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养柴鸡一亩地多少只:李贽的生平谁能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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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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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贽(1527年-1602年),明朝思想家、史学家、文学家。初姓林,名载贽,后改姓李,名贽,号卓吾,又号笃吾、宏甫、温陵居士等。晋江(今福建泉州)人。

回族。嘉靖年间举人。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授共城教谕。三十九年,擢南京国子监博士。万历五年(1577年),累迁至云南姚安知府,三年后弃官,寄居湖北黄安耿定理家。定理死后,迁至麻城龙潭湖芝佛院,读书著述近二十年。受“泰州学派”影响,但以“异端”自居。自称“不信道,不信仙释,故见人则恶,见僧则恶,见道学先生则尤恶。”;贬斥《六经》、《论语》、《孟子》等书,认为不能“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诗文多抨击前后七子复古之主张,认为《西厢记》、《水浒传》就是“古今至文”。公安派受其影响较深。晚年颇好史学,据历代正史纂《藏书》,又广泛收集明代资料撰写《续藏书》,对传统史学观点有所突破。万历三十年上京,被事中张问达弹劾其“敢倡乱道,惑世诬民”,被捕下狱,自刎死。另有《焚书》、《续焚书》、《史纲评要》,《李温陵集》,《初谭集》等留世。

他的思想方法与当时的儒家思想格格不入,包括反对八股文,歌颂秦始皇,鼓励自由婚姻等。
取自"http://wikipedia.cnblog.org/wiki/%E6%9D%8E%E8%B4%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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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贽的生平,大约因《明史》无传,故而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此就我所掌握的资料,略述如下:
李贽,泉州晋江(今福建泉州)人。生于公元1527(明世宗嘉靖六年),卒于公元1602年(明神宗万历三十年)。据今泉州市万寿路“李贽故居”资料,李贽一族,乃“一宗两姓”(1),既姓林,又姓李。李贽“入泮学册为林载贽,旋改姓李,后避穆宗伟(2),弃载名贽。”
“李贽故居”资料罗列林李家族十馀代名讳,其中记载:“李贽七世祖林驽,字景文,号东湖,为航行波斯大贾,娶阿拉伯妇女为妻。”以此,或以李贽为回族,则其牵强不辩自明。
嘉靖三十一年(公元1552年),李贽26岁,中举。由于家庭经济困难,遂未准备以后的进士考试,于30岁时就任河南辉县教谕。嘉靖三十八年(公元1559年),因丁忧去职。服满后入京候补,教书养家,一年零八个月之后,任国子监教职。在南京和北京国子监任教职各数月后,调任礼部任司务5年,又调任南京刑部员外郎近5年。而后于万历五年调任云南姚安府知府。
刑部员外郎为刑部次官,乃中央官吏中的要职。李贽由员外郎而调任知府,属于左迁。黄仁宇《万历十五年》第七章“李贽——自相冲突的哲学家”中说:“在就任知府以前,他的官俸极为微薄,甚至不足糊口。只有在知府任上,才有了各项‘常例’(3)和其他收入,遂渐有所积蓄。”所谓“常例”,乃清朝非成文法,明朝绝无,黄氏张冠李戴,不仅贻笑于人,而且冤枉了李贽。而所谓“其他收入”,也不过是黄仁宇杜撰,以《姚州志》所记为证:“致仕归,囊中仅图书数卷。”
李贽赴任姚安,一些文章说他携妻而往,不知出自何书,然据理推测而似可信。

一、李贽简介
李贽(1527——1602),字宏甫,号卓吾,又号温陵居士,泉州晋江(今福建泉州)人。嘉靖三十一年(1552)举人,未参加会试,授河南共城儒学教谕,历南京刑部员外郎,出任云南姚安知府。任职三年,以病告归,不许。入大理鸡足山,阅佛经不出。御史刘维认为其是奇人,上疏令其退休。至湖广黄安,寄居于友人耿定向、耿定理家中。因与耿定向不合,耿定理死后,即入麻城龙潭湖,闭门读书。头痒,倦于梳栉,遂剃其发。李贽以异端自居,抨击道学,蔑视经典,为卫道者所深恨,以妖人被逮入狱。在狱中自刎而死。有《焚书》、《续焚书》、《藏书》、《续藏书》、《李氏文集》等。

二、李贽文论著作简释
1.《童心说》
龙洞山农叙《西厢》,末语云:“知者勿谓我尚有童心可也。”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去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
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夫心之初,曷可失也,然童心胡然而遽失也?盖方其始也,有闻见从耳目而入,而以为主于内而童心失。其长也,有道理从闻见而入,以为主于内而童心失。其久也,道理闻见日以益多,则所知所觉日以益广,于是焉又知美名之可好也,而务欲以扬之而童心失;知不美之名之可丑也,而务欲以掩之而童心失。夫道理闻见,皆自多读书多识义理而来也。古之圣人,曷尝不读书哉?然纵不读书,童心固自在也,纵多读书,亦以护此童心而使之勿失焉耳,非若学者反以多读书识义理而反障之也。夫学者既以多读书识义理障其童心矣,圣人又何用多著书立言以障学人为耶?童心既障,于是发而为言语,则言语不由衷;见而为政事,则正事无根柢;着而为文辞,则文辞不能达。非内含以章美也,非笃实生辉光也,欲求一句有德之言,卒不可得。所以者何?以童心既障,而以从外入者闻见道理为之心也。
夫既以闻见道理为心矣,则所言者皆闻见道理之言,非童心自出之言也。言虽工,于我何与?岂非以假人言假言,而事假事、文假文乎?盖其人既假,则无所不假矣。由是而以假言与假人言,则假人喜;以假事与假人道,则假人喜;以假文与假人谈,则假人喜。无所不假,则无所不喜。满场是假,矮人何辩也?然则虽有天下之至文,其湮灭于假人而不尽见于后世者,又岂少哉!何也?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苟童心常存,则道理不行,闻见不立,无时不文,无人不文,无一样创制体格文字而非文者。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降而为六朝,变而为近体,又变而为传奇,变而为院本,为杂剧,为《西厢曲》,为《水浒传》,为今之举子业,大贤言圣人之道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故吾因是而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说甚幺六经、更说甚幺《语》《孟》乎?
夫六经、《语》《孟》,非其史官过为褒崇之词,则其臣子极为赞美之语。又不然,则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后遗前,随其所见,笔之于书。后学不察,便谓出自圣人之口也,决定目之为经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纵出自圣人,要亦有为而发,不过因病发药,随时处方,以救此一等懵懂弟子,迂阔门徒云耳。药医假病,方难定执,是岂可遽以为万世之至论乎?然则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呜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与之一言文哉!

2.《忠义水浒传序》
太史公曰:“《说难》、《孤愤》,贤圣发愤之所作也。”由此观之,古之贤圣,不愤则不作矣。不愤而作,譬如不寒而颤,不病而呻吟也,虽作何观乎?《水浒传》者,发愤之所作也。盖自宋室不竞,冠屦倒施,大贤处下,不肖处上。驯致夷狄处上,中原处下,一时君相犹然处堂燕鹊,纳币称臣,甘心屈膝于犬羊已矣。施、罗二公,身在元,心在宋;虽生元日,实愤宋事。是故愤二帝之北狩,则称大破辽以泄其愤;愤南渡之苟安,则称灭方腊以泄其愤。敢问泄愤者谁乎?则前日啸聚水浒之强人也,欲不谓之忠义不可也。是故施、罗二公传《水浒》而复以忠义名其传焉。
夫忠义何以归于水浒也?其故可知也。夫水浒之众何以一一皆忠义也?所以致之者可知也。今夫小德役大德,小贤役大贤,理也。若以小贤役人,而以大贤役于人,其肯甘心服役而不耻乎?是犹以小力缚人,而使大力缚于人,其肯束手就缚而不辞乎?其势必至驱天下大力大贤而尽纳之水浒矣。则谓水浒之众,皆大力大贤有忠有义之人可也,然未有忠义如宋公明者也。今观一百单八人者,同功同过,同死同生,其忠义之心,犹之宋公明也,独宋公明者身居水浒之中,心在朝廷之上,一意招安,专图报国,卒至于犯大难,成大功,服毒自缢,同死而不辞,则忠义之烈也。真足以服一百单八人者之心,故能结义梁山,为一百单八人之主。最后南征方腊,一百单八人者阵亡已过半矣,又智深坐化于六和,燕青涕泣而辞主,二童就计于“混江”。宋公明非不知也,以为见几明哲,不过小丈夫自完之计,决非忠于君、义于友者所忍屑矣。是之谓宋公明也,是以谓之忠义也。传其可无作欤,传其可不读欤!
故有国者不可以不读,一读此传,则忠义不在水浒,而皆在于君侧矣。贤宰相不可以不读,一读此传,则忠义不在水浒,而皆在于朝廷矣。兵部掌军国之枢,督府专阃外之寄,是又不可以不读也,苟一日而读此传,则忠义不在水浒,而皆为干城心腹之选矣。否则不在朝廷,不在君侧,不在干城腹心,乌乎在?在水浒。此传之所为发愤矣。若夫好事者资其谈柄,用兵者藉其谋画,要以各见所长,乌睹所谓忠义者哉!

三、李贽的文学理论――“童心”说
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
夫童心者,真心也,……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
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
童心既障,于是发而为言语,则言语不由衷;见而为政事,则正事无根柢;着而为文辞,则文辞不能达。非内含以章美也,非笃实生辉光也,欲求一句有德之言,卒不可得。所以者何?以童心既障,而以从外入者闻见道理为之心也。夫既以闻见道理为心矣,则所言者皆闻见道理之言,非童心自出之言也。言虽工,于我何与?岂非以假人言假言,而事假事、文假文乎?
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