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发进货网站哪个好:有没有喜欢大门的啊,随便说点什么吧,我很喜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3 19:46:20
是乐队啊,不是97里面那个

我喜欢大门,他们的介绍到处都有,我听他们的歌觉得莫里森的声音就像神,他知道一切,他无所不知,他可以帮助我脱离世俗的苦闷,可以用最到位的话劝解我,但是忽然之间,我发现他也有自己的苦闷,自己的无助,那种感觉太奇妙了.绝对的经典,绝对的喜欢!

个世纪60年代的摇滚乐坛是迷幻摇滚(Psychedelic Rock)乐的天下,当时整个世界正进行着一场因反战而起的嬉皮运动,不满社会现状的嬉皮士们奇装异服、蓄长发、群居、靠摇滚乐和大麻来维持他们“爱与和平”的信仰。在当时的迷幻音乐重地美国加州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诞生了一个摇滚乐史上最重要的迷幻摇滚乐队——“大门”(the Doors)。

1954年的春天,奥尔德斯·赫克斯利(Aldus Huxley)出版了一本介绍麻醉剂的书《知觉之门》(The Doors Of Perception),这本书名源自于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的诗句“如果知觉之门得到净化,万事将层出不穷”。在60年代初,哈佛大学的蒂莫西·利里(Timothy Leary)和罗哈德·阿尔珀特(Rlohard Alpert)开始致力于致幻剂的研究,一年后LSD便开始在美国的大学泛滥。从中获得灵感的“大门”乐队注定了他们音乐与生俱来的感性与迷幻,乐队区别于其他摇滚乐队的显著诗意特征缘自乐队的主唱,一位穿紧身皮衣裤的性感诗人——吉姆·莫里森(Jim Morrison)。

都说“大门”乐队是莫里森一个人的乐队,因为整个乐队的辉煌极大仰赖于吉姆·莫里森个人非凡的诗歌才华,在我则更愿意相信,“大门”作为拥有相似天性的诗与音乐的完美结合,是莫里森无与伦比的诗歌与吟唱让“大门”的音乐有了不朽的灵魂,而“大门”的音乐则赋予莫里森诗歌以永恒的生命。

当天才诗人遭遇布鲁斯摇滚

吉姆·莫里森原名詹姆斯·道格拉斯·莫里森(James Douglas Morrison),1943年12月8日出生于美国弗罗里达州的墨尔本市,他的海军上将父亲让·莫里森在很小的时候就忍受着聚少离多、颠沛流离的家庭生活,“家”的荒谬带给他异常的叛逆与敏感。在进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学习之前,莫里森曾就读于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在那儿他对电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随后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他的母亲为此拒绝支付他在UCLA的学费等一切费用)毅然转入了进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电影学院。

在电影学院,满脑子神学、潜意识和剧本的莫里森遇到了与自己音乐口味一致的天才作曲和键盘手雷·曼扎莱克(Ray Manzarek)以及来自“迷幻徘徊者”(Psychedelic Rangers)乐队的吉他手博比·克里格(Bobby Krieger)和鼓手约翰·登斯莫尔(John Densmore)。键盘手雷·曼扎莱克十分欣赏莫里森的演唱和他自己创作的才华横溢的诗句,从而邀请莫里森加入到乐队中来。1965年,这4个沉醉于芝加哥布鲁斯音乐和杰克·凯鲁亚克、艾伦·金斯伯格“垮掉的一代”的狂语中的年轻人成立了日后在摇滚乐史上极富传奇色彩的“大门”乐队。

最开始,他们并不顺利,他们带着录制好的《突破》(Break on Through)、《水晶船》(Crystal Ship)、《印第安的夏天》(Indian Summer)等单曲寻找可以签约的唱片公司,在遭到了包括Warner Bros.、Atlantic、RCA等唱片公司的拒绝后,是Columbia唱片公司给了他们第一份合约。在加入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期间,他们确定了自己的风格,他们在摇滚乐和教堂音乐结合的基础上,加入了大量的键盘音乐,强调节奏感,同时带有浓厚的迷幻风格,从而形成了一种所谓的浪漫哥特(Gothic Romantic)乐风,这也体现了18-19世纪的作家如威廉·布莱克、阿瑟·里姆博德(Arthur Rimbaud)、威廉·沃兹沃斯(William Wordsworth)对于莫里森的影响。

“Come on baby/ light my fire”

有人说是Elektra唱片公司造就了“大门”乐队,其实也可以说是“大门”乐队成就了Elektra的辉煌。1966年,“大门”结束了同Columbia唱片公司的合约,与当时行将倒闭的民谣唱片公司Elektra的老板杰克·霍尔兹曼(Jack Holzman)签署了新的合约。1967年,“大门”在Elektra公司发行了他们的第1张专辑,也是摇滚史上少有的经典处子之作《大门》(the Doors)。他们专辑中最为频繁播放的《点燃我的火》(Light my fire),狂飙至美国《公告牌》热门单曲榜冠军,他们的首支单曲《突破》、具有东方色彩的《水晶船》和长达11分35秒的描述莫里森自己梦境的《结局》(The End)都十分经典。这张专辑无疑开启了乐队的成功之门,有些作品还预示着他们短暂的乐队生命。

随着后3张专辑《奇怪的日子》(Strange Days),《等待太阳》(Waiting For the Sun)和《低调阅兵》(the Soft Parade)的相继推出,乐队和莫里森本人在美国影响逐步升温,甚至有人认为他是继詹姆斯·迪恩(James Dean)之后的又一个美国人心目中的性感偶像。Elektra公司也把他们的重心转移到了“大门”或者说是莫里森的身上来,让他们进行全国巡演,让他们参加电台、电视台的节目,来制造全国性的影响力。

“大门”在他们的第5张专辑《莫里森旅店》中的一些歌曲回归了根源摇滚的强硬、激烈与原始,让人们领略到了他们的不同一面。专辑中体现出了乐队日益增加的布鲁斯风情,大量的吉他Solo,口琴伴奏开始在不少歌中出现,莫里森的演唱也更加直接,少了一些以往作为诗人的婉转。整张专辑虽然没有主打歌,但是不乏经典名曲,如《公路建筑》(Road House),充满诗意的《等待太阳》以及本人比较喜欢的充满政治色彩的《和平青蛙》(Peace Frog)。

《洛杉矶女人》(L.A.Woman)是“大门”的最后一张录音室专辑,也是他们最具布鲁斯风格的一张专辑。虽然有少数几首歌还是与原来的风格类似,比如《疯狂的爱她》(Love Her Madly),大部分的歌都与原来的风格差异比较大,《低能儿》(the Changeling)和《潦倒以久》(Been Down So Long)和《车嘘我窗》(Cars Hiss My Window)就具有很浓重的布鲁斯风格,类似民谣风格的《风信子房屋》(Hyacinth House),叙事式的《洛杉矶女人》和《the WASP(Texas Radio and the Big Beat)》以及乐队所创作过的旋律最美但感觉最阴暗的《风雨骑士》(Rider On the Storm)。作为“大门”的收场作,《洛杉矶女人》确实表现出了乐队整个风貌,是整个乐队历程的一个高潮。

“There’s a killer on the road”

LSD:麦角酸酰二乙酸的简称。原名LSD-25(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后来在口语中通常被称为“Acid”。1943年由瑞士人阿尔伯特·霍夫曼(Albert Hofmann)发明,本来是要用做治疗一种中世纪流传于欧洲的怪病,但在霍夫曼无意间试用后,他却经历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迷幻之旅”(Acid Trip)。这是那个迷幻时代最为流行的一种迷幻药品,在给予那些摇滚乐天才们以快感、灵感和所谓信仰的同时,也收回他们的激情与生命,吉姆·莫里森也不能幸免。在当时的嬉皮运动圣地——威尼斯海滩,他生平第一次吸食了大麻与安非他命,从此越发的显示出自己的极端、反叛、疯癫、神经质和抑郁。

成名后的莫里森开始过起了放浪形骸的生活,吸毒,纵欲,还习惯在舞台上做出惊世骇俗之举——裸露自己的身体。1967年12月,在乐队的康涅狄格洲演出前,警察发现莫里森与一名女歌迷在浴室内发生性关系,当他在演出现场向观众叙述并示范所发生的事时,演出被勒令停止了;1969年3月,在佛罗里达的迈阿密演唱会上他在一万多名观众面前脱下自己的裤子,为此当地检察机关签发了6张逮捕证,随即“大门”乐队被迫取消了之后的25场演出;1970年,在表演中依然忘我的莫里森终于被一家地方法院以“在公共场所使用亵渎性语言和裸露身体”而被判有罪,虽然他最终以5万美元保释出狱,但“大门”乐队却从此一蹶不振。1970年,“大门”录制完专辑《洛杉矶女人》后在新奥尔良举办了他门最后一次演出,4天后,莫里森最后一次录制了他个人的一些诗作朗诵。

“I found an island in your arms / a country in your eyes”

是莫里森的嬉皮情人帕梅拉·库森(Pamela Courson)一直陪伴他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他们在1966年伦敦雾俱乐部(London Fog)的演出中相遇并一见倾心。有人认为就是这个女人毁掉了莫里森的生活,因为她是一个可以让莫里森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也是一个了解他所有秘密同时可以在瞬间毁灭他的女人。帕梅拉·库森在乐队的后期一直希望莫里森能够离开,去和她过一种平静、安详的生活,远离名利和毒品,但是库森的巨大开销,使得莫里森根本无法离开乐队,就这样,长时间的精神压力和毒品等对身体的摧残,使得莫里森有了严重的心理和生理上的疾病。其实爱情、毒品、酒精如同他的书籍与诗歌,都是莫里森的生命,在点燃他灵感的同时又让他备受煎熬。无论在感情还是生活上,库森在莫里森生命中最后的几年里都给予了最大的爱和帮助,为此我们无权否定他们之间的爱情,

1970年12月,莫里森突然因为身体原因宣布无法完成剩余的巡演,其他成员也只好暂时停止了乐队的一切活动,随后对美国的轻薄深感厌倦的莫里森和库森2人前往“艺术家的天堂”——巴黎,准备开始全新的生活。1971年3月10日,他们迁入巴黎玛黑区(Marais)的一间小公寓,专心于电影剧本和音乐的创作,这也是他们两人度过的一段相当难得的平静时光。根据吉姆·莫里森传记《Jim Morrison: Life, Death, Legend》的作者斯蒂芬·戴维斯(Stephen Davis)的叙述,莫里森十分喜欢在巴黎的生活,因为那里的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让他可以度过生命中最后一段清净的时光。

“You’d rather cry,I’d rather fly”

1971年7月3日凌晨,27岁的莫里森躺在他在巴黎公寓的浴缸里面,永远的停止了呼吸,法医认定他死于“肺充血引发的连续性心肌梗塞”,尸体未做解剖。4天后库森飞离巴黎,并于1年后死于吸毒过量。死后的莫里森被草草葬在巴黎的安放着众多伟大灵魂的贝尔拉雪兹神父墓地,成为日后嬉皮士们的朝圣之地,“在夜的黑暗和昼的明亮之间,他选择了内心世界的永恒”,只留下我们长久饱尝对他思念的泪水。
莫里森离队之后“大门”又录制了2张专辑,展示了他们在音乐方向上的造诣,但是毕竟不可与莫里森在世时的“大门”同日而语,1973年“大门”正式解散。在1978年,乐队其他成员还为当年莫里森在乐队最后录制的一些诗配乐发行了一张名为《一个美国祈祷者》(An American Prayer)的唱片,向莫里森寄托着他们的哀思。
虽然“大门”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吉姆·莫里森个人音乐思想、形式的一种体现,也许作为整个乐队的灵魂、领袖,他的光芒掩盖了乐队的其他所有人,但是雷·曼扎莱克作为最初发现莫里森才华并介绍他进乐队的人,用自己充满灵感的合成器技巧、编曲和键盘声给“大门”的音乐带来了很多精彩之处,就像很多乐评人评价的那样,“大门”的音乐除了莫里森的歌词和演唱,在很多时候,不是由吉他,而是由键盘的声音作为主旋律;而克里格更是个受过古典吉它良好训练的布鲁斯高手,他的吉他旋律非常特别,时而神秘如《L’America》,时而动感如《和平青蛙》、《Land HO!》;鼓手登斯莫尔在学校主修的则是心理学和物理。在“大门”这里,你会发现每个人都拥有十足天分,如此才成就了摇滚乐坛上的这支伟大乐队。

作为一个诗人,吉姆·莫里森发表过不少诗集,而作为电影学校毕业的学生他却没有拍出过一部像样的电影;作为乐队的灵魂,莫里森带领乐队创造了无数的辉煌,而作为一个摇滚巨星,他却早早结束了自己宝贵的生命,让无数人为之遗憾。不知道他是否实现了他的理想,不知道他是否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不知道他还能有多少才华可以释放,也许只有在他那迷幻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