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进化岛融合生物:麻烦帮帮我翻译一下古文,多谢~~~会追加积分的,我刚来没什么分,我会努力赚分的,请帮帮忙!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1 02:19:56
麻烦帮帮我翻译一下古文,多谢~~~会追加积分的,我刚来没什么分,我会努力赚分的,请帮帮忙!
<汉高祖论三杰>
<东吴四英杰>
<齐桓公登门访士>
<陆贽论人才>
<物各有短长>
<汉武帝下诏求贤>
<宋仁宗重用王安石>
<唐太宗论举贤>

哎!!!!!!!!!!
  好可怜啊!!!!!!!
  没人 帮你啊!!!!!!!!!!
  难道都嫌弃人家分少吗???????
  汉高祖论三杰 东吴四英杰 齐桓公登门访士 物各有短长
  这个你有原文吗?

  (十) 陆贽论人才
  原文:
  人之才行,自昔罕全,苟( 1) 有所长,必有所短。若录( 2 )长补短□则天下无不用之人□责 (3 )短舍长□则天下无不弃不士。加以情有爱憎,趣 (4) 有异同,假使圣如伊、周( 5 ),贤如墨、杨( 6) ,求诸物议( 7) ,孰免讥嫌 (8) ?昔子贡问于孔子曰:“乡人皆好( 9 )之,何如?”子曰:“未可也( 10) 。”“乡人皆恶 (11) 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盖以君子小人意必相反,其在小人之恶君子亦如君子之恶小人。将察其情,在审基听,听君子则小人道废,听小人则君子道消。
  注释: (1) 苟:如果。 (2) 录:取,录用。( 3 )责:苛求。( 4) 趣:志趣。( 5) 伊、周;指伊尹、周文王。 (6 )墨杨:指墨翟、杨朱。( 7) 求诸物议:从众人的议论去要求他们。物议,众人的议论,多指非议。 (8) 孰免讥嫌:谁免得了(被众人)嫌比或讥讽。( 9) 好之:赞扬他。( 10) 未可也:还不能肯定。( 11 )恶:憎恨,厌恶。

  [阅读提示] 陆贽是唐朝德宗时人,他对人才的见解是很辩证的。他认为德才兼备的人不多,且人各有短长,因此主张录长补短。选文仅是他论述人才问题的一个片断,作者主要采用了理论论证的方法来阐述自己的观点。

  汉武帝下诏求贤:是不是这个啊:::::??????!!!!!!!

  第二十七卷 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书名:喻世明言 作者:冯梦龙

  枝在墙东花在西,自从落地任风吹。枝无花时还再发,花若离枝难上枝。
  这四句,乃昔人所作《弃妇词》。言妇人之随夫,如花之附于枝。枝若无花,
  逢春再发;花若离枝,不可复合。劝世上妇人,事夫尽道,同甘同苦,从一而终;
  休得慕富嫌贫,两意三心,自贻后悔。
  且说汉朝一个名臣,当初未遇时节,其妻有眼不识泰山,弃之而去;到后来,
  悔之无及。你说那名臣何方人氏?姓甚名谁?那名臣姓朱,名买臣,表字翁子,
  会稽郡人氏。家贫未遇,夫妻二口,住于陋巷蓬门。每日,买臣向山中砍柴,挑
  至市中,卖钱度日。性好读书,手不释卷,肩上虽挑却柴担,手里兀自擒着书本,
  朗诵咀嚼,且歌且行。市人听惯了,但闻读书之声,便知买臣挑柴担来了;可怜
  他是个儒生,都与他买。更兼买臣不争价钱,凭人估值,所以他的柴比别人容易
  出脱。一般也有轻薄少年及儿童之辈,见他又挑柴,又读书,三五成群,把他嘲
  笑戏侮,买臣全不为意。
  一日,其妻出门汲水,见群儿随着买臣柴担,拍手共笑,深以为耻。买臣卖
  柴回来,其妻劝道:“你要读书,便休卖柴;要卖柴,便休读书。许大年纪,不
  痴不颠,却做出恁般行径,被儿童笑话,岂不羞死!”买臣答道:“我卖柴以救
  贫贱,读书以取富贵,各不相妨,由他笑话便了。”其妻笑道:“你若取得富贵
  时,不去卖柴了。自古及今,那见卖柴的人做了官?却说这没把鼻的话!”买臣
  道:“富贵贫贱,各有其时。有人算我八字,到五十岁上,必然发迹。常言海水
  不可斗量,你休料我。”其妻道:“那算命先生,见你痴颠模样,故意耍笑你,
  你休听信。到五十岁时,连柴担也挑不动,饿死是有分的,还想做官?除是阎罗
  王殿上,少个判官,等你去做!”买臣道:“姜太公八十岁,尚在渭水钓鱼。遇
  了周文王,以后车载之,拜为尚父。本朝公孙弘丞相,五十九岁上还在东海牧豕。
  整整六十岁,方才际遇今上,拜将封侯。我五十岁上发迹,比甘罗虽迟,比那两
  个还早,你须耐心等去。”
  其妻道:“你休得攀今吊古。那钓鱼、牧豕的,胸中都有才学;你如今读这
  几句死书,便读到一百岁,只是这个嘴脸,有甚出息?晦气做了你老婆!你被儿
  童耻笑,连累我也没脸皮。你不听我言,抛却书本,我决不跟你终身。各人自去
  走路,休得两相担误了。”买臣道:“我今年四十三岁了,再七年,便是五十。
  前长后短,你就等耐,也不多时。直恁薄情,舍我而去,后来须要懊悔!”其妻
  道:“世不少甚挑柴担的汉子,懊悔甚么来?我若再守你七年,连我这骨头不知
  饿死于何地了。你倒放我出门,做个方便,活了我这条性命。”买臣见其妻决意
  要去,留他不住,叹口气道:“罢,罢!只愿你嫁得丈夫,强似朱买臣的便好。”
  其妻道:“好歹强似一分儿。”说罢,拜了两拜,欣然出门而去,头也不回。买
  臣感慨不已,题诗四句于壁上云:“嫁犬逐犬,嫁鸡逐鸡;妻自弃我,我不弃妻。”
  买臣到五十岁时,值汉武帝下诏求贤。买臣到西京上书,待诏公车。同邑人
  严助荐买臣之才。天子知买臣是会稽人,必知本土民情利弊,即拜为会稽太守,
  驰驿赴任。会稽长吏闻新太守将到,大发人夫,修治道路。买臣妻的后夫亦在役
  中,其妻蓬头跣足,随伴送饭。见太守前呼后拥而来,从旁窥之,乃故夫朱买臣
  也。买臣在车中,一眼瞧见,还认得是故妻,遂使人招之,载于后车。到府第中,
  故妻羞惭无地,叩头谢罪。买臣教请他后夫相见。不多时,后夫唤到,拜伏于地,
  不敢仰视。买臣大笑,对其妻道:“似此人,未见得强似我朱买臣也。”其妻再
  三叩谢,自悔有眼无珠,愿降为婢妾,伏事终身。买臣命取水一桶,泼于阶下,
  向其妻说道:“若泼水可复收,则汝亦可复合。念你少年结发之情,判后园隙地,
  与汝夫妇耕种自食。”其妻随后夫走出府第,路人都指着说道:“此即新太守夫
  人也。”于是羞极无颜,到于后园,遂投河而死。有诗为证:
  漂母尚知怜饿士,亲妻忍得弃贫儒!早知覆水难收取,悔不当初任读书。
  又有一诗,说欺贫重富,世情皆然,不止一买臣之妻也。诗曰:
  尽看成败说高低,谁识蛟龙在污泥?莫怪妇人无法眼,普天几个负羁妻?
  这个故事,是妻弃夫的。如今再说一个夫弃妻的,一般是欺贫重富,背义忘
  恩,后来徒落得个薄幸之名,被人讲论。
  话说故宋绍兴年间,临安虽然是个建都之地,富庶之乡,其中乞丐的,依然
  不少。那丐户中有个为头的,名曰“团头”,管着众丐。众丐叫化得东西来时,
  团头要收他日头钱。若是雨雪时,没处叫化,团头却熬些稀粥,养活这伙丐户。
  破衣破袄,也是团头照管。所以这伙丐户,小心低气,服着团头,如奴一般,不
  敢触犯。那团头见成收些常例钱,一般在众丐户中放债盘利。若不嫖不赌,依然
  做起大家事来。他靠此为生,一时也不想改业。只是一件,团头的名儿不好。随
  你挣得有田有地,几代发迹,终是个叫化头儿,比不得平等百姓人家。出外没人
  恭敬,只好闭着门,自屋里做大。虽然如此,若数着“良贱”二字,只说娼、优、
  隶、卒,四般为贱流,到数不着那乞丐。看来乞丐只是没钱,身上却无疤瘢。假
  如春秋时伍子胥逃难,也曾吹箫于吴市中乞食;唐时郑元和做歌郎,唱莲花落,
  后来富贵发达,一床锦被遮盖:这都是叫化中出色的。可见此辈虽然被人轻贱,
  到不比娼、优、隶、卒。
  闲话休题。如今且说杭州城中一个团头,姓金,名老大,祖上到他,做了七
  代团头了。挣得个完完全全的家事,住的有好房子,种的有好田园,穿的有好衣,
  吃的有好食,真个廒多积粟,囊有余钱,放债使婢,虽不是顶富,也是数得着的
  富家了。那金老大有志气,把这团头让与族人金癞子做了,自己见成受用,不与
  这伙丐户歪缠。然虽如此,里中口顺,还只叫他是团头家,其名不改。金老大年
  五十余,丧妻无子,止存一女,名唤玉奴。那玉奴生得十分美貌,怎见得?有诗
  为证:“无瑕堪比玉,有态欲羞花。只少宫妆扮,分明张丽华。”金老大爱此女
  如同珍宝,从小教他读书识字,到十五六岁时,诗赋俱通,一写一作,信手而成。
  更兼女工精巧,亦能调筝弄管,事事伶俐。金老大倚着女儿才貌,立心要将他嫁
  个士人。论来就名门旧族中,急切要这一个女子,也是少的;可恨生于团头之家,
  没人相求。若是平常经纪人家,没前程的,金老大又不肯扳他了。因此高低不就,
  把女儿直捱到一十八岁,尚未许人。
  偶然有个邻翁来说:“太平桥下有个书生,姓莫名稽,年二十岁,一表人才,
  读书饱学。只为父母双亡,家贫未娶。近日考中,补上太学生,情愿入赘人家。
  此人正与令爱相宜,何不招之为婿?”金老大道:“就烦老翁作伐,何如?”邻
  翁领命,径到太平桥下,寻那莫秀才,对他说了:“实不相瞒,祖宗曾做个团头
  的,如今久不做了。只贪他好个女儿,又且家道富足,秀才若不弃嫌,老汉即当
  玉成其事。”莫稽口虽不语,心下想道:“我今衣食不周,无力婚娶,何不俯就
  他家,一举两得?也顾不得耻笑。”乃对邻翁说道:“大伯所言虽妙,但我家贫
  乏聘,如何是好?”邻翁道:“秀才但是允从,纸也不费一张,都在老汉身上。”
  邻翁回覆了金老大。择个吉日,金家到送一套新衣穿着,莫秀才过门成亲。莫稽
  见玉奴才貌,喜出望外,不费一钱,白白的得了个美妻;又且丰衣足食,事事称
  怀。就是朋友辈中,晓得莫稽贫苦,无不相谅,到也没人去笑他。
  到了满月,金老大备下盛席,教女婿请他同学会友饮酒,荣耀自家门户。一
  连吃了六七日酒,何期恼了族人金癞子。那癞子也是一班正理,他道:“你也是
  团头,我也是团头,只你多做了几代,挣得钱钞在手。论起祖宗一脉,彼此无二。
  侄女玉奴招婿,也该请我吃杯喜酒。如今请人做满月,开宴六七日,并无三寸长、
  一寸阔的请帖儿到我。你女婿做秀才,难道就做尚书、宰相?我就不是亲叔公?
  坐不起凳头?直恁不觑人在眼里!我且去蒿恼他一场,教他大家没趣!”叫起五
  六十个丐户,一齐奔到金老大家里来。但见:开花帽子,打结衫儿。旧度片对着
  破毡条,短竹根配着缺糙碗。叫爹叫娘叫财主,门前只见喧哗;弄蛇弄狗弄猢狲,
  口内各呈伎俩。敲板唱杨花,恶声聒耳;打砖搽粉脸,丑态逼人。一班泼鬼聚成
  群,便是钟馗收不得。金老大听得闹吵,开门看时,那金癞子领着众丐户,一拥
  而入,嚷做一堂。癞子径奔席上,拣好酒好食只顾吃,口里叫道:“快教侄婿夫
  妻来拜见叔公!”唬得众秀才站脚不住,都逃席去了;连莫稽也随着众朋友躲避。
  金老大无可奈何,只得再三央告道:“今日是我女婿请客,不干我事!改日专治
  一杯,与你陪话。”又将许多钱钞分赏众丐户,又抬出两瓮好酒和些活鸡、活鹅
  之类,教众丐户送去癞子家,当个折席。直乱到黑夜,方才散去。玉奴在房中气
  得两泪交流。这一夜,莫稽在朋友家借宿,次早方回。金老大见了女婿,自觉出
  丑,满面含羞,莫稽心中未免也有三分不乐,只是大家不说出来。正是:哑子尝
  黄柏,苦味自家知。
  却说金玉奴只恨自己门风不好,要挣个出头,乃劝丈夫刻苦读书。凡古今书
  籍,不惜价钱,买来与丈夫看;又不吝供给之费,请人会文会讲;又出资财,教
  丈夫结交延誉。莫稽由此才学日进,名誉日起。二十三岁发解,连科及第。这日,
  琼林宴罢,乌帽宫袍,马上迎归。将到丈人家里,只见街坊上一群小儿争先来看,
  指道:“金团头家女婿做了官也。”莫稽在马上听得此言,又不好揽事,只得忍
  耐。见了丈人,虽然外面尽礼,却包着一肚气忿气,想道:“早知有今日富贵,
  怕没王侯贵戚招赘成婚?却拜个团头做岳丈,可不是终身之玷!养出儿女来,还
  是团头的外孙,被人传作话柄。如今事已如此,妻又贤慧,不犯七出之条,不好
  决绝得。正是事不三思,终有后悔。”为此心中怏怏,只是不乐。玉奴几遍问而
  不答,正不知甚么意故。好笑那莫稽,只想着今日富贵,却忘了贫贱的时节,把
  老婆资助成名一段功劳,化为春水,这是他心术不端处。
  不一日,莫稽谒选,得授无为军司户。丈人治酒送行,此时众丐户,料也不
  敢登门闹吵了。喜得临安到无为军,是一水之地。莫稽领了妻子,登舟起任。行
  了数日,到了采石江边,维舟北岸。其夜月明如昼,莫稽睡不能寐,穿衣而起,
  坐于船头玩月。四顾无人,又想起团头之事,闷闷不悦。忽然动一个恶念:“除
  非此妇身死,另娶一人,方免得终身之耻。”心生一计,走进船舱,哄玉奴起来
  看月华。玉奴已睡了,莫稽再三逼他起身。玉奴难逆丈夫之意,只得披衣,走至
  马门口,舒头望月。被莫稽出其不意,牵出船头,推堕江中,悄悄唤起舟人,分
  付:“快开船前去,重重有赏!不可迟慢。”舟子不知明白,慌忙撑篙荡浆,移
  舟于十里之外。住泊停当,方才说:“适间奶奶因玩月堕水,捞救不及了。”却
  将三两银子,赏与舟人为酒钱。舟人会意,谁敢开口?船中虽跟得有几个蠢婢子,
  只道主母真个堕水,悲泣了一场,丢开了手。不在话下。有诗为证:
  只为团头号不香,忍因得意弃糟糠。天缘结发终难解,赢得人呼薄幸郎。
  你说事有凑巧!莫稽移船去后,刚刚有个淮西转运使许德厚,也是新上任的,
  泊舟于采石北岸,正是莫稽先前推妻坠水处。许德厚和夫人推窗看月,开怀饮酒,
  尚未曾睡。忽闻岸上啼哭,乃是妇人声音,其声哀怨,好生不忍。忙呼水手打看,
  果然是个单身妇人,坐于江岸。便教唤上船来,审其来历。原来此妇正是无为军
  司户之妻金玉奴。初坠水时,魂飞魄荡,已拚着必死。忽觉水中有物,托起两足,
  随波而行,近于江岸。玉奴挣紥上岸,举目看时,江水茫茫,已不见了司户之船,
  才悟道丈夫贵而忘贱,故意欲溺死故妻,别图良配。如今虽得了性命,无处依栖,
  转思苦楚,以此痛哭。见许公盘问,不免从头至尾,细说一遍。说罢,哭之不已。
  连许公夫妇都感伤堕泪,劝道:“汝休得悲啼,肯为我义女,再作道理。”玉奴
  拜谢。许公分付夫人取干衣替他通身换了,安排他后舱独宿。教手下男女都称他
  小姐,又分付舟人,不许泄漏其事。
  不一日,到淮西上任。那无为军正是他所属地方,许公是莫司户的上司,未
  免随班参谒。许公见了莫司户,心中想道:“可惜一表人才,干恁般薄幸之事。”
  约过数月,许公对僚属说道:“下官有一女,颇有才貌,年已及笄,欲择一佳婿
  赘之。诸君意中,有其人否?”众僚属都闻得莫司户青年丧偶,齐声荐他才品非
  凡,堪作东床之选。许公道:“此子吾亦属意久矣,但少年登第,心高望厚,未
  必肯赘吾家。”众僚属道:“彼出身寒门,得公收拔,如蒹葭倚玉树,保幸如之,
  岂以入赘为嫌乎?”许公道:“诸君既酌量可行,可与莫司户言之。但云出自诸
  君之意,以探其情,莫说下官,恐有妨碍。”众人领命,遂与莫稽说知此事,要
  替他做媒。莫稽正要攀高,况且联姻上司,求之不得,便欣然应道:“此事全仗
  玉成,当效衔结之报。”众人道:“当得,当得。”随即将言回复许公。许公道:
  “虽承司户不弃,但下官夫妇,钟爱此女,娇养成性,所以不舍得出嫁。只怕司
  户少年气概,不相饶让;或致小有嫌隙,有伤下官夫妇之心。须是预先讲过,凡
  事容耐些,方敢赘入。”众人领命,又到司户处传话,司户无不依允。此时司户
  不比做秀才时节,一般用金花彩币为纳聘之仪,选了吉期,皮松骨痒,整备做转
  运使的女婿。
  却说许公先教夫人与玉奴说:“老相公怜你寡居,欲重赘一少年进士,你不
  可推阻。”玉奴答道:“奴家虽出寒门,颇知礼数。既与莫郎结发,从一而终。
  虽然莫郎嫌贫弃贱,忍心害理,奴家各尽其道,岂肯改嫁,以伤妇节?”言毕,
  泪如雨下。夫人察他志诚,乃实说道:“老相公所说少年进士,就是莫郎。老相
  公恨其薄幸,务要你夫妻再合。只说有个亲生女儿,要招赘一婿,却教众僚属与
  莫郎议亲,莫郎欣然听命,只今晚入赘吾家。等他进房之时,须是如此如此,与
  你出这口呕气。”玉奴方才收泪,重匀粉面,再整新妆,打点结亲之事。到晚,
  莫司户冠带齐整,帽插金花,身披红锦,跨着雕鞍骏马,两班鼓乐前导,众僚属
  都来送亲。一路行来,谁不喝采!正是:鼓乐喧阗白马来,风流佳婿实奇哉!团
  头喜换高门眷,采石江边未足哀。
  是夜,转运司铺毡结彩,大吹大擂,等候新女婿上门。莫司户到门下马,许
  公冠带出迎,众官僚都别去。莫司户直入私宅,新人用红帕覆首,两个养娘扶将
  出来。掌礼人在槛外喝礼,双双拜了天地,又拜了丈人、丈母,然后交拜。礼毕,
  送归洞房,做花烛筵席。莫司户此时心中,如登九霄云里,欢喜不可形容。仰着
  脸,昂然而入。才跨进房门,忽然两边门侧里,走出七八个老妪、丫鬟,一个个
  手执篱竹细棒,劈头劈脑打将下来,把纱帽都打脱了,肩背上棒如雨下,打得叫
  喊不迭,正没想一头处。莫司户被打,慌做一堆蹭倒,只得叫声:“丈人,丈母,
  救命!”只听房中娇声宛转,分付道:“休打杀薄情郎,且唤来相见。”众人方
  才住手。七八个老妪、丫鬟,扯耳朵,拽胳膊,好似六贼戏弥陀一般,脚不点地,
  拥到新人面前。司户口中还说道:“下官何罪?”开眼看时,画烛辉煌,照见上
  边端端正正坐着个新人,不是别人,正是故妻金玉奴。莫稽此时魂不附体,乱嚷
  道:“有鬼!有鬼!”众人都笑起来。
  只见许公自外而入,叫道:“贤婿休疑,此乃吾采石江头所认之义女,非鬼
  也。”莫稽心头方才住了跳,慌忙跪下,拱手道:“我莫稽知罪了,望大人包容
  之。”许公道:“此事与下官无干,只吾女没说话就罢了。”玉奴唾其面,骂道:
  “薄幸贼!你不记宋弘有言: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当初你空手赘
  入吾门,亏得我家资财,读书延誉,以致成名,侥幸今日。奴家亦望夫荣妻贵,
  何期你忘恩负本,就不念结发之情,恩将仇报,将奴推堕江心。幸然天天可怜,
  得遇恩爹提救,收为义女。倘然葬江鱼之腹,你别娶新人,于心何忍?今日有何
  颜面,再与你完聚?”说罢,放声而哭,千薄幸,万薄幸,骂不住口。莫稽满面
  羞惭,闭口无言,只顾磕头求恕。
  许公见骂得勾了,方才把莫稽扶起,劝玉奴道:“我儿息怒。如今贤婿悔罪,
  料然不敢轻慢你了。你两个虽然旧日夫妻,在我家只算新婚花烛。凡事看我之面,
  闲言闲语,一笔都勾罢。”又对莫稽说道:“贤婿,你自家不是,休怪别人。今
  宵只索忍耐,我教你丈母来解劝。”说罢,出房去。少刻夫人来到,又调停了许
  多说话,两个方才和睦。
  次日,许公设宴,管待新女婿,将前日所下金花彩币,依旧送还,道:“一
  女不受二聘。贤婿前番在金家已费过了,今番下官不敢重叠收受。”莫稽低头无
  语。许公又道:“贤婿常恨令岳翁卑贱,以致夫妇失爱,几乎不终。今下官备员
  如何?只怕爵位不高,尚未满贤婿之意。”莫稽涨得面皮红紫,只是离席谢罪。
  有诗为证:
  痴心指望缔高姻,谁料新人是旧人?打骂一场羞满面,问他何取岳翁新?
  自此莫稽与玉奴夫妇和好,比前加倍。许公共夫人待玉奴如真女,待莫稽如
  真婿;玉奴待许公夫妇,亦与真爹娘无异。连莫稽都感动了,迎接团头金老大在
  任所,奉养送终。后来许公夫妇之死,金玉奴皆制重服,以报其恩。莫氏与许氏,
  世世为通家兄弟,往来不绝。诗云:宋弘守义称高节,黄允休妻骂薄情。试看莫
  生婚再合,姻缘前定枉劳争。

  唐太宗论举贤

  上诘之,对曰:“非不尽心,但于今未有奇才耳!”上曰:“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古之致治者,岂借才于异代乎?正(只)患己不能知,安可诬(冤枉、贬低)一世之人?”(选自《资治通鉴》)举,至少可解释为1、作“起”讲,2、确立、建树,3、兴起、发动,4、提拔、推举,5、列举,6、检举,7、全。从上下文看,自然是唐太宗要封德彝推荐有才能的人,因此其他义项只能舍去。诘,可解释为1、询问、追问,2、责问,3、责罚。因为封德彝“久无所举”,所以唐太宗才有所言,问题是询问、责问还是责罚呢?再根据下文阐述的用人所长的观点看,应为“责问”。患,可解释为1、生病,2、祸害,3、担忧。唐太宗提出用人主张后,批评没有举贤是不了解人才,这正是我们国家所担忧的,该选择何项,不言而喻。知,1、知识,2、知道,3、认识,4、了解。至此,毫无疑问选择“了解(人)”。

  这样,我们可以将上述内容作如下理解:唐太宗命令封德彝推举有才能的人,(可是)很久也没有推举出人。唐太宗责问封德彝,(封德彝)回答说:“(我)不是不尽心竭力,只是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奇特的人才罢了!”唐太宗说:“君子用人就好像使用器物一样,各取它的长处。古代治理国家达到大治的人,难道是向别的朝代去借人吗?只担忧自己不能了解人,怎么可以冤枉委曲一代的人才?”

  我 就知道这么多了

去书店查书好了

去书店啊~!

陆贽论人才
人的才能和德行,从古代到现在就很少(有人)全部具备,如果任用长处然后补充缺点,那么天下没有不能被录用的人,只看见短处就舍弃长处,那么天下就没有可以录用的人了,再加上感情有爱恨之分,志趣有所不同,如果圣明的像伊尹,周公,贤德像墨翟,求他们好坏,谁能避免被讥笑.从前子贡问孔子:"一个乡村的人都喜欢,那该怎么办?孔子说:"不能肯定.''一个乡村的人都讨厌,那该怎么办?"不能肯定''不如乡村的人喜欢就任为好,不喜欢就讨厌他.”那是因为好人和坏人行事必定不同,就好像小人讨厌君子也像好人讨厌坏人,要认真调查清楚实情,听君子的话那么小人就会道废,听小人的话那么君子就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