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照片同一个人30张:相声《割阑尾》谁可以告诉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5 19:37:54
相声割阑尾在哪里可以知道啊?

二千年的十二月四日,无缘无故地发起烧来,上午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冷得实在受不了,与马乃秋主任打了个招呼,就从五河回到了家,进门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至中午爱人下班回来,给我量体温时已烧致三十九度。下午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听到爱人和她办公室的人催促我去输液治疗,我懵懵懂懂地答应后放下电话就又睡着了。爱人不放心就提前从班上回来了,非得让我去医务室不可,到了医务室一量体温已烧至四十度,人也有点意识糢糊起来。待两瓶药液输完后,我已清醒了许多,为了巩固疗效,五日下午我又去输液在输液的路上,谭文革约我爱人打麻将,爱人不好意识去,我说你去吧,拔掉针头就没事了,该玩就玩,妻子就去了。我输完液回来后,洗了个澡准备明天上班去也就先睡了,到夜里十二点多钟,隐隐约约地有些肚子疼,由于我有二十多年的胃病史,也就没有太在意,想着过一会就会好的。

  。当妻子打麻将回来后我也没有告诉她我的胃还有些疼。过了一会儿妻子已经睡着了,发出了鼾声。我的疼痛依然不减,时间是凌晨一点班半,到天亮还早着那,疼痛没有加剧,我也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再次疼醒时是凌晨三点,我想这样下去可受不了,又不忍心叫醒妻子,再说叫醒了又有什么用呢,我把“撕达舒”胶囊吃了四颗,尔后我就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这样坚持到了五点,疼痛有增无减。我就又找来了吗叮啉吃,过了一会有恶心的感觉,要吐不吐的煎熬着,到了七点多,也许是疼痛的加剧,也许是天亮了就有办法了有只望了意志力就不强了,反正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叫醒了妻子,告诉她我昨晚一夜没睡,得去医院。这是与妻结婚二十年来头一次主动要求看病,以前无论多大的病妻不催上几遍我是不会去看医生的。

  喊了台“长安”面包车,一路颠簸又加剧了疼痛,终于到了医院。验血、验大小便、透视、做超声波,最终也没有确诊为何种病症,医生只给开了一盒“解痉灵胶囊”,说回去观察观察再说。我也只能听医生的回去休息,可我心里明白我是肯定有病无疑。“打的”回到家,爱人说你吃点啥我去做,我说什么也不想吃,爱人就要热剩饭自己吃,我心疼她,不想让她吃剩饭,便说那就煮几根面条咱俩吃吧。爱人煮好面条后我只吃了十来根,这时我满腹疼痛非常清晰地集中在了右下腹部,我心里也清楚这必是阑尾炎无疑了,此时正是中午一点,岳父也打来电话许询问我的病情,我让妻告诉岳父不用来,没有什么事,妻说:“爸爸,我们马上去医院,您在医院门前等着就行了。近二点时我又到了医院,岳父母已挂完了号等在门前,急诊医生诊断为急性阑尾炎,需住院。到了住院部外一科医生按压触摸一翻,说准备手术。我怕打针更怕开刀,一想起那无可忍受的疼痛来恐怕还是要好接受些,那就听医生的安排吧。我内心的紧张两位老人已觉察到,都用话语宽慰我,此时我内心真切地感受到了犹如父母般的关爱,我想到了小时侯受了委屈时在父母面前撒娇的情景,一股泪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都以为我害怕了都劝我不要怕不要流泪,其实我不是害怕得哭了,而是感动,在这种人间真情面前我就是马上死了也不会害怕。死在幸福之中还有什么害怕的。平时常说的幸福这句已变成口头禅的话,此时我已有了切身的真实感受。内心突然爆发了将来两位老人无论有什么困难什么病灾,哪怕瘫在床上我也要照顾他们,决不回嫌弃!这决不是一时的冲动,因为原本我以前就做过这方面的准备,更何况此时我又深身地处在幸福之中呢,四十多岁了还能受到父母长辈们的关爱,除了幸福还有愧疚,现在还让父母为我付出辛劳呢?因此升华了的感情是我内心的誓言决不是冲动。

  下午四点钟,我进了手术室,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手术,我的病疡被割除。当时我朦胧地听见爱人和岳父母说话的声音时,我已经被放回到我的病床上了。不多时我就醒了,望着周围许多亲人的面孔,我百感交集,特别不忍看到我那孤寡的母亲,她已为我们儿女操碎了心,直到今天也没能让她老人家享点福,对我们还这样牵肠挂肚,心理不是个滋味。我一直不让爱人跟她老人家说,就怕她着急,怕给她争加负担。她现在浑身都是病,高血压、糖尿病、类风湿,再为我这不孝的四十多的儿子操心,我于心不忍。怕她来她还是来了。您来了我的病就能好的快些吗,心里想说的这些话,面对满脸愁容的母亲,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故做轻松地说:“妈,您怎么来了,没事的,就是阑尾,割了就没事了,小手术几天就好”。妈说:“是说我这心里这几天这个慌啊,总感觉家里就象有事似的,这下好了,就是这个事,过去了。我二儿子本来就瘦,又伤了元气,等病好了妈给你做几天可口的饭吃,好好补补身子,出院就回家,妈做的饭你爱吃”。从小就是吃您做的饭长大的还能不爱吃?您的腿脚不方便,再整天的为我吃什么跑东跑西的。锅上锅下的忙活,我受不了这个啊妈妈。为了妈妈高兴我答应了,反正出院还有几天呢,到时我不回妈妈家,总比此时不答应她要好接受些。

  当我的刀口疼得稍微轻些、能静下心来思考点什么事时,我想起了我的小时侯……,活到四十多岁经历的坎坷,人活着不易,特别是有病有灾不能动的时候,多么许要关心理解和帮助啊,因为此时的心情是焦虑又焦渴的。由此我理解了老人行动不便时非常希望有自己的儿女在身边的想法是多么地自然。人再老都需要关爱,就象小孩子在父母面前一样想撒娇、想耍脾气,这是心理需要,老人也有回到童年回到父母羽翼下的需求。他们明知比他更老的老人已经没有了,父母早就不在了,因此在儿女亲人面前就会无意识地换位,换到可以撒娇可以发脾气的身份角色上来。我想这些都是正常的,如果我的双方老人他们老了的时候,表现得无论怎样幼稚怎样不讲道理,我都不会挑剔他们嫌弃他们的。好象我这种想法只是在病床上的一时冲动,其实不然,只不过在病床上时想得多些。当然,平时我想孩子的时候多一些,“人心总是往下疼的吗”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说的真好,一下子就道出了人的本性。这不,我又想起了小弟第的女儿——杜佳来了。父亲1982年去世时,小弟才11岁,病床上的父亲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我的残疾妹妹、我的母亲和我的小弟第,不愿意见他们是不敢往后想他们的生活,为他们担心啊。因此我对小弟也格外地看重,生怕他吃亏。所以他业没有吃多少苦,也不象我和哥哥那样理解老人。他结婚后跟妈妈住一起,惹得妈妈不高兴,时不时地向我诉说小弟的种种不是。当着母亲的面我不分清红皂白地数落小弟几句,给妈妈出气,小弟也不吱声还嘴。我知道,小弟比之他同龄人也算是省心的了,从不在外惹事,还要他怎洋呢,无非是在老人面前撒娇,说话不考虑老人能否接受,而老人已进入了“老小孩”阶段,这一老一小间发生点不愉快是非常正常不过的。我对小弟的宽容与偏爱无疑地波及到了她的女儿身上,在病床上突然地就想起了小杜佳来。睡意朦胧中睁开眼看了一下时间,是下午的五点钟,于是我那起手机拨到家里跟我妈说:“明天中午让小明带着他的女儿给我送饭来”。明天是星期六,工作习惯的条件反射,几天没有工作了倒有些闲得荒。让杜佳来跟我说会话心里才好受似的,其实这个孩子是最不愿意说话的,你问她十句八句的她也不一定回答你一句,可我还是想她。

  第二天中午杜佳果然来了,我高兴得了不得,问了她几句话,小家伙也不回答,爱人将杜佳抱到我的床上,小声地逗着她说话,给她吃水果、酸奶,渐渐地她终于跟她二大妈说起话来,二大妈问她“你不是想二大爷了吗,你来看他怎么不跟他说话”?“其实我不想来的,是二大爷打电话让我来的”。孩子就是孩子,童言无忌,多么天真,说得心里真舒服。要是大一点的孩子肯定大人教她怎么说她就怎么说,反倒没有什么意思了。我逗她说“二大爷明天还打电话给你,还让你来,你来不来”?她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我是她的亲人,反正你让我来我就来,愿意怎么样都行,我就是不跟你说话,看你怎么样。这也许是小杜佳的心里想法吧,她所以点头,是因为她是个听话的孩子,我倒是难为她了。你再为难我也不管,我还想你,我还要逗你。

  看来,人心往下疼是带有自私的成分啊!往下疼是真,满足自己的感情需要也是真。

  好了,终于出院了,刀口长得还不错,除了受了点罪之外,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休息几天我就能上班了。

  游子思乡

  2000年12月8日晚

强!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