’ ——了,所余的惟一的希望,只在读者还肯硬着头皮看下去而已。”

《文艺与批评》作为一本翻译文集,内收苏联卢那察尔斯基的六篇文艺评论。这本书的翻译,鲁迅自己的评价是“晦涩”。为什么,一,也是自谦,“译者的能力不够”;二,多少是无奈,“中国文本来的缺点”。但,如果从翻译方法上看,晦涩,主要来自于鲁迅自谓的“硬译”,即译句与本句之间词对词、句对句,语法位置一动都不动的翻译。用鲁迅自己的说法,这种翻译,“是按板规逐句,甚而至于逐字译的。”(下引鲁迅,如出此文,不另注) 鲁迅是“硬译”的绝对论者,甚至认为,除了硬译,就是不译,至少他自己是这样。

梁实秋无法认同这种翻译理念。他的文章是从陈西滢对“死译”的看法入题。什么叫死译?陈西滢说:“……非但字比句次,而且一字不可增,一字不可先,一字不可后,名曰翻译:而‘译犹不译’,这种方法,即提倡直译的周作人先生都谥之为‘死译’”,梁实秋补充道:“‘死译’这个名词大概是周作人先生的创造了”(下引梁实秋,如出此文,不另注)。

不难看出,经由陈西滢阐释的周作人的“死译”,实际上就是鲁迅提倡的“硬译”。

由“死译”入题,梁实秋接着就例举了鲁迅“硬译”的三个句例,为了领略鲁迅的翻译风貌,这里不妨抄录其一:

“内容上虽然不相近,而形式底地完成着的作品,从受动底见地看来,对于劳动者和农民,是只能给与半肉感底性质的漠然的满足的,但在对于艺术底化身的深奥,有着兴味的劳动者和农民,则虽是观念底地,是应该敌视的作品,他们只要解剖底地加以分解,透澈了那构成的本质,便可以成为非常的大的教训。”

又是“底”,又是“的”,还有“底地”……

因此,梁实秋尽管很慎重:“上面几句话虽然是从译文中间抽出来的,也许因为没有上下文的缘故,意思不能十分明了”;下面话音一转:“但是专就文字而论,有谁能看得懂这样稀奇古怪的句法呢?”由于鲁迅是按“板规”逐句逐字的对译,在梁实秋看来译出来的文句由于不合汉语就不免“稀奇古怪”,乃至晦涩了。梁实秋甚至打了个比喻,说自己读这样艰深的文字:“就如同看地图一般,要伸着手指来找寻句法的线索位置”。

梁实秋不赞成“硬译”(“死译”)是显然的。在陈西滢对举“曲译”和“死译”时,梁便表态:没有完全的曲译,只有部分的曲译,后者“即使是错误,……而你读的时候究竟还落个爽快;死译就不同了:死译一定是从头至尾的死译,读了等于不读,枉费时间精力。”针对鲁迅希望读者“硬着头皮看下去”,梁表示“我们‘硬着头皮看下去’了,但是无所得”。

最后,梁实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中国文和外国文是不同的,有些句法是中文里没有的”,怎么办?梁认为不能按“板规”词对词、句对句地硬译,而是“不妨把句法变换一下”,“以使读者能懂为第一要义,因为‘硬着头皮’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梁实秋的文章发在《新月》杂志1929年第六、七期的合刊上,同期还刊载了梁的另一篇文章《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这期杂志鲁迅“顺便一翻”之后,便一石二鸟,以《“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的长篇杂感回击梁的这两个问题。

这里,不妨只就翻译看鲁迅发言,文学阶级性的问题不论,免得东西跳踉。而鲁迅的这个文本,恰正有这方面的问题。

归纳鲁梁翻译观的不同,在于鲁迅有个“板规”,即译文和原文必得句式一样,不能“将仂句拆下来”;而梁实秋不以为然,认为“不妨把句法变换一下”。两种翻译观的不同应该是正常的,可以商榷讨论,也可以互相批评。那么,鲁迅是如何对待这次批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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