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ckroom fantasy迅雷:弘扬哈尔滨精神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12 05:56:46
拜托大家了,我只是想知道些弘扬哈尔滨精神的或关于哈尔滨人的相关资料.越多越好,谢谢 谢谢!

孙红雷,哈尔滨人,国内著名演员。1997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音乐剧专业,后成为中国国家话剧院演员,2001年成为北京鑫宝源影视投资有限公司签约演员。曾获全国霹雳舞大赛二等奖。曾因主演话剧《全是北京人》、《居里夫妇》获文化部优秀表演奖,主演《三毛钱歌剧》获第十七届中国戏剧梅花奖。

  今年年初,“哈工大机器人上月球”曾被评为“2003年哈尔滨人最期待的十件大事之一”,如今哈工大的“登月机器人”——“月球车”的研制情况有何进展?本刊记者采访哈尔滨工业大学的相关人士。

  哈尔滨人

  作者:阿成

  批评的版本

  (代序)
  这一组写《哈尔滨人》的随笔,经历了20天左右的时间,算是写完了。本来打算写
  更多一点,对哈尔滨的天文、历史变迁以及奇闻轶事、历史大事之类都涉及一些,无奈
  近旬哈尔滨的气候反常,温度竟比南方还高——体内许多的激情与思绪都被热浪给蒸发
  掉了,只好写到现在这个样子。
  另外,连续地写“随笔”,完全不似偶然为之那样洒脱,有情绪,一挥而就便是了。
  连续地写随笔,是一桩苦惶且尴尬的差事,尤其是对一个写小说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这是开笔之前我所始料不及的。那时节,恰好我刚刚写完了两部长篇小说,打算写另一
  种轻松的文体调整一下,然后再继续写我的小说,但没想到,竟事与愿违了,不但没得
  到预想的调整,反而身陷其中不能解脱。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一个城市经历了一百年,由我来给它写写操行评语,或者分析一下这座城市的素质、
  文化品格、人文历史之类,这之于我当然是一件意外的事,使我不得不重履一次这座城
  市的历史之路,我边行边记边想,感而思之,感而书之。在重履的沉迷中,我甚至不愿
  被做文立说之类的章法限制了,更不愿被当今那种人人皆知的、固定式的评判与美化派
  的舆论所左右。我想,爱的最高境界是批判的态度。同时,我还有趣地认为,这桩阴差
  阳错的差事,似乎也含着某种“宿命”的意味。
  若论说起来,这十五六年来,我一直是用小说的形式写这座新兴而年轻的城市的。
  这一状态无形之中成了我的人生态度和责任了。而且,这种责任一经膨胀起来,亢奋得
  对一切的功名利禄都不在乎起来。
  另外,这里还要感谢肖复兴先生的推荐——是他,把我推上了可能“挨骂”的位置
  上的。
  有趣的是,当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挨骂的时候,全书的写作已临近尾声了,所谓出弦
  之箭已经收不回来了。而且,与编辑有约在先,就更不好再说不仗义的话了。
  这里我要说的是,我是很爱这个城市的。尽管我还不能称这座城市是我的母亲,但
  我毕竟是她带大的,“丈夫重知己,万里同一乡”。正惟如此,笔上才坦率、才偏激的
  ——说到底,我也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小小的子民啊。
  写这座城市,仅仅用十来万字,就难免挂一漏万,或者挂万漏一。“塞翁失马,焉
  知非福”。这种状态,又在无形中形成了一个“求缺”的式样,给众多的方家提供了一
  个补正的机会。
  我爱哈尔滨这座城市——这是我与这座城市的一种缘分。我想,这本书,它更是留
  给后人对这个城市作历史了解的一个小小的注脚。
  我相信这本《哈尔滨人》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丁点儿价值,大约也值得一存——哪怕
  它仅仅是作为一种批评的版本。
  1995年6月25日于哈尔滨

  中国大街·流亡的侨民

  我刚刚来到哈尔滨时,只有几岁,自然对这座新兴的城市还缺乏理性的认识。
  当时,哈尔滨这座城市的人口甚少,只有几十万。最初我的感觉,这座城市的设计
  有点像俄国的新西伯利亚市,那座俄国的城市人口也很少,但城市的规模很大,像优美
  的霍华特花园式城市的格局。新西伯利亚市也像哈尔滨一样,有一条江。有江的城市总
  是很有活力,也富有诗意的。人们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很舒服,感觉到自然、城市、居
  民构成了一组优美的组合。当年的哈尔滨城,也是如此。但有资料表明,这座城市却是
  按照沙俄的首都莫斯科设计的。称哈尔滨是“东方莫斯科”,是沙皇赋予的别称。总之,
  这座城市很洋气。中国传统文化味儿的建筑又极少。没有北京城、南京城和西安城的那
  种高大的城市围墙。
  哈尔滨所有的“围墙”都是可以透观的铁栅栏,或者木板障。处处都弥漫着欧洲的
  城市风格。
  我作为一个孩子,站在中央大街的北端(我的背后,就是那条从长白山的天池奔腾
  逶迤而来的松花江),能将这条足有两公里长的马路望穿。在这条铺着法国式鱼鳞状的
  方石路面上,只有几条绰约的人影在梦一样地晃动。一切都静悄悄的。感觉这不是一座
  城市,而是一个偌大而幽静的,弥漫着欧式风格的别墅。
  中央大街,从来是一条最让哈尔滨人引以为自豪的街。这条街先前叫中国大街。街
  道两旁的建筑,都是欧式的,有巴洛克式的建筑,有雅典式的建筑,还有俄罗斯浪漫主
  义建筑以及法国先锋派建筑。当年黑龙江的女作家萧红女士和她的作家恋人萧军先生,
  就经常在这条大街上散步。从他们身旁驶过去的,是洋人的高头大马的斗子车,马蹄敲
  击在熠熠发光的、原始的方石路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震得两侧参差耸立的欧式
  建筑发出嗡嗡的回音。这种斗子车里通常坐的是流亡到哈尔滨的洋人夫妇。男人通常戴
  那种像魔术师戴的礼帽,女人戴的则是那种缀着鲜花儿的法式软帽。他们望着远方的方
  石路面,或者去松花江边散步,或者去临江而立的那座勃拉格维辛斯卡亚大教堂做礼拜,
  夫妻俩的蓝色眼睛显得自信而又茫然。
  中央大街两边种植的是粗壮的杨树,而两边的横道则种植着榆树和唐槭树。夏日里,
  被日光染成浓淡不一的树枝树叶,将这条幽静的大街伞似地遮住了。即使是在炎热的季
  节里,走在这条大街上,你也会觉得通体清凉。冬天,树枝着满了乳白色的雪霜。街道
  上、房檐上,到处都是雪,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这样描述:四几年的哈尔滨城,没有多
  少人。城市风格酷似俄罗斯的新西伯利亚市。树种颇多……还有极多的麻雀。城市中几
  乎所有的房盖上,都覆盖着雪。的的确确是一座雪的城市,雪的故乡。似乎也颇似雪中
  的斯德哥尔摩。
  中国大街两旁有许多店铺,像面包房、熟肉店、鲜花店、乐器店、五金商行、时装
  店、美容美发店、啤酒馆、咖啡馆、旅馆、外文书店、渔具店、猎具店、邮电局、首饰
  店等等,一家挨着一家。当年在人行道上行走的,除了部分中国人外,大多是由于战争
  的原因流亡到哈尔滨的洋人。他们分别来自德国、丹麦、波兰、奥地利、俄罗斯等十几
  个国家。大约有几万人。他们当中不乏才华横溢但生不逢时的建筑师,头脑机敏又一筹
  莫展的商人,端庄而又悲怆的牧师,不知天高地厚又满脸泪水的诗人,风情万种又喜欢
  到处游荡的娘们,良知未混已经打算重新做人的贼和杀人犯,以天下之忧为己任的失意
  政客,胸前挂着银十字架又放荡形骸的酒鬼,浪迹天涯的画家和委屈得不行的音乐家,
  以及活得幼稚而又固执的探险家。当然,大多数是背井离乡的、普通的外国侨民。在他
  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手里都有些钱。流亡地哈尔滨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梦。于是,他
  们像天真的孩子似的,出钱,出智慧,出劳力,在这座城市里建各式各样的楼房、商店、
  街道、民宅、花园,总之,努力把这里建成他们自己家乡的样子,使他们的灵魂能够生
  活在一个真实而又充满着理想色彩的环境里。尤其是中国大街,简直成了世界各国建筑
  的博览会,法国风格的、英国风格的、俄罗斯风格的、巴洛克风格的、雅典式的等等。
  要知道,这些建筑大多数出于一些俄国的建筑设计师之手,而这些俄国的建筑师又多受
  欧洲特别是法国建筑师的影响。在这些建筑上无不体现着折衷主义、法国古典主义,以
  及希腊、古罗马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风格。让人看得脖子发酸。
  只要来了外地的朋友和客人,哈尔滨人总要津津乐道地向他们介绍这条街,脸上闪
  烁着主人式的光荣感。
  应当说“中国大街”这个街名是一个有争议的名字,每一个在这条街上搞建筑的侨
  民,都想给这条街起一个自己国家与家乡的名字。好在理性像感情一样,都会在关键时
  刻起到它应起的作用。这些哈尔滨城最早的建设者毕竟是来自异邦的侨民,而他们又毕
  竟生活在中国的土地上,他乡永远不会是自己的故乡!这一点,万能而仁慈的上帝也毫
  无办法。而且,他们在争吵中终于认识到,中东铁路工程局早已将沿江附近的地段拨给
  了散居在哈尔滨的中国人。因此,这条大街只能叫“中国大街”。
  当年的中国大街,在街道的两旁沿街放着一盆盆鲜花,各种各样的花卉给这条大街
  镶上一个绚烂的花边。我的老父亲对我形容当年这条街的样子时,说:“那时候,中央
  大街,香风十里,到处都是外国人。”因此,生活在这个城市中的中老年人特别喜欢养
  花,他们不仅仅是把花当成生活的点缀,还将她们作为一种依靠,一种生命力的暗示,
  一个精神的朋友。这一点,当然也是受外侨的影响。
  现在的中央大街,与往昔已是截然不同了。走在这条街上的人如同潮水,多得令人
  难以置信,许多地段需侧着身子才能通行。昔日街道两旁合荫的树,早已不再合荫了,
  被锯得很短,说是为了造型。造型是对的,这可能是新思想。摆放在街道两旁的花盆,
  早就没了。再者说,也真的是麻烦,搬来搬去的,还得浇水,这不是操练自己吗。中央
  大街也不再是香风十里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的汗味儿,电烧羊肉串的煳焦味儿,汽车
  排出的废气味儿。一些很不错的,有着历史意义和审美意义的老式欧式建筑被扒掉了,
  盖上了新的建筑。是啊,一代人总有一代人的选择,每一代人似乎都没有权力说自己活
  的这一代是最棒的生活。生活,常常不是用理性去掂量的东西,而是用情感去抚摩它。
  这如同对待自己的恋人,一切的缺点,一切的缺欠,都在抚摩中得到了宽容,得到了理
  解,得到了升华。

  洋乞丐

  洋乞丐也是早年哈尔滨城的一个耐人寻味的文化景观。
  洋乞丐们行乞,常常是演奏乐器,像小提琴,手风琴,或者萨克斯。记得有一个乞
  丐是吹小号的,他那凄厉的小号声在我孩提时代的心灵里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有
  时候天下着小雨,中国大街上的乞丐少了,只有那个吹小号的乞丐仍在凄厉地演奏着。
  我站在他面前,听着他的演奏。他哈下腰,用生硬的汉语说:“小孩,喜欢小号吗?”
  我点点头。于是,他又吹了起来。他吹的那支曲子舒缓而又忧伤,让人想到了大海、海
  鸥、轻柔的海风、海边的房子、海平线上的火轮船——我几乎被这支有浓郁思乡色彩的
  曲子迷住了。这使我到了40多年后的今天,每当我听到音响里传出小号的演奏时,都以
  为是那位一脸络腮胡子、有一双顽皮的蓝眼睛的洋乞丐演奏的。非常可惜,我并不知道
  他的名字,甚至也不知道他属于哪个国籍。要知道,正是他那飘荡在城市中的小号声,
  使得哈尔滨人对小号的演奏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甚至对各种乐器的演奏都有别一种体味。
  后来,这座城市出了不少西洋乐器的演奏人才和声乐人才,像全国著名的音乐家李双江、
  金铁林等。
  因此,有人称哈尔滨是一座“音乐之城”,或“东方的维也纳”。
  在中国大街上行乞的洋乞丐面前,都放着一个铁罐头盒子或者他自己的破礼帽。行
  人将施舍的钱就扔在那里。施舍者当中也有不少是中国人。尤其是在落叶纷纷的秋雨季
  节,或者大雪横飞、北风啸叫的冬天,乞丐们所得到的施舍大多是来自富有同情心的哈
  尔滨人。
  我记得有一个俄国老乞丐,战争使他的手指都不全了,但他却能灵活地演奏手风琴,
  几根手指像小松鼠一样在琴盘上跳来跳去。我很熟悉他所演奏的每一首曲子,像《瓦夏
  瓦夏,好瓦夏》,像《黑龙江的波浪》等等。他从不像中国乞丐那样,向行人伸出一截
  枯干的手臂,说:“可怜可怜我吧……”他从来一声不吱,不管有没有行人,有无施舍,
  就那么一个劲儿地拉,充满激情,充满活力,像一个小伙子。雪天也如此。他的身上落
  满了雪,可他仍然那样亢奋地拉着……。这个俄国乞丐的样子像一个圣诞老人,有一双
  迷惘的灰眼睛。许许多多的老哈尔滨人都认识他,甚至把他当成哈尔滨街头固定的一景,
  当成朋友了,见了面,也像洋人那样,摘一下帽子向他致敬,说“得拉斯基(你好)。”
  许多俄国人回国的时候都不忘到他那儿道个别。他一边疯狂地拉着,一边听对方泣不成
  声的告别辞,告别的男人或女人该走了,便侧过身子去吻他脏污的脸颊,因为他还在拉
  着,你是无法同他拥抱或握手的。
  因为有许多俄国流亡者在这座城市侨居过的缘故(而且欧式建筑的本身,也是对灵
  魂的一种无形的渗透),这座城市的人,大都非常喜欢看前苏联电影(对苏联的绘画、
  音乐、舞蹈也很痴迷)。这不仅因为前苏联电影体现着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艺术魅力,
  有着感人的艺术力量,重要的是,影片里表现的一切,像音乐,说话的神态,走路的姿
  势,就餐的样子,都让哈尔滨人感到亲切,感到熟悉,让他们回忆起那样一段别致的生
  活。

  哈尔滨的历史与城市状态

  哈尔滨这座城市,像世界上所有的城市一样,也有属于自己的经度和纬度,它地处
  东经126度38分,北纬45度45分。坐落在我国东北部松花江中游,阿什河下游,松嫩大
  平原的南缘。这里最早的居民是肃慎人,肃慎人也是满族和“金”朝的祖先。有资料记
  载,他们在这里以渔猎为生,用赤玉、貂皮、海东青换回中原的鸡禽和布帛。春秋战国
  时期就有“肃慎燕毫,吾北土也”的记载。
  哈尔滨这座城市的诞生和清政府的钦差大臣李鸿章有关,这里我只说“与李鸿章有
  关”,但城市的产生,城市的概念,是一组至今也没搞清楚的话题。总之,城市的产生
  为人类的社会分工提供了广阔的前景。而且,城市也是文化、科学、卫生、体育、经济、
  政治、宗教等等活力的一个当然的、最丰富的载体。
  先前,哈尔滨这里叫“富家甸”。在富家甸之前,哈尔滨不过是元朝的一个有12个
  狗所的驿站。
  李鸿章在1896年的5月19日与俄国的财政大臣维特和外交大臣罗拔诺夫在莫斯科签
  定了《中俄密约》,条约中规定俄国可以在中国的吉林、黑龙江两省建造铁路,就是所
  谓的中东铁路(这条铁路穿越黑龙江、吉林两省,沟通了西伯利亚与海参崴的联系)。
  哈尔滨是作为这条铁路沿线的一个站而逐步形成的一个城市。当时的城建方针是:“以
  铁路为主,以城市为辅”。因此,这座城市里到处都是铁路线(还有铁路员工的住宅,
  街上走的大都是铁路员工和他们的家属,那时候,哈尔滨似乎是座铁路的城市),待到
  这座城市发展壮大了,繁荣了,先前城里的那些纵横交错的铁道线,便成了城市车辆堵
  塞的一个主要原因了。于是又建了不少桥。这些桥——像霓虹桥、三孔桥、跨线桥,以
  及后来众多的立交桥,这些各种各样的桥,又给这座城市增加了新的景观。
  “哈尔滨”这个城市名,也有着多种多样的解释,有的说是蒙语“平地”的意思,
  有的说是什么什么语,是“晒网场”的意思,也有的说哈尔滨是“阿勒锦”的谐音,是
  女真语“光荣”与“荣誉”的意思。看看,仅仅不足百年的事情,吵来吵去,弹精竭虑,
  到今天也没闹清“哈尔滨”究竟是个啥意思。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自然,哈尔滨这座城市,同六朝古都、十代都会的南京不能相比,同小小的古城苏
  州、泰安之类也不能相比。哈尔滨是一座很年轻的城市,即使是从1896年开始计算,到
  今天,仍不足百年。同全国众多的城市相比,哈尔滨还只是一个小伙子,或者是一个女
  孩儿。
  对这座城市里的某些状态,在我的一篇文学作品中,我是这样描述的:
  (这座城市)临着一条江。
  这条江叫松花江,先前叫速水,比较有名气,也
  很古老,颇为寂寞地流了几千年。两堤的歪柳,婆
  婆婆婆,可以望到将尽不尽之处。
  速水时代,江水大阔,浩兮荡兮,霸去了现今
  道里、道外和松蒲三个区镇所据的几万公顷土地。就
  是现在,三个区镇仍在南岗区的鸟瞰之下。故此,南
  岗区,一直被哈尔滨人仰慕为“天堂”。
  “天堂”地势伟岸,文明四达,人之心态也日趋
  居高临下:自矜自诩,肾恰自爱,以为领着哈尔滨
  几十年的风骚。
  位次“天堂”的道里区,异人忸集,洋业鼎盛,
  歌兮舞兮,朝夕行乐,几乎无祖无宗。誉为“人
  间”。人间者,比上而不足,比下则有余。善哉!
  道外区,行三。净是国人,穷街陋巷,勃郁烦
  冤。为生活计,出力气,出肉体,也干买卖,也来
  下作。苦苦涩涩,悲悲乐乐,刀拼、秽骂,亦歌亦
  泣,生七八子者不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
  现掂对”。得“地狱”之称不枉。
  当时,哈尔滨不光是这三个街区,还有太平区和平房区,以及哈尔滨所属的众多的
  卫星城和县城。像建立“金朝”的“上京会宁府”遗址的阿城市和白城子等等。
  其时,哈尔滨还有更为雅致的称号,一是前文提到的“东方莫斯科”,一是被洋人
  称为的“东方小巴黎”。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称呼,就是“教堂之国”。用教堂之国来
  形容早年哈尔滨的景观,大抵是贴切的。
  早在中世纪,欧洲的一些城市的布局,像巴黎、维也纳、彼得堡、莫斯科等等,大
  多以教堂为中心,街道从这个中心辐射出去,有一种“霍华特”模式。而后来,发生了
  一些变化与调整。以至出现了全新的城市格局,对城市建筑的体量、风格、绿化、密度
  都有了全新的展示。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法国巴黎拉·德芳斯的建筑格局。这套方
  法,被我国许多城市新区的设计所吸收。
  哈尔滨那座中外驰名的东正教的圣尼古拉中央大教堂,建于1901年。它位于全市最
  高点的中轴线上。它的两翼,是东、西大直街,为哈尔滨的主干道。它迎面的北部坡下,
  就是那座俄罗斯摩登主义的建筑——老哈尔滨火车站。这座世界最卓越的圣尼古拉东正
  教大教堂是一座木结构的宗教建筑,整个建筑没有一根钉子,造型端庄而又雄秀,状态
  神圣不可侵犯。在世界上只有两座这样的教堂,一座在俄罗斯的莫斯科,另一座就在哈
  尔滨,它们是出良同一张图纸。
  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常到街上去拉小套,挣点儿小钱,便经常路过那里,我常
  常看见三三两两衣着整洁的洋神父、牧师、嬷嬷从那里出出进进。它的确给我这个干苦
  力活儿的穷孩子一种神秘感和美的享受。甚至,是它的存在激发了我的想象力和对建筑
  学的兴趣。由此,我还想到,我的父亲之所以从事建筑行业,并成为这方面的专家,是
  不是跟他这个知识分子早年的那一段城市流浪生活有关呢?
  这座大教堂,哈尔滨人都称它“南岗喇嘛台”。它现在已经不在了,去世了。在
  “文革”期间,被红卫兵小将们给扒掉了。扒教堂的那天,我也去了。坦率地说,我对
  它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深厚感情,哈尔滨许多的中老年人都是如此。
  当时这座城市正弥漫着烟雾一样的小雨。我站在教堂铁栅栏的外面看着,看见红卫
  兵们正从教堂里往外搬圣经之类的书籍,堆在院子当中的草坪上,放火烧。有一队红卫
  兵用一根粗绳子拽教堂洋葱头似的尖顶,把它拽歪,把它轰隆一声拽下来。在我旁边观
  看的,还有一个洋人,他是一个侨民,有50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褪了色的中山装,胸
  前带着一枚红色的伟人像章,双手紧紧地握着铁栅栏,嘴里嘟哝着什么,眼睛里充满着
  泪水。看得出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这让我心里非常难过。并终生难忘。
  现在那儿改成了一个花坛,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并组成美丽的图案。各种公共
  电(汽)车、小轿车、面包车、警车、板车、自行车从那绕行着,一位警察毫无表情地
  指挥着往来的车辆。尤其是冬天,那儿的路非常不好走,路面上结满了冰雪,需要不断
  地往上洒防滑的粗沙子。
  顺便说一句,哈尔滨的花坛及图案设计,也受欧洲文化艺术影响很深,与江南一带
  的园林设计大不相同。

本人哈尔滨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由于不便透漏姓名,呵呵!~~~`
其实你一定认识我的,因为。。。。

哈尔滨人纯朴自然,哈尔滨天气四季分明,哈尔滨景色绚丽迷人,哈尔滨的地形图也是珍禽黑天鹅的化身。哈尔滨有太多丰富的东西可以挖掘

是是不是要设计 哈尔滨印象啊!!!

顶一下!同一楼上的观点!

有什么话,我们哈尔滨人都能直说,这是我来外地后最想念家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