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到底有多强:梅兰竹菊的象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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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梅兰竹菊

  关于梅兰竹菊对梅兰竹菊的诗一般的感受,是以深厚的民族文化精神为背景的。梅兰竹菊,占尽春夏秋冬,中国文人以其为"四君子",正表现了文人对时间秩序和生命意义的感悟。梅高洁傲岸,兰幽雅空灵,竹虚心有节,菊冷艳清贞。中国人在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中负载了自己的一片真情,从而使花木草石脱离或拓展了原有的意义,而成为人格襟抱的象征和隐喻。

  大凡生命和艺术的"境界",都是将有限的内在的精神品性,升华为永恒无限之美。梅、兰、竹、菊成为中国人感物喻志的象征,也是咏物诗和文人画中最常见的题材,正是根源于对这种审美人格境界的神往。

  一、梅

  咏物诗中,很少有以百首的篇幅来咏一种事物的,而对梅花完成"百咏"的诗人最多。梅花最令诗人倾倒的气质,是一种寂寞中的自足,一种"凌寒独自开"的孤傲。它不屑与凡桃俗李在春光中争艳,而是在天寒地冻、万木不禁寒风时,独自傲然挺立,在大雪中开出繁花满树,幽幽冷香,随风袭人。

  从梅花的这一品性中,中国诗人们看到了自己的理想人格模式,就是那样一种"冲寂自妍,不求识赏"的孤清,所以诗人常用"清逸"来写梅花的神韵,如宋代"梅妻鹤子"的林和靖那著名的诗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清逸"不仅是古代隐士的品格,而且是士大夫的传统文化性格。梅花所表现的正是诗人共有的一种品质,因而诗人倍加珍爱。

  梅花以清癯见长,象征隐逸淡泊,坚贞自守。那"高标独秀"的气质,倜傥超拔的形象,使诗人带着无限企慕的心情,以一往情深的想象,盼望与梅花在一起深心相契的欢晤:"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梅花的冷香色,含蕴着道德精神与人格*守的价值,因而深为诗人所珍视。

  二、兰

  空谷生幽兰,兰最令人倾倒之处是"幽",因其生长在深山野谷,才能洗净那种绮丽香泽的姿态,以清婉素淡的香气长葆本性之美。这种不以无人而不芳的"幽",不只是属于林泉隐士的气质,更是一种文化通性,一种"人不知而不愠"的君子风格,一种不求仕途通达、不沽名钓誉、只追求胸中志向的坦荡胸襟,象征着疏远污浊政治、保全自己美好人格的品质。兰花从不取媚于人,也不愿移植于繁华都市,一旦离开清幽净土,则不免为尘垢玷污。因此,兰花只适宜于开在人迹罕至的幽深所在,只适宜于开在诗人们的理想境界中。

  宋人郑思肖在南宋灭亡之后,隐居吴中(今苏州),为表示自己不忘故国,坐卧都朝南方。常画"露根兰",笔墨纯净,枝叶萧疏,兰花的根茎园艺,不着泥土,隐喻大好河山为异族践踏,表现自己不愿生活在元朝的土地上,不与统治者同流合污的气节。寥寥数笔,却笔笔血泪。倪瓒曾为其题诗:"只有所南心不改,泪泉和墨写《离骚》。"所以,诗人爱兰咏兰画兰,是透过兰花来展现自己的人格襟抱,在兰花孤芳自赏的贞洁幽美之中,认同自己的一份精神品性。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凉爽的闲庭中,翠竹依阶低吟,挺拔劲节,清翠欲滴,婆娑可爱,既有梅凌寒傲雪的铁骨,又有兰翠色长存的高洁,并以它那"劲节"、"虚空"、"萧疏"的个性,使诗人在其中充分玩味自己的君子之风。它的"劲节",代表不屈的节*;它的"虚空",代表谦逊的胸怀,它的"萧疏",代表诗人超群脱俗 。

  三、竹

  竹在清风中簌簌的声音,在夜月下疏朗的影子,都让诗人深深感动,而竹于风霜凌厉中苍翠俨然的品格,更让诗人引为同道,因而中国文人的居室住宅中大多植有竹子。王子酞说:"何可一日无此君!"苏东坡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朴实直白的语言,显示出那悠久的文化精神已深入士人骨髓。

  四、菊

  如果说,冬梅斗霜冒雪,是一种烈士不屈不挠的人格,春兰空谷自适,是一种高士遗世独立的情怀,那么,秋菊财兼有烈士与高士的两种品格。晚秋时节,斜阳下,矮篱畔,一丛黄菊傲然开放,不畏严霜,不辞寂寞,无论出处进退,都显示出可贵的品质。

  两千多年以来,儒道两种人格精神一直影响着中国的士大夫,文人多怀有一种"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思想。尽管世事维艰,文人心中也有隐退的志愿,但是,那种达观乐天的胸襟,开朗进取的气质,使他们始终不肯放弃高远的目标,而菊花最足以体现这种人文性格。咏菊的诗人可以上溯到战国时代的屈原,而当晋代陶渊明深情地吟咏过菊花之后,千载以下,菊花更作为士人双重人格的象征而出现在诗中画里,那种冲和恬淡的疏散气质,与诗人经历了苦闷彷徨之后而获得的精神上的安详宁静相契合。因而对菊花的欣赏,俨然成为君子自得自乐、儒道双修的精神象证。

梅兰竹菊,占尽春夏秋冬,中国文人以其为"四君子",正表现了文人对时间秩序和生命意义的感悟。梅高洁傲岸,兰幽雅空灵,竹虚心有节,菊冷艳清贞。中国人在一花一草、一石一木中负载了自己的一片真情,从而使花木草石脱离或拓展了原有的意义,而成为人格襟抱的象征和隐喻。

大凡生命和艺术的"境界",都是将有限的内在的精神品性,升华为永恒无限之美。梅、兰、竹、菊成为中国人感物喻志的象征,也是咏物诗和文人画中最常见的题材,正是根源于对这种审美人格境界的神往。

中国人对于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的称赞由来已久,自是达成共识。其幽芳逸致,风骨清高,不做媚世之态;涤人之秽肠而澄滢其神骨,致人胸襟风度品格趣味于高尚之品性,深博世人爱意。
“兰生幽谷,无人自芳”,据传孔子称之为王者之香。而兰之幽香我没有领略过,想必其香气自然是沁人心脾的美事。然其孤芳自赏的风喻,应是贤人逸士的高标自况;而“美人香草”之谓,也或多或少地透出有志之士不为世人所知的悲愤抑郁之意。
而竹,我小时常见。虽处北方凛冽酷寒之地,却也是几株劲节清高,洒风弄月,不无轻筠幽篁之致,至于竹香竹笑之属,我实不大了解。就是清代郑板桥的《墨竹图》,满图皆节,仅数片叶,坚劲挺拔,气势冲霄,很具节操和傲岸,倒让我深谙了竹之坚贞高洁的象征意味。
说到傲霜的菊花,当然要数陶渊明的偏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悠哉其乐。然而,我想陶渊明所采的那菊,定不是花钱雇用花匠所植,而是普通的野菊罢了;淡泊清华,凌霜自得,自蕴情致而已,自然是现代的赏菊家所不屑于顾的。
对于剪雪裁冰、耐寒傲冷的梅,我只见过一株。深黄的,磬口的,近乎晶莹剔透的,于老干嫩枝之间,开些小花;疏影潇洒,冷香四溢,煞是清韵高洁,让人有脱俗之念,生妻梅之心。此中情趣,自非是追名逐利之人所可深味,更不是那种不甘寂寞者所能领悟的。
梅兰竹菊四君子,千百年来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质,一直为世人所钟爱,成为一种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征,这虽然是自身的本性使然;但亦与历代的文人墨客、隐逸君子的赏识推崇不无关系。而四君子之名的来源,我以为大概是出于古代的贤人君子,每每以梅兰竹菊自况,而梅兰竹菊四者也足以被用之来美喻其高风亮节之故吧。基于这种内在的品德之喻,“四君子”之称,也确实恰如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