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军秧歌简谱:大家更喜欢莫扎特还是巴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5/04 07:37:07
一个泰山北斗,一个音乐精灵

天鹅之歌出走月余未归,令很多痴迷莫扎特的朋友渴望良久而不及……未得原作者授权严禁转载classical.net.cn任何内容

  走之前,他将莫扎特论坛中《莫扎特系列作品版本推荐-每日更新》中的“每日更新”改成了“随时更新”。几天前署名天鹅之歌的帖子闪电般突然出现在莫扎特论坛,题为”莫扎特还是巴赫”,他这样写到:“以前一直听莫扎特的音乐,不知不觉间,他的绝大多数作品已经像烙印一样深深映在我的心里,每当走到音箱前想着今天该听什么音乐时,总会不知如何下手,当你拿起这盘CD时,里面的音乐已经在你脑海中流露出来,已经到了听得不要再听的地步了,不知道各位是不是与在下一样。以前有人说过,喜欢莫扎特的对巴赫一定情有独钟。于是我近1个月内,我从网上下载了许多巴赫作品,勃兰敦保协奏曲,组曲,小无,大无,最近又买了一张PHILIPS出的GULDA演奏的巴赫的平均律曲集第2集,这些听下来,使得我耳前顿时一亮,让我完全从以前的乐感思路中得以解放。当然这里没有一点贬低莫扎特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当一种音乐你听得多了的时候,你有时可以换一下位,听听另一种风格的作品,过一段时间当你再回来听你以前那最喜爱的作品时,你会发现你所得到的会更多。”原来他改弦亦辙,钻进勃兰登堡就是一个多月。他这样我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因为从他给莫扎特之旅投的第一篇稿子<莫扎特作品目录>以来,我一直以为他对其他作曲家一无所知,好像除了莫扎特,他从不听任何音乐,而在QQ中一谈起莫扎特我就觉得他眼睛中一定闪着光,快速的讨论莫扎特的文字层出不穷……他对莫扎特简直是太痴迷太熟悉了,你可以随便说一小节,或一个乐句,他都能说出它们出自莫扎特哪一部作品的哪一个乐章,年仅20岁的他钢琴弹的并不怎么样,那他如何凭网络和CD耳熟能详600多部莫扎特作品,他像莫扎特一样在我心中总是个迷,虽然他是我的论坛版主。未得原作者授权严禁转载classical.net.cn任何内容

  莫扎特还是巴赫-它不仅是个如何选择的问题,也不仅是欣赏趣味、欣赏角度和艺术风格的问题,它引发了我作出文化比较和文化环境的更深的思考……未得原作者授权严禁转载classical.net.cn任何内容

  记得一个台湾作家离开台湾后在美国十几年的奔波更加深了他对故乡的怀恋,他说:我远离了台湾才更了解台湾,而且分别的越久,思念就越深!自古多少少年走出国门的不都回来了吗?鲁迅是、郁达夫以及很多人都是,当然马思聪致死未归属于另类,当时连文化的命都革掉了,你马思聪这个中央音乐学院院长的命还应该留着吗?马思聪是个有知识的敏感的人,他对毛泽东一目了然,对这种愚民政策也是一目了然的。
  所以他与夫人在夜半时分偷偷踏上了南下旅程,通过朋友介绍在当时还是个小渔村的深圳让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给送到香港,后转道美国。这一走非同小可,这就使他的命运与固守田园的傅雷的命运相比形成了一个皆然相反的结局。经历了风风雨雨的马思聪当然不愿意再看到这可怕的闹剧重演了,所以晚年几次去台湾香港,与大陆近在咫尺却越门而过。马思聪死后,媒体说马最大的未泯夙愿是回大陆看看,我看未必。文革后出国潮引发的人才大量外流,20年后又悄悄的回涌,正在进行莫扎特荣御之旅的许忠,那个在大陆开办音乐学院的孔祥东,那个美籍的吕思清和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教书的薛伟都忘不掉这个生养之地,还有旅美小提琴家柴亮、旅法大提琴家朱亦兵放弃了国外学院和乐团的优厚的待遇,宁回母校教书。这不是落叶归根、游子返乡,这种文化潮流涌动的现象是叶,而祖国的大文化环境才是根,这难道不值得当今的领导三思吗?他们的血脉中流淌的是滚烫的男儿热血,在中华博大的文化下面永远是暗潮涌动,它的魅力是任何东西也无法取代的,这就是文化的黏着力的作用,它的巨大作用犹如一个家庭的对其中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他们经过友情结合和激情优美性交而怀胎生殖,并产下的后代所具有的巨大的黏着力一样,和黏着力一并产生的还有向心力,使出外工作学习终日游走还会每每回到这熟悉的温床,即便暂时向远游离也会归根曰净。地球开始作“深度撞击”了,这令我浮想联翩,宇宙何其小?世界地球村?这和我们的感觉是何其相似,没有学会放弃时,我们一劲儿索取;没有开放时,总是老守田园,不思进取,一旦放弃了才知道珍惜,一旦走出去才知道家乡的可爱,其中蕴含的哲理真是永恒不衰!未得原作者授权严禁转载classical.net.cn任何内容

  相形之下,为什么说有的值得珍惜有的应该放弃呢?有价值连城的有一文不值的?有留芳千古的有遗臭万年的?我们接受了多年的西方文化,拿过来并与之我们血液中固有的东西比较一下,可以说孰高孰低不言自明。大钢琴家傅聪在这方面很有感触,一九五七年他为政治形势所迫,自行放逐,出走英国;而其父傅雷乃传统文人风骨,士可杀不可辱,于文革期间一九六六年九月三日,与忧患与共、风雨同舟之妻子朱梅馥双双自杀。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廿一日及廿三日,傅聪演奏完他六十岁生辰音乐会以后,勉强接受了记者的访谈,他说:“西方近代的的几位大作曲家的作品不是偶然的发展,是跟欧洲的人文主义发展有莫大关连的。十四至十六世纪欧洲文艺复兴,也就是说对人的肯定。人文主义被肯定,方使西方音乐扎根为人的另一种精神追求。不论日本人也好,中国人也好,为什么都接受了西方音乐?为什么西方音乐给人类有这样强烈的感受?因为它代表了一个人的精神。在中国,音乐的地位根本与西方不同,这与传统哲学有关,认为音乐是很危险的,可以使人好也可以使人坏。音乐受到礼教思想控制,变了庙宇音乐,停顿僵化,音乐并没有自由奔放地发展。道家佛家音乐是讲修身养性,就算一般有识之士也认为要沐浴焚香才见灵性。他们静心弹乐,音乐是往内省而没有与外间世界交流,所谓清心除却杂念。就算中国近年没有往传统音乐路线走,亦接触到西方人文主义,但始终未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子。近代中国艺术除了黄宾虹、齐白石两位,能有世界水准的真的找不到。只有中国近代小说有些突破,我读了一些中国青年作家的作品,他们的思路都超脱了政治阶段斗争,转而以人性深层为写作的方向。”未得原作者授权严禁转载classical.net.cn任何内容

  上篇访谈距离今天约11年了,人情事物俱变,不知傅聪先生今天对此作何感想,但就傅聪先生当时的回答,也已为莫扎特追星族和巴赫追星族找到了答案和注解。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其巨大的黏着力让多少人不忘寻祖归根,中国的中医有其值得挖掘的一面,因为他博大精深和西医不同的是它的巨大功效让人敬畏不已,但中国音乐和西方音乐相比就相形见绌了,音乐艺术作为上层建筑应和本土的作为基础的经济成正比。李岚请近期在他的<音乐笔谈>一书中这样肯定了西方经典音乐:
  “我常有一种边听轻轻的音乐边思考、看书、写作的习惯,我感到这样不但不影响学习和工作效率,反而能提高效率。不过我这里所说的音乐是指经典音乐,我不了解摇滚音乐是否也有这样的效果。”西方文艺复兴的血脉让中国人看到了一线光明,因为中国更需要人文的精神追求,没有这些复兴西方文化就不能恒久保留和发展,从跨文化的角度看,文艺复兴也使我们的理性得以复兴,而巴赫及莫扎特及音乐家以及他们的作品正是这个文艺复兴的结晶,我们热爱莫扎特不等于对巴赫的妄自菲薄,巴赫作品同样件件皆精品,我也十分钟爱,不过在不断的倾听和比较后我们会感到他们的异曲同工和和而不同,它们的过人之处就在于他们的个人魅力和作品的风格魅力。李岚请在他的<音乐笔谈>中介绍了五十位音乐家,他提倡不要“文人相轻”而应“文人相亲”才对,不应厚此薄彼。但西方经典太多,而我们的生命有限,在繁杂的工作学习之余,我们不得不忍痛取舍。赏乐如旅,今天告别萨尔茨堡、明天光临勃兰登堡,人过中年方嫌生命短暂,否则爱因斯坦就不会发出死后再也听不到莫扎特音乐的慨叹了,如果人能活上200年该多好,那是不可能的。但即使活上100年,我也打算听50年幽默活泼的莫扎特,再听50年安静神秘的巴赫。未得原作者授权严禁转载classical.net.cn任何内容

  学会放弃也很难,今天的放弃是为了明天更好的拥有,换位听一听,换位想一想。就取舍自如了!这是天鹅之歌出走对我引发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