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苍南国企招聘信息:谁知道关于苏歩青的评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杭州交通信息网 时间:2024/04/26 06: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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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未曾涉足数学王国的人,对苏步青这个名字也不应感到陌生。苏步青先生是著名的数学家、教育家,国际公认的几何学权威,中国微分几何学派创始人,被誉为“东方国度上灿烂的数学明星”与“东方第一几何学家”。他在浙江大学、复旦大学辛勤耕耘七十余载,不但在微分几何领域独领风骚,著作等身,而且“毕生事业一教鞭”,培养出一大批中国数学栋梁。

遗憾的是,2003年3月17日下午4点45分,苏老因多器官功能衰竭,经积极抢救无效,在上海华东医院逝世,享年101岁。对于苏老而言,这或许是一种永久的休息,一次不再归来的远行…… “父亲走了,走得很平静,也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苏步青教授辞世后,他的儿子苏德新在接受采访时言语也很平静,但难掩悲伤。

苏老身体一直很好,许多人都说,他能活到120岁。可是苏老曾悄悄地对儿子说:“人老了,一天天过了看,今天好,明天就不一定好了。”因此,早在身体还健康的时候,苏老就已经向孩子做了交代。他感谢所有关心过他的人,手头所有的奖金都已经捐出。而所有的论文和手稿,苏老都已经收集下来,嘱托孩子交给国家。

影响一生的一堂课

1902年9月,苏步青出生在浙江雁荡山区的一个农民家庭。由于家境清贫,他从小就在地里劳动,放牛、割草、犁田,什么都干。年幼的他求知欲极强,村里一户有钱人请了家庭教师,教孩子读书。苏步青一有空,就到人家窗外听讲,还随手写写画画。想不到,那家的孩子学得没什么起色,苏步青却长了不少学问。叔叔见他如此好学,便拿出钱,说服他的爸爸,送他去念书。

读至初中时,他对数学还没什么兴趣,觉得数学太简单,一学就懂。可是,后来的一堂课影响了他一生的道路,把他引入了神秘的数学王国。

那是在浙江省立十中念初三时,学校来了一位教数学的杨老师。第一堂课杨老师没有讲数学,而是先讲“国际形势”,他说:“当今世界,弱肉强食,世界列强依仗船坚炮利,都想蚕食瓜分中国。中华亡国灭种的危险迫在眉睫,振兴科学,发展实业,救亡图存,在此一举。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在座的每一位同学都应有责任。”这位老师旁征博引,随后讲述了数学在现代科学技术发展中的巨大作用———“为了救亡图存,必须振兴科学。数学是科学的开路先锋,为了发展科学,必须学好数学。”苏步青一生不知听过多少堂课,但这一堂课使他终身难忘。

当天晚上,苏步青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在杨老师的影响下,苏步青的兴趣从文学转向了数学,并从此立下了“读书不忘救国,救国不忘读书”的座右铭。一迷上数学,不管是酷暑隆冬、霜晨雪夜,苏步青只知道读书、思考、解题、演算,四年中演算了上万道数学习题。现在温州一中(即当时省立十中)还珍藏着苏步青当年的一本几何练习簿,用毛笔书写,工工整整。

苏步青在数学上崭露头角,引起了校长洪彦元的关注。这位极具慧眼的校长调走时,对苏步青说:“你毕业后可到日本学习,我一定帮助你。”在苏步青毕业时,洪校长果然寄来200块银元,并赠言。苏步青把这件事视为一生事业的转折点。

17岁时,苏步青东渡扶桑,进了日本东京高等工业学校电机系学习,随后又考进了日本东北帝国大学数学系深造。为国争光的信念驱使苏步青较早地进入了数学的研究领域,在完成学业的同时,写了30多篇论文,在微分几何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成果,并于1931年获得理学博士学位。

到浙大去

只要一提起苏步青的名字,浙江大学的校友都会流露出崇敬之情。正是苏步青这样一批知名教授在国难当头、民族存亡的关键时刻,放弃了在国外舒适的环境和优越的物质条件,紧紧牢记科学救国的宗旨,毅然回国,到浙江大学致力于教学和科研,为国家培养了众多的科学技术人才,使浙江大学由一所普通地方大学迅速崛起,赢得了“东方剑桥”和“民主堡垒”的美誉。

1931年,苏步青毕业于日本东北帝国大学研究生院,获得理学博士学位,成为在日本获得这个学位的第二个外国人(第一人是陈建功)。当时的日本和中国报纸在醒目位置,刊登了这一消息,北大、清华、厦大、日本东北帝大纷纷向苏步青发出聘书。然而,苏步青一一谢绝这些聘请。因为两年前,他与陈建功有约在先。他的同学、同乡和好友陈建功,在日本东北帝大研究生院毕业向他告别时说:“北大、武汉大学、日本东北帝国大学等大学都有聘书给我,论设备条件、工资待遇,新建的浙大最差……”“到浙大去!”不等陈建功说完,苏步青就打断他的话,说:“你先去,我毕业后也来,让我们花上二十年时间,把浙大数学系办成世界第一流的数学系。”这样,苏步青毅然放弃了日本亲友和老师的挽留,以及其他学校的聘请,只身来到浙江大学。一到校,便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暑假里,苏步青又去日本接回了妻儿。六年间,苏步青教授在微分几何方面做出巨大成绩,并与陈建功一起从教学研究出发,开始创办科学讨论班。这在中国也是一种首创,为学生今后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培养了学生严谨的研究态度。

大学教授当菜农

1937年11月初,日寇飞机对杭州进行轰炸和空袭。浙江大学在竺可桢校长的率领下即将被迫举校西迁。恰在此时,一封特急电报送到苏步青手中。日本东北帝大再次聘请苏步青教授前去该校任数学系教授,各种待遇从优。可苏步青却对这封聘书置之不理,并叫夫人抓紧做好西迁准备。这时,有人前来劝说苏步青:“苏先生,你夫人是日本人,日军来了也不会对您怎么样,您何必要西迁呢?”可苏步青却对来人义正词严地回答道:“你想叫我做汉奸吗?”

经过2600余公里的长途辗转跋涉,他们到达了贵州遵义附近的湄潭建立临时校舍。由于生活紧张,苏步青的一个儿子出世不久,因营养不良而夭折。

那时作为数学系主任的苏步青教授,上课也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经常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衣服上讲台。当他在黑板上画几何图形时,学生们对着他的背,指指点点说:“看,苏先生衣服上的三角形、梯形、正方形,样样俱全,还有螺旋曲线!”

为了生存,苏步青只得上街买了锄头、粪桶等工具,在朝贺寺前开出半亩荒地,种上蔬菜、红苕。每天下班,忙着浇水、施肥、灭虫,俨然一位菜农。由于他对菜园的精心管理,蔬菜长势良好,弥补了家庭粮食之不足。有一天,湄潭街上菜馆蔬菜断了供应,还从他这里要去了几筐花菜。正如他在一篇回忆录中写道:“一谈到菜根香,我就想起了抗战时期随浙江大学‘流亡’到遵义附近的湄潭的情景来。那时,一家八口在破庙安身,生活困难,吃地瓜蘸盐巴过日子,总算熬过来了。”

严师更律己

苏步青是世界级大数学家,一生专攻几何。在他之前中国尚无微分几何这门学科,他从国外回来后首创微分几何这门学科,填补了我国高校学科的一个空白。随后几十年他在这个领域不断开拓创新,进取发展,使这门学科走在了世界前沿。苏步青被誉为“东方第一几何学家”,以苏步青为首的中国微分几何学派在浙江大学诞生,如今已走向世界。苏步青一生笔耕不辍,著述等身,单几何专著就出了12本,许多在国外被翻译出版,其成果被世人称为“苏氏定理”、“苏氏曲线”、“苏氏锥面”、“苏氏二次曲面”等等。许多理论已被应用于科研实践,如飞机设计、船体放样,既提高了科技产品的质量,又增强了经济效益。

苏步青七十余年的春风化雨,桃李满天下,栋梁架人间。他对学生的要求十分严格,在浙大时,一天夜里,一名叫熊全治的学生匆匆地来到苏步青家里,怕第二天研讨班的报告过不了关特来请教的,可话音未落,苏步青就板起面孔训道:“你怎么不早点来,临时抱佛脚,还能有个好!”熊全治脸涨得通红,一声不吭,回到宿舍,干了一个通宵,第二天论文总算过关了。熊全治后来到美国成了名教授,四十多年后回国探望苏老不无深情地说:“当年多亏先生一顿痛骂。”苏步青对自己要求更严。微分几何是他的专长,教了几十年,烂熟于心,但他每教一遍,都要重新备课,一方面把国际研究新成果及时写入教案,另一方面吸取学生意见,改进教法,既充实自己,又提高教学质量。

1978年暑假的一天,苏步青当年创立的科学研讨班在停了十多年之后在复旦大学开始恢复活动。可是一连几天暴雨不停,大水猛涨,复旦校园内齐膝的积水茫茫一片,到会的青年师生都为此而发愁。有人说:“这回苏老不会来了。”有的说:“他即使来恐怕也不会准时了。”大伙儿正在七嘴八舌、观望焦虑之时,一位76岁的老人,高挽裤管,脚穿凉鞋,撑着一把雨伞出现在大家面前,令四座唏嘘不已。苏步青抹去额头的雨水,向大家问了个好,看了看表正好八点,与开会时间不差分毫。

世纪绝恋

2002年9月23日,是苏步青老人的百岁生日。老人凝视着居室里夫人留下的妆匣、古筝,久久地沉浸在对她的深切思念中,深情地吟诵自己的诗作:“人去瑶池竟渺然,空斋长夜思绵绵。一生难得相依侣,百岁原无永聚筵。灯影忆曾摇白屋,泪珠沾不到黄泉。明朝应摘露中蕊,插向慈祥遗像前。”

最先取得中国国籍的国内外籍人士中有一位名叫松本米子的日本女士,她就是苏步青的夫人,中国名字叫苏米子。

1926年,在朋友的介绍下,正在东京帝国大学攻读研究生的苏步青认识了本校松本教授的女儿松本米子。松本米子小姐才貌出众,还弹得一手出色的古筝。

从古筝音乐到中日文化的源远流长,从日本的书道、茶道,到中国的书法、茶经……两个年轻人的话题越谈越多,越谈越投机,感情越来越深厚,终于到了谈婚论嫁的一天。他们的婚事,尽管松本教授本人不太赞成,却得到了松本米子小姐母亲的支持。于是,两年后,在樱花盛开的日子里,这对幸福的异国青年走到了一起。

苏步青成为复旦大学教授并出任校长后,举家迁到上海。虽然苏步青一家人的生活要比一般教工好些,但是,米子夫人在艰苦的战争年代养成的俭朴作风丝毫没有改变。曾有人劝告苏步青:“给夫人做身衣服吧!”苏步青也极想这样做,可是夫人却说:“孩子多,要对他们尽到责任,我顾不得了。”虽然教授有公用专车,但是夫人说“这是你的工作用车”,坚持坐公共汽车。

在史无前例的非常岁月里,红卫兵蜂拥苏府,将他家闹得天翻地覆。苏步青每天被拉上台批斗亮相。在从自家住宅去学校的路上,还要高举“日本特务”的旗杆,戴着高帽子游街示众,脖子下挂着写有他名字的大牌子。苏步青曾一度难以忍受,是孩子们劝慰着父亲说:“爸爸,不要寻死。要活着,为了妈妈,咬紧牙关,一定要挺住。”苏步青点头答应了。他以对人生的坚定信念,以及与夫人坚贞不渝的爱情,活到百岁高龄。

1986年米子夫人辞世,此前她在病榻上整整躺了四年。苏步青每天下午四点半就赶到医院,随侍左右,精心看护。有人看到他剥橘子给她吃时,细心地抽去一根根白丝……苏步青曾说:“没有我妻,便没有我的人生。”夫人亡故后,他把夫人的照片时刻带在身边,意味深长地说:“我深深地玩味着‘活在心中’这句话。就似我的妻子仍和我一起在庭园里散步,一起在讲坛上讲课,一起出席会议……”

“年轻”的百岁诗人

苏步青是我国科学界有名的文理全才,他不仅数学成绩突出,文科成绩也非常好。早年他能够完整地背出《左传》和《唐诗三百首》两本书,对《史记》和《汉书》中的名篇能倒背如流,并且对此有深刻的理解。四年中学毕业时,苏步青以广泛的兴趣、文理兼治的学习方法,以门门功课90分以上的成绩毕业。

当苏步青以出色的成就蜚声海内外时,他无限感慨地说:“深厚的文学、历史基础是辅助我登上数学殿堂的翅膀,文学、历史知识帮助我开拓思路,加深对数学的理解。以后几十年,我能吟诗填词,出口成章,很大程度上得力于初中时的文理兼治的学习方法。我要向有志于学习理工、自然科学的同学们说一句话:打好语文、史地基础,可以帮助你们跃上更高的台阶。”

数学家苏步青,一生与诗结缘,从事诗歌创作的时间就长达七十余年,并出版有《苏步青业余诗词钞》与《数与诗的交融》,有些诗作被选入《历代诗词选注》和《科学家诗词选》等诗集中。“一辈子同数学打交道,从前整天把时间花在教书、备课和写论文上,所以每到夜晚睡觉之前,总要把自己从小喜欢的唐诗、宋词拿来读它半个小时,然后再去休息。这样做,往往可以避免数学思维老是在脑子里纠缠不休。时间一长,也学起吟诗填词来了。”

去过苏老客厅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觉,除了书还是书,朴素高雅,一尘不染。有两样东西有象征性,一是一幅绒绣的奔马,象征着主人驰骋千里的雄心壮志;一是一盆长满了刺的仙人球,象征着主人坚毅刚强的性格和高尚的情操。于他而言,诗词写作虽为余事,却也是他人格的投影,生命的结晶,为我们了解现代中国正直知识分子的心灵世界提供了一份不可多得的艺术参照。

同现代中国许多正直的知识分子一样,苏步青为了追求人生的理想和实现生命的价值,曾经走过坎坷曲折的道路。从他的诗词中可以看到,热爱祖国,关怀祖国命运,力求效劳于振兴中华民族的事业,是贯穿于苏先生漫长的心路历程中的一个精神支柱。在抗日战争的八年离乱中,苏步青僻处西南小城,但他时时感慨的是“画角声声催铁血,烽烟处处缺金瓯”;他念念不忘的也是“万里家乡隔战尘,江南烟雨梦归频,永怀三户可亡秦”。抗战胜利后,蒋介石又发动内战,陷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苏步青的诗词,也依然流露出感时伤世、心忧天下的情怀:“极目东西无净土”、“愁闻鼙鼓动余哀”。在旧中国的灾难岁月里,苏先生诗词多忧患之音,沉郁之作,表现了他爱国爱民的赤子之心。令人瞩目的是,苏步青在久经忧患之余,在历史新时期来临以后,他的诗风竟为之一变,耄耋之年发出了青春焕发的音调。像“喜看神州除‘四害’,更需鼓劲越雄关”、“身健未愁双鬓白,夜寒犹爱一灯明”、“丹心未泯创新愿,白发犹残求是辉”,这一类遒劲明快、昂扬奋发的诗句,在他晚年的作品中比比皆是。

前些年,苏步青频频思念台湾亲友,谱就许多感人的篇章。他登鹭岛,望大小金门岛,不由感慨遥深:“为何衣带眼前水,如隔蓬山一万重。”他游定海,极目千樯万帆,不禁思绪绵绵:“既能通大陆,曷不向台湾?骨肉无离散,鱼鸿有往还。”每逢佳节倍思亲,国庆中秋之夜他又向海峡彼岸寄去悠悠的情怀:“骨肉无由长暌隔,山川自古本相连。人民十亿女娲在,定补鲲南一线天。”

苏步青多次强调,文科要通理,理科要通文,并撰文或发表讲话,要求中学生文理兼优,全面发展。他的《语文和数学》一文被选为中学课文或辅读教材后,对青少年产生的影响不可低估。他认为,数学与诗歌虽是两码事,但是二者之间也有一定的关系,“我整天同数学公式、定理打交道,为了头脑不僵化,读写旧体诗可以说是起到‘窗外看雁阵’的作用。理工科大学生搞点形象思维,读点诗词,对打开思路、活跃思想是很有好处的”。

苏步青无心做诗人,但他那持久不衰的生活热情,丰富多彩的人生阅历,渊博的学识,深厚的文学功底,娴熟的表现技巧,却使他每有所作皆臻佳境,成就为一位真正的诗人!

“父亲对科学事业贡献很大,虽说他一生都很清贫,但他一直说要为科学事业鞠躬尽瘁。父亲对我们很严厉,也很平和,他对母亲很好,对我们每个孩子都很好。”“父亲走了,走得很平静,也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苏老去世后,他的儿子苏德新接受电话采访时,言语很平静,但是悲伤的情怀仍然时时从言语中透出。

“父亲很坚强。病情反复了五六次,这回已经是医院发出的第四次病危通知书了,前三次都抢救过来。虽然这一年来,他始终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无数次都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然而,最终他没有挺过来,永远地走了。3月17日早上四点多,他的病情就开始恶化,仅上午就连续抢救了两次。没想到下午医生再次发出病危通知书。血压直线下降,心跳也微乎其微。弥留之际,父亲就如以往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然而他再也没有睁开眼看看这个他热爱的世界和所有的亲人。”

“太突然了,虽然我们知道他总会离开我们,但真的发生了还是非常难以接受。”正在北京参加全国“两会”的人大代表、复旦大学数学系教授李大潜,在惊悉恩师苏步青逝世时非常难过。他说,来开会前还看过苏老,当时觉得他还能坚持一段时间,想不到他竟走了……

愿苏老安息!

苏步青档案:苏步青,著名数学家、教育家、诗人,国际公认的几何学权威,中国微分几何学派创始人,被国际上誉为“东方国度上灿烂的数学明星”与“东方第一几何学家”。1902年9月出生于浙江平阳,1927年毕业于日本东北帝国大学数学系。历任江大学教授、数学系主任、校教务长,复旦大学教授、教务长、数学研究所所长、研究生部主任、副校长、校长、名誉校长等职;当选过中科院上海数学研究所所长,中国科协名誉委员,中国数学会副理事长、名誉理事长,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担任过复旦大学《数学年刊》杂志主编、《中国数学会学报》主编;出任过上海市政协副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全国人大常委,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民盟中央参议委员会主任,民盟中央副主席、名誉主席。系中国科学院院士。